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岛的阳光斜斜洒在凌云集团总部的玻璃幕墙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林云的车停在大厦门口，他身着定制的深灰色西装，迈步走进大厅，大理石地面倒映着他挺拔的身影。电梯缓缓上升至顶层，数字跳动间，他整理了下领带，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凌云集会议室里，秦可馨正襟危坐在首席位置，面前摊开着年度财报。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装，衬得她干练而优雅，发髻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整个人散发着不容侵犯的气场。
“开始吧。”她敲了敲桌面，声音清脆，“先请财务部汇报去年...”
话音未落，会议室厚重的实木大门突然被推开。秦可馨眉头瞬间拧紧，她最厌恶的就是开会迟到的人。正当她要发作时，却看到林云单手插兜站在门口，阳光从他身后的落地窗斜射进来，为他镀上一层金边。
“林...林总？”秦可馨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毯上划出沉闷的声响。她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高跟鞋在地毯上绊了一下才想起场合，急忙收敛情绪。但眼中的惊喜怎么也藏不住，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您怎么突然...”
会议室里二十多位高管齐刷刷站起来，此起彼伏的“林总好”在空间里回荡。
秦可馨伸手示意身旁的助理把中间的主位空出来，林云却摆了摆手，目光在秦可馨泛红的耳尖上停留了一秒：“大家不用客气，今天我就是来旁听，了解下公司近况，会议照常进行就好。”说着，他径直走向会议桌的末尾，拉开椅子坐下。
秦可馨深吸一口气，指尖不着痕迹地整理了下衣领，重新恢复职业化的表情：“那...请财务部继续汇报。”
林云走到会议桌末端坐下，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秦可馨的侧脸。她听汇报时会不自觉地用钢笔轻点下巴，遇到重要数据时睫毛会快速眨动——这些习惯从未改变。
接下来的时间里，各部门依次汇报04年的工作总结，秦可馨不时提出尖锐的问题，或是给出独到的见解，她的思路清晰，见解独到，让在座的高管们都暗暗佩服。
最令林云满意的还是赵明领导的凌云基金部门，“截止昨日，基金规模仍突破五百亿，其中自有资金三百亿，新增个人投资者数量环比增长210%。”
林云微微颔首。这个数字比他预想的还要好，看来这两年基金的精准投资，确实为凌云建立了极高的行业信誉。
会议临近尾声，秦可馨合上文件夹，习惯性看向林云：“林总还有什么指示？”
林云合上笔记本，满意地说：“大家的工作成果都很出色，尤其是凌云基金的发展，超出了我的预期。希望在新的一年里，我们继续保持这种势头。”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秦可馨身上，“秦总统筹有方，辛苦了。今年大家的年终奖翻倍。”
会议室响起一片欢呼声。
散会后，高管们陆续离开，会议室里渐渐安静下来，只留下林云和秦可馨、赵明商讨后续的工作安排。
会议室的落地窗外，港岛的天际线在午后阳光中清晰可见。林云指尖轻叩着光滑的会议桌，目光扫过坐在对面的秦可馨与赵明：“说说看，股市那边的布局怎么样了？”
赵明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林总，目前布局很顺利，但大环境不太乐观。”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现在大陆股市正处于历史性低谷期，上证指数已经跌破1300点。”他翻开文件夹，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我们监控的187支股票中，有82%处于下跌通道，13%横盘震荡，仅有5%维持微弱涨幅。”
秦可馨紧接着补充：“按照您的指示，我们已经分批投入50亿资金。”她停顿了一下，指甲无意识地刮过报表边缘，“不过...目前整体浮亏约10%，也就是5亿左右。”
林云闻言却神色平静，指尖在桌面上划出沉稳的节奏：“现在亏损没关系，股市有周期，明年自然会起来。”
赵明眼镜后的双眼微微睁大：“林总的意思是...”
“接下来必须尽快完成剩余150亿的布局。”林云的目光锐利如鹰，“我要看到所有资金在明年春节前全部进场。”
秦可馨迅速心算了一下：“也就是说，未来平均每月要投入10.5亿？”她咬了咬下唇，“这个速度会不会太...”
