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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哥几个结帮搭伙的过来,是功德圆满,特来找某讨要报酬的呀!”

李斯文脸上挂笑,笑呵呵的打趣一句,紧接着挥了挥手,叫来几个手脚麻利的店小二,命他们赶紧呈上了一桌好酒好菜,招待这几个一路奔波、风尘仆仆的好兄弟们。

谁料想,侯杰等人刚一落座,却是满脸愁容,似乎带着无数难以言表的烦心事,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喂喂喂,某说你们几个这是咋了,怎么光坐那儿发呆,连筷子都不动一下?该不会是在特意等某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了?”

李斯文一边笑着调侃,一边吩咐身旁的店小二再多准备一桌酒菜,送到楼上客房去。

但刚一坐定身子的时候,目光敏锐的便察觉到了,这几个人的反应属实是不太对劲。

李斯文心里一咯噔,该不会是农庄那边出了什么乱子吧?

“行了行了,别摆出一副苦兮兮的模样,有什么事赶紧说,磨磨蹭蹭的像什么样子!”

心绪沉重间,不由的眉头皱起,语气略微加重了一些,催促着面前的这几个赶紧把心里话说出来。

哥几个互相对视一眼,像是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

最后,还是侯杰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开口说道:“上次王敬直和萧锐两个前来助咱们一臂之力,想来...二郎你和他们的关系,还算可以吧?”

李斯文一边咀嚼着送进嘴里的野猪五花,一边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缓缓点了点头,回答道:

“嗯,下元节那次和他们还算是交谈甚欢,虽说这俩人心里多少都藏着点儿自己的小九九,但总的来说,为人还算正直,是个有才之人。”

听李斯文这么说,侯杰总算是能松口气。

其实他刚才之所以有些迟疑,一是担心这俩人和武元爽一样,是之前和李斯文不对付,甚至结下了仇怨。

而上次大闹长安,也是不知羞耻,死皮赖脸非要凑过来帮忙的那种货色。

这其二嘛...则是因为侯杰特意打听到一些关于两人的消息,萧锐在长安可以说是名声奇差,已经沦落到了人嫌狗憎的那种地步。

而王敬直以及王家,现在则是太子李承乾的忠实拥趸和铁杆支持者。

要知道,他们哥几个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趁着这次混乱的局势,暂时从日益激烈且令人窒息的夺嫡中抽身而出。

如今只想学着李斯文,安安稳稳的做个局外人,哪还有心思去管旁人的闲事,更别提,稍有不慎又会因此卷入朝廷上,那些错综复杂的纷争中。

念及至此,侯杰转头看向李斯文,面露难色:“二郎,你说这次该如何是好?”

“上次他们是自愿过来帮了咱们一把,这次又突兀的找上门来请求援助,依你之见,咱们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嗯?他俩又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李斯文眉头再度皱起,面露讶然:“不对呀,按理说这俩人应该是和咱们一样,都被李二陛下轰出了长安城,如今正老老实实的在城外农庄里闭门思过才对。”

“怎么还能和大麻烦扯上关系?”

瞧见李斯文是满脸困惑,最先出面接待那两人的程处弼,连忙开口解释道:“哎,其实也算是咱们这次大闹一通,引起的余波吧。”

李斯文闻言更是倍感惊奇,瞪大了眼睛追问道:“余波?这事都过去一个月了吧,怎么还有余波未平?”

程处弼抬手捏了几下鼻梁,努力回想着当时的谈话,缓缓讲述起来:“自那韦家谋反之事东窗事发之后,李二陛下便对‘乡绅们鱼肉乡里,而朝廷却一无所察’的情况深通恶绝。”

“而在前些日子的一次廷议上,李二陛下被百官气到昏头,逼迫与韦家素有交情的王珪出主意,必须拿出两条合理的应对之策来,不然就治他一个连坐之罪。”

见自己已经把话说到这种份上了,李斯文还是一副茫然无知的模样,程处弼不禁无语,摇着头叹息道:

“二郎啊,你可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这朝廷上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连一点儿风声都不知道。”

别看此时的李斯文脸色依旧淡然,波澜不惊,实则心里已经是尴尬万分。

暗自思忖着,自从上次被李二陛下赶出长安城,自己在汤峪究竟都干了些啥?

