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飞计划着对魔杀殿的域主展开行动,并采取各个击破的策略。然而,就在他刚刚踏出缥缈界,出现在外界的一刹那,系统突然发出了一条新的任务提示音。
“叮~~~”伴随着清脆的提示音,系统的声音在秦飞的脑海中响起:“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是否还记得万枪门遗址的那位沈望舒女神呢?你曾经使用三根姻缘线与之绑定,而如今,她正身陷生命危机之中!请你立刻行动起来,拯救她于水火之中!若能成功拯救,你将获得一份丰厚的拯救大礼包!但若失败,三根姻缘线的绑定效果将会消失!”
听到这个消息,秦飞不禁愣住了。
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沈望舒的身影,那个在万枪门遗址遇到的那位美丽而神秘的女子。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遭遇生命危险,而且竟然与自己算是近在咫尺。
“这……”秦飞喃喃自语道,眉头紧紧皱起,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开始回忆起与沈望舒的过往,尤其是那三根姻缘线的事情。
他记得当时自己是在被逼无奈的特殊情况下使用了这三根姻缘线,将自己与沈望舒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本来以为再次相见,不知道何年何月,可却是没有想到,突然间就联系到一起了。
“她竟然要来了?”秦飞心中暗自思忖着,“我之前剥夺了凌木风的记忆,却没有得到任何关于这件事情的消息。看来,这个事情魔杀殿主并没有告诉他这个儿子。那么,魔杀殿之所以召集其他分殿的圣主境以上的修士,难道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沈望舒而来的吗?”
秦飞越想越觉得有巨大的可能。
嗡!嗡!嗡!
下一刻,秦飞感受到了笼罩整个燕云城的大阵突然启动了!
轰隆隆的巨响,从魔杀殿所在的方向传来。
凌木风所在的凌府,并不是魔杀殿殿主所居住的地方,因为凌木风不想被父亲所管教。
不过,魔杀殿总部距离凌府不远,可以说就在隔壁,当然,说是隔壁,彼此之间也是相差甚远。
因为燕云城,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沈望舒,应该突破到界主境了,可是这样的情况,沈望舒都不是对手吗?魔杀殿莫非也有界主境修士不成?”秦飞目光闪烁,下一刻,他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朝着魔杀殿总部赶去。
......
时间往前推移。
在燕云城的街头巷尾,一个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女子如幽灵般悄然现身。她的美丽如同仙子下凡,令人惊叹,但却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到来。
这位女子并非凡人,而是界主境的强者。界主境的存在已经超越了普通修士的范畴,能够掌控周围的法则之力。她的出现仿佛是这片天地的一部分,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让人难以察觉。
在她的身旁,还紧跟着一些身影。这些人都是百花宫当年的幸存者,虽然人数不多,仅有数百人,但每一个都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宫主,我们就这样直接攻打魔杀殿,真的能成功吗?”其中一名女子面露忧虑地问道,“魔杀殿的大阵可是出了名的强大啊。”
沈望舒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放心吧,你还未达到界主境,自然无法体会到界主境的强大。”
她的声音平静而自信,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把握。然而,其他女子听了她的话后,都不禁沉默了下来,心中的担忧并未完全消除。
“那我们该怎么做呢?”终于,又有一名女子开口问道,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沈望舒面无表情地看着众人,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等会我会直接进攻魔杀殿,你们就不要过去了。因为魔杀殿有魔杀殿的主阵,威力强大,你们要是去了,我不仅要分心与魔杀殿的敌人战斗,还要分出一部分精力来保护你们,这样反而会影响我的发挥。”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们的任务,就是追杀魔杀宗的那些漏网之鱼!这些人虽然实力不如魔杀殿的主力,但也不容小觑,你们切不可掉以轻心。”
“是。”众女齐声应道,她们都明白沈望舒所言不假,纷纷表示会全力以赴完成任务。
沈望舒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好了,我一旦离开,就无法维护周围的法则了,你们还是进入英兰的洞天法宝之中吧。在里面,你们暂时不会暴露的。”
李英兰闻言,立刻挥手施展出一道法诀,将众女笼罩其中。
随着法诀的生效,众女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最终完全消失在了原地,被收入了李英兰的洞天法宝之中。
“宫主,你也要注意安全啊!”李英兰一脸凝重地看着沈望舒,眼中透露出担忧之色。
沈望舒微微一笑,安慰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们静等我的好消息即可。”
说罢,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魔杀殿的方向疾驰而去。
李英兰看着沈望舒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着她能够平安的覆灭魔杀殿,可是不知道为何,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界主境是很强,但是魔杀殿能够在南星域屹立那么多年,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哎,要是当年莫星晚师姐还活着,或许也能突破到界主境吧,毕竟,她们两个可是我们百花宫的并蒂双花!”李英兰暗叹一声。
待沈望舒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中后,她才轻轻叹了口气。
而此时的沈望舒,正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魔杀殿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她的速度极快,仿佛一阵狂风,呼啸而过,下一刻距离魔杀殿似乎还有千万里之遥,但是下一刻,却是已经距离魔杀殿很近了。
当她的目光落在魔杀殿时,她的眼眸中突然迸射出无尽的冰冷和寒意,那是一种对敌人的深深憎恶和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