“快？”林云轻笑一声，“等到股指开始抬头，再建仓就晚了。”他目光扫过两人，“我要的是底部筹码，不是追涨杀跌。”
赵明立即挺直腰板：“明白！我会加快建仓节奏，采取多账户分散操作。目前我们几百个证券账户运转良好，每个账户日均交易额控制在合理范围，不会引起监管注意。”
“保密工作呢？”林云突然问道，眼神陡然锐利。
“绝对万无一失。”赵明压低声音，“操作团队全部住在浅水湾别墅，所有通讯设备24小时监控。他们家人只知道是在参与封闭式金融培训。”
秦可馨也郑重保证：“资金流向做了三重隔离，通过离岸公司和私募基金层层过滤。所有交易指令都由不同团队分段执行，没有人掌握全貌。”
林云满意地点点头，走到两人面前：“记住，这次布局关系到凌云未来三年的发展。”他拍了拍赵明的肩膀，“尤其是你那边，操作团队的心理状态要时刻关注。”
“林总放心，”赵明推了推眼镜，“别墅配备了健身房、影音室，每周都有心理医生上门。上周体检显示，所有操盘手各项指标都正常。”
林云点点头，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辆：“记住，现在的蛰伏是为了明天的爆发。等牛市到来，这两百亿将是我们撬动资本市场的关键杠杆。” 他转过身时，眼中闪烁着成竹在胸的光芒，“接下来的一年，是考验耐心的时候，谁能沉得住气，谁就能笑到最后。”
......
总裁办公室的实木门刚刚合上，秦可馨职业化的表情瞬间瓦解。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林云面前，高跟鞋在地毯上踩出急促的闷响，整个人像归巢的燕子般扑进他怀里。
“你这个狠心的人...”她的声音带着及个月积攒的委屈，手指死死攥住林云西装后背的面料，指节都泛了白，“你再不来，我都要以为港岛的海风把你吹忘了。”
林云被她撞得后退半步，后背抵在冰冷的玻璃幕墙上。怀中温软的躯体微微发抖，淡淡的茉莉香水味钻入鼻腔。他低头吻了吻她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这不是来了么？”
秦可馨仰起脸，精心描绘的眼线已经有些晕染。她刚要说话，林云就低头封住了她的唇。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凶，像是要把分离的时间都补回来。秦可馨的唇膏蹭花了，口红晕开在两人唇齿之间，尝起来是玫瑰混着薄荷的味道。
“唔...等等...”她在换气的间隙轻喘，却被林云就势压在了办公桌上。文件哗啦啦散落一地，某份季度报表恰好飘到两人脚边，上面还印着秦可馨刚批注的红色字迹。
林云的手掌顺着她紧绷的腰线游走，指尖挑开藏青色套装的纽扣。真丝衬衫下，他能感受到秦可馨急促的心跳。“瘦了。”他皱眉，拇指摩挲着她明显的锁骨。
“还不是想你想的...\"”秦可馨半真半假地抱怨，手指已经解开了林云的领带。那条爱马仕真丝领带软绵绵地垂落在地，像条失去生气的蛇。
当林云灵巧的手指找到她后背的内衣搭扣时，秦可馨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束缚突然松开的瞬间，她条件反射般环抱住胸口，却被林云不容拒绝地拉开双手。
“让我看看。”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落地窗外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进来，将秦可馨裸露的肌肤镀上一层蜜色。然后他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失控的惊喘。秦可馨的手指深深插进他的发间，修剪精致的指甲刮过头皮，激起一阵战栗。
“老...老公...”她扭动着身子，套装裙已经卷到了大腿上方，黑色蕾丝袜带若隐若现，“现在是白天...办公室...”
林云置若罔闻，手掌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上移，在碰到底裤边缘时，秦可馨突然一个激灵，猛地按住他不安分的手。
“真的不行...”她脸颊绯红，眼里泛着水光，“十分钟后还有个小型会议...”像是为了佐证自己的话，她着急的又说了一遍，“真的，老公，不骗你！”
林云动作一顿，深吸一口气把脸埋在她颈窝。秦可馨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
“晚上...”她凑到他耳边轻声许诺，舌尖调皮地舔了下他的耳垂，“晚上我穿那套你从带回来的...嗯...”
这个暗示显然起了作用。林云缓缓直起身，帮她把内衣重新扣好。秦可馨红着脸整理衣裙时，发现自己的白衬衫已经皱得不能见人，连忙从休息室的衣柜里拿了件备用的换上。
“过来。”林云坐在她的真皮办公椅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秦可馨乖巧地坐上去，像只餍足的猫般窝在他怀里。林云把玩着她散落的发丝，听她絮絮叨叨说着这及个月的琐事——如何应对难缠的项目，怎样拿下新的项目，甚至细到食堂换了新厨师这种小事。
“...所以最后我让法务部发了律师函，”她比划着，突然发现林云在笑，“怎么了？”
“没什么，”林云亲了亲她鼻尖的小痣，“就是想起一年前你第一次主持会议，紧张得样子。”
秦可馨羞恼地捶他胸口：“还不是你突然让我负责公司！”她突然压低声音，“不过...那时候我就...”
话未说完，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秘书小心翼翼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秦总，投资部的会议马上开始了...”
两人对视一眼，秦可馨慌忙从林云腿上跳下来，手忙脚乱地理着裙摆。林云好整以暇地帮她抹去唇角晕开的口红，低声道：“晚上再收拾你。”
秦可馨红着脸瞪他一眼，转身时已经恢复了那个雷厉风行的女总裁形象。但在按下门把手前，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一句：“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