臭,傻,还瞎,徐满志的愚蠢至极真就是生物圈的最底层。
小徒弟强装镇定,徐满志那一身味儿和手印直接留在了小徒弟身上,换谁都绷不住。
门外彻底没人,两个小屁孩关上大门,随后他们走进正中央的草棚里,都席地而坐,小徒弟找了个比较偏的位置相对远离这群小王八犊子,徐满志一身肥坨靠在土墙上,嘴里嚼着大家带来的吃食。
“今晚讲的是,做好人生的图乐,也要做好人生的规划。”
嗯?我有些纳闷,这沙币徐满志怎么不对劲?
“什么是乐我上节课讲过,他人算个屁,自己乐才是真的乐,你看看月影风灵哪个大哥不都是活的一图乐,什么打家劫舍什么奸淫掳掠,都是造谣污蔑!拿我们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问题……”
刚开始以为标题有问题,结果徐满志这开口就是一连串放屁,下面的小屁孩还在那鼓掌附和。
沙币确实会提纯,而且还会蚕食,达到了一种物以类聚的能力。
我拿着记录符咒就在旁边堵着耳朵记下来,顺便还给小徒弟偷摸堵上了耳朵,她也终于放松下来不用经受脑残主义的洗礼。
一直到天亮,徐满志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这帮小屁孩起身行礼,我也摘掉耳朵里的棉花,拉起小徒弟要离开。
“今天接着去哪儿吃。”一个小屁孩喊道。
“去福记老饭馆,抢了他们家的卤肉,踏马的,凭什么不给我们吃,今天一点也给剩都抢了,那他家也砸了,放火烧干净。”一个长得大数据尖酸刻薄面相的大肥丫头片子喊了一声。
嗯?我看向徒弟,悄悄趴在耳边,“快偷摸去衙门,叫打板带上所有的家伙去救援那个什么福记饭馆,记得这帮小崽子一个不要放过留口气就行,原话带到。”
“是。”小徒弟很快隐匿身形离开。
我转身看向草棚里的徐满志,这次上头不放屁开始下面放屁,徐满志起身滚到偏房,推开房门时候院子里的恶臭瞬间浓郁了几十倍。
卧槽,这沙币把偏房当茅房,屎全堆在里面了。
我直接翻墙躲在墙沿上,就看徐满志崛起屁股裤子都不脱,直接一个屁蹦出一大股汹涌的暗潮,随后黑到带钢壳和裂纹猪大后丘露了出来。
只见他坐在屎上拧了拧身子,就出现了和前半身裤子一样的外壳。
真尼玛,拿屎当裤子。
我的忍耐就因为这个操作彻底突破极限绷不住了,干脆直接点了一把火扔进了院子里,没想到随即燃起熊熊大火并传来徐满志的猪叫。
“我让反岛反帝主义的暴徒刺杀了!子民们赶紧来救我!”然而徐满志的猪叫没等吼过一声,院子里直接爆炸,我都让这强劲的气浪掀翻了个跟头。
“卧槽!”我艰难爬了起来,看着让我撞穿的砖瓦墙,和正在干活的老两口户主。
“不好意思啊,我马上安排人来修。”我忍着浑身骨头疼赶紧跑出去,看到原来徐满志的躲藏的院子,现在已经炸的啥都没有了。
徐满志都没了。
不过好在徐满志的脑残发言都记录了下来,回去之后直接公之于众让大家看看这帮小屁孩有多脑残就行了。
我直接去的衙门,之前提前通知小徒弟,现在衙门里就剩下来老朱同志,他自己蹲在门口搓着脸,一脸愁容样实属闹心。
“咋的了,老朱。”
“哎呀淳宗主。”老朱这表情赶上看到了亲爹一般赶紧迎了上来。
“这又是钱的事儿吧,进屋详谈。”
这话一出,老朱原本难堪的表情有了些许缓和。
屋内,两个古旧的老碗,加上茶末泡茶。
“淳宗主,现在缺钱缺的太严重了,税收跟不上。”