思来想去,好像真就没做什么正事,整日里除了...除了和内院里那些莺莺燕燕们调笑嬉闹、打情骂俏之外,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想到此处,李斯文不由的羞愧,想当年,自己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踌躇满志,怎料如今竟沦落至这般田地,甚至沦落到了,被程处弼这个二傻子嘲讽的地步!

越想越气之下,李斯文猛地拍桌而起,神情肃穆而语气坚定的朗声道:“没想到某被酒色所伤,竟然如此颓废!自今日起...戒酒!”

“还望在座兄弟能帮某做个见证!若某违背此誓言,五雷共轰之!”

话音刚落,现场便陷入了一阵长久的沉默。

侯杰等人互相对视一眼,面露鄙夷,你这家伙坏得很,是只字不提农庄里金屋藏娇的那些美色啊!

在场的哥几个谁不清楚,你自打从昏睡中醒来后,便是对酒敬而远之,不曾沾染半滴酒水,现在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要戒酒?

你戒了个寂寞啊!

这种话骗骗兄弟得了,别把自己骗进去!兄弟被骗了也就打个哈哈...中间忘了...除了兄弟谁还会信你这话!

而这时,侯杰眼疾手快的一个箭步,冲上去压住了房遗爱的肩膀,同时捂住了已经出声的破嘴。

现在还没谈完正事呢,哪能任由他打岔,万一把李斯文气到破防,哥几个不是白来了么!

同时小声警告房遗爱:“等一会儿!等一会谈完正事,闲下来,你再去尽情的拆李斯文的台,到时候哥几个绝对不拦着。”

“拉钩?”房遗爱眼神如此问道。

“行,拉钩,拉钩!”

侯杰一边敷衍着房遗爱,还不忘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踹了程处弼一脚,示意他赶紧岔开话题,给李斯文留点面子!

程处弼禁不住干笑两声,然后清了清嗓子,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道:

“虽说,王珪被咱们那英明神武的李二陛下逼得无路可退,不得已站出来表明自己的忠君之心,但王珪毕竟是个能做到江南士族领头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个愚笨之辈。”

“他给李二陛下出了两个,只有乍一听才算得上是靠谱,却等真正实施起来就会发现,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建议。”

就在程处弼想继续往下说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李斯文突然开口喊了一声:“且慢!”

经历诸多历练,李斯文的脸皮功夫见涨,即使是被兄弟几个连番鄙视也同样面不改色,一边听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同时心思急转,琢磨着李二陛下此举背后的意图。

毕竟自己再不表现表现,可就真落下‘沉于美色,不理朝政’之类,不堪入耳的恶名了!

而当他听到王珪提出的那两个馊主意后,李斯文也就大致明白了,皇帝召开廷议的真实目的。

于是毫不犹豫的抬手出声,让依旧滔滔不绝的程处弼暂且打住。

“诸位且听某一言。”李斯文清了清嗓子说道:

“李二陛下口口声声说,是要彻底杜绝像‘乡绅横行乡里,而朝廷对此一无所察’这类的恶事再次发生。”

“但能把王珪这位一向以务实能干着称的贤臣,活生生的逼到如此地步,甚至不惜想出这种自毁名声的法子来应付差事...”

“如此想来,李二陛下此番真正想要做的事情,是想借韦家的借口,大肆斩断那些世家大族的基本盘啊!”

经过房遗爱得到了房玄龄的指点后,这才发觉了此中奥妙的侯杰,不禁连连点头赞道:

“二郎不愧是二郎,虽然四处游山玩水,胡闹荒唐了快一个月,但这脑子可一点儿都没变得迟钝!”

听着眼前这哥几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轮番上阵,每一句指向自己的话,听起来都是暗藏讥讽、夹枪带棒一样。

李斯文双眼微眯,心里泛起了嘀咕。

稍作观察之后,他便稍稍看出了其中端倪——除了性情正直的秦怀道外,其他三个家伙明显是带着满腹怨气,前来找自己算账的。

那扑面而来的怨妇气质,就像是...那位数次延毕的学长?

想到此处,李斯文苦笑一声,赶紧举起手中茶杯,脸上满是歉意,语气诚恳的说道:

“将滨河湾那边的诸多事务统统丢给诸位兄弟,确实是某的不是。今日在此,某便以茶代酒,向几位兄弟赔个不是,还望诸位兄弟有大量,莫要与某计较才是!”

