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秋千他们知道,横渡山谷也知道,但是这两个连起来 怎么就那么可怕呢。
这真的不会有危险吗?
徐霞客敢荡,他们都不敢听好叭,一听就感觉这个有亿点点要小命哦。
黎雾表示,她也不敢,丝毫没有任何的安全保障,万一手没抓住,人不就嘎了?
万一那绳子不够结实,人岂不是又嘎了?
就算不死,也半残,又在山上,走又走不了,人也没有一个人,哦豁,又是等死的一天!
张衡和沈括都是一副惊呆了的表情,不光是他们,天幕前的老祖宗们也如是。
弹幕上全都是在讨论徐霞客的,他这本游记写得可太不容易了,那是历险记吧?
给自己历险去了?
“这,这 这,徐霞客前辈您是真不怕吗?
荡秋千横渡山谷,我都不敢想有多可怕,”那可不是在游乐园玩的哈,那个是真的有危险。
徐霞客看了看几个人,摸了摸鼻子,“那个,小仙人,如今我还未曾体会过,所以还不知道,不过想来,应当是不怕的,”他现在经历得还少呢,他才出游几年,还没有经历那么多 所以很多危险都还不知道。
等久了,去的地方多了,也就不会怕了。
“那个,哈哈,忘记了,忘记了,”黎雾尴尬的笑了两声“有一次,徐霞客前辈您从雁荡山回来,投宿在您朋友家中。
到了晚上的时候 您的朋友就问您说:你到了雁荡山的最高峰了吗?
徐霞客前辈您不敢确定您是否去过。
结果第二天一早,您人就不见了,十天之后,您才回来。
您兴奋的和您的朋友分享说,您手拉藤条,登上了大小龙湫瀑布,然后走了三十里,看到了大雁的窝。
又走了十多里,发现了正德年间两位高僧修建的草屋。
之后又上行二十多里路,终于到达了最高处。
那里劲风逼人,有很多的麋鹿,您直接在那住了三个晚上才舍得下山。
徐霞客前辈您游历天下三十多年,足迹遍布全国二十一个省和地区。
您通过亲身考察,论证了金沙江是长江的正确源头。
更正了《禹贡》中关于岷山导江的说法。
同时,徐霞客前辈您还是世界上最早对石灰岩地貌进行系统考察的地理学家。
您的游志在旅游学、地学、文学、文化、经济乃至动植物、生态、政治、社会、宗教等方面都具有重要的价值。
直到公元1040年,徐霞客前辈您因为长期徒步旅行,最终导致两足俱废。
当时云南地方官用车船送徐霞客前辈您回了老家。
您回到家中之后,您的好友前来探望您说:您这是何苦来哉?
徐霞客前辈您却说:西汉张骞凿空西域,也未曾见过昆仑山,玄奘和耶律楚材那也是奉皇命才有机会西游。
而您一个老百姓,仅凭着一根拐杖一双鞋,就到了他们曾经到过的地方,即使是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那确实也是,徐霞客前辈您确实是比太多人都去过很多的地方了,也算是完成了您的梦想了。
第二年的时候,徐霞客前辈您病逝于家中,享年54岁。
徐霞客前辈您的事迹我就已然说完了,其实主要关于您的事迹不是那么的多。
因为您一直在游历嘛,而且还都是您一个人,您遇到什么那也是您一个人才知道,要是想知道,可以多看一看徐霞客前辈您的游记了,”黎雾笑道,能完成自己的梦想又何曾不是一件好事。
虽然这很艰难,需要很多很多年,但是她想,徐霞客前辈并不会后悔吧。
徐霞客听完之后,只觉得这辈子也是值得了,他能够被后世人所记住,还有他留下的《徐霞客游记》也能够流传下去,这就足以了,此生也不算白活一场,看了那么多的风景,这一生是值得的。
“若是后面双脚不便行走的话,我想我还可以继续游历,不过游历了三十多年,直到生命的尽头,这也足以,”徐霞客微笑的说道。
“是极是极,徐霞客前辈您的事迹我就已然说完了,不过我这还有关于徐霞客前辈您的小八卦,您可要听一听?”黎雾看向徐霞客询问道,这个还是要问一下本人的意见的,万一人家不想听呢对吧。
不过应当是不会拒绝的。
“关于我的?小仙人您尽管说吧,”徐霞客倒是好奇,这关于他的小八卦,是什么东东。
张衡和沈括也感兴趣,特别沈括,因为小仙人也说了关于他的事,毕竟,怎么说呢,反正现在也是众人皆知了,不过他倒是不在意,毕竟他的脸早就丢光了,已经没脸可丢了。
“其实徐霞客前辈您的《徐霞客游记》能够让您一举成名,背后还有一个人偷偷的努力,那个人就是您的儿子,李寄!
至于为什么姓李呢,这个就有的说了,”黎雾还故作神秘了起来,徐霞客眉头紧皱,其实也想问,既然是他的儿子,为何不跟他姓,反而姓李,这让他很是不解。
“话说徐霞客前辈您自从立志要访遍名山大川之后,除去返家休整的时间,您大部分时间那都是在外游历的。
有一次您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却选择宠幸了您妻子年轻貌美的侍女周氏,等您离开的时候,那侍女周氏已经怀孕了。
尽管徐霞客前辈您对周氏有些喜欢的,但是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您没有留下任何嘱咐就匆匆又离开了。
您这一走,周氏的日子那可就惨了,正妻的嫉妒之心不再隐藏,转身就把周氏卖到了一户姓李的人家,从此再也不许她进入徐家大门,”黎雾看着徐霞客,仿佛在看一个大渣男。
徐霞客被小仙人这么看着,低着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虚不已。
张衡和沈括也都知道,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说什么,虽然他们觉得这没什么,毕竟对他们来说,侍女就只是个侍女而已,但是对小仙人来说不一样。
天幕前的周氏脸色惨白,如今事情都还没有发生,她已经预感到她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