“你缺钱主要不就是修道建房搞的太多了么,你修道就行别建房了。”
“但问题是,这玉泉山炸来炸去,我们不建房老百姓过来闹啊,他们自己也没钱修,而且也不是他们自己炸的,作为衙门的职能之一就是修缮房屋。”
“那我问你想修路修房子,花钱都花在了什么上。”
“劳工的吃喝工钱,材料钱,运输钱。”
“这还不明白么。”我敲了敲桌子。
“可省也省不了人工钱啊。”老朱俩手一摊。
“不是,你动动脑子行不行,老百姓吃饭干活拿工钱,运输也是马车租钱和马的口嚼还有马夫的吃饭工钱,唯独这材料钱是咋回事不明白么。”
“但人家交税了啊。”
“哎我草。”我搓搓脑袋,“不是老朱,咋的你让徐满志传染了啊。”
“说话别这么脏好吧,咋还把徐满志套我身上了。”老朱有些不乐意了。
“我都这么点你了,我就问,他交税了,他还雇一帮工人在那干活,他要是没挣钱,他开个勾巴的材料生意。”
“嘶?”老朱摸了摸下巴。“咱们吃黑?”
“什么吃黑,咱们该做的事吃个毛线黑,给猪养那么肥了,放点血咋了,要是碰上月影风灵他肥起来试试,就直接把这群人聚起来直接要钱,别好好说话,要不然人家还以为你好欺负,不给钱的过几天直接把他取缔了不就完事了。”
“这,不太好吧,要是他们不干了,谁养活老百姓。”
“不是,你踏马沙币吧,一个投机倒把的玩意,他干不干关老百姓啥事,他不开就直接安排人接手不就行了,他不给就给他关牢房里面,不对给他直接关采石场或者伐木场,还省了个劳工钱,记住了,老百姓是人,老百姓以外的未必是人,该咋干就咋干。”
歇歇脚,就听门外一阵嘈杂,几十号打板外带一空输的兵家,直接把这群小王八犊子抓了回来。
“这帮小崽子都齐了,宗主。”小徒弟跑了过来,脸上脏兮兮的。
“你怎么脸上还挂泥了。”我伸手擦了擦。
“他们真脏,拿屎丢我。”
全场安静了。
“都踏马给我宰了!”我厌恶的神情看着这群小兔崽子。
“别,宗主,不能因为这样就杀了他们吧,他们的父母也得知道情况啊。”老朱连忙拦住我。
“偶对,那啥,我先洗洗手去去味儿。”
洗手回来,我拿出存放昨晚徐满志逆天放屁的全场景,交给小徒弟,“这东西带到广场,老朱你召集全镇来看这帮小崽子如何当徐满志的,最后看父母结果,记住了这帮崽子决不能留活口,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就得死。”
“明白宗主。”老朱虽然答应了,但他的神情就跟吃了苍蝇一样。
“感谢各位一空输和打板的弟兄了。”我拱手行礼,“拨款,犒劳各位,吃火锅,肉管够,吃完各位继续帮忙看场子管理全镇开会。”
我写了个条,准确来说是欠款条,本打算用命令符咒造点黄金白银,但后来想想凭空生钱的话这顿饭不好认账。
欠款条交给小徒弟,她蹦蹦跳跳回去取钱了。
我也懒得上山,我干脆找了个小店儿开间,直接进被窝睡觉,等再睁开眼已经天黑不知几更了。
打开窗户,外面漆黑一片,我揉了揉肚子,干脆嚼了些干粮喝了壶水,翻出窗户看着夜深人静的玉泉山,想了想回屋开始写卷轴。
玉泉山的徐满志逆天放屁案是个大问题,要是让徐满志这种沙币一个劲儿宣传,小孩子们本身就是王八犊子的还好,把一些好孩子给欺负了又打家劫舍什么的可不是好事。
毕竟这属于月影风灵的一种很恶心的渗透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