谁料想,就在他刚刚起身准备举杯的时候,离他最近的秦怀道却突然出手,一把按住了他抬起的胳膊。

秦怀道面色沉重,解释道:“某等兄弟几个此次前来,固然心中存有不少怨气,但却并非仅仅为了此事。二郎你猜错了,不妨再好好想一想。”

听到这话,李斯文不由得愣了一愣。

不是为了兴师问罪?那他们摆出这副架势是想干什么?

李斯文只觉得自己快被秦怀道这话给绕懵了,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同时一双星眸滴溜溜直转,目光从面前几人身上一一扫过,可无论他怎么打量,都觉得哥几个的神情透着一股子不怀好意的味道...

但因为目前所掌握的信息实在太少,尽管李斯文绞尽脑汁苦苦思索了半炷香的时间,却依旧没能理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头绪来。

只好无奈的苦笑一声:“秦二郎还是别卖关子了,直截了当的说吧,省的某在这里胡乱猜测,耽误了正事的时间。”

见李斯文服软,在场的几个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说别的,光是能见到堂堂蓝田县公低声下气的向他们求饶,便已是不虚此行。

而后相互对视一眼,似乎都在犹豫要由谁先来开口。

被侯杰压制了两次,饶是房遗爱也明白了,自己要插嘴就得先逃开侯杰的控制,于是扭头望去。

等得到侯杰的许可后,房遗爱便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一下子从座位上蹦了起来,大声嚷嚷道:

“其实,让某们真正心里气不过的,是二郎你出来游玩却不带足了兵马!”

说起这事,房遗爱的情绪就愈发激动,不停的挥舞手臂,振振有词道:

“上次在白鹿原打猎,你为了救下高明,自己却不慎坠崖。”

“就算现在回想起,当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惊马拽下山崖的那一幕,某仍会感到心有余悸,良久不息。”

“若是再让二郎遭受一次如此磨难,纵然二郎最终无事,但某几个,怕也久久无法释怀...”

这番话虽然情真意切,但当李斯文听完后的第一反应,却唯独不可能是感动。

只在心里琢磨着——这话听上去,可一点儿都不像是房遗爱这厮能说出来的。

要么是有人事先帮他想好的台词,要么...就是他从别处抄袭来的!

而结果也正如李斯文所料想的那样。

房遗爱这边台词都还没背完呢,坐在他一旁的侯杰便已是被气得浑身颤抖,一口好牙被咬得嘎吱作响。

只见侯杰猛地伸出双手,紧紧锁住房遗爱的咽喉,同时嘴里低声怒吼着:“好你这个狗东西,这明明是某提前打好的底稿,你到底是从那个犄角旮旯把它翻出来的!”

房遗爱被侯杰锁住脖子,憋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拼命用手扒拉着侯杰的手臂,声音嘶哑,理直气壮:

“那天你就当着某的面写,这不明摆着是写来让某抄的嘛!”

侯杰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好一个不讲道理的纨绔!

同时努力回想着当天的情景,等想清楚后,头上青筋又是根根暴起:“你放屁!当时某离着你好几丈远,你那双老鼠眼怎么可能看得清楚!”

房遗爱依旧不肯示弱,梗着脖子大声嚷嚷着:“看得清,看得清,不信你考考某!”

此时,看戏的李、秦、程三人面面相觑,彼此交换着意见,要是房遗爱真的目力过人,日后说不定还能派上大用场呢。

程处弼怪笑一声,建议道:“既然房二郎仍然执迷不悟,死不悔改,那咱们索性就验上一验,看看真假!”

话音刚落,侯杰三人就来了精神,个个摩拳擦掌,显得兴致盎然,完全将之前要说的正事抛在脑后。

李斯文也是脸上一黑,

不是哥们,你们是真的分不清大事小事孰重孰轻么?要是让跑来求助的王敬直和萧锐知道了,怕是要直接哭晕在茅厕。

念及至此,李斯文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群人根本指望不上,还是得靠自己啊!

于是快速拿定主意:“这有何难?待某前去取来纸墨便是!”

说罢,转身快步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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