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恒眉头紧蹙,这可不是小事,在东江还有人敢用夺魂术。
就在这时,傅诺走进来,差点就踩到老山参,拿起来一看。
“老张,这可是五百年的老山参,你知道这个多少钱吗。”
“它怎么跑那去了。”张永恒假装不知情,毕竟傅诺对这些药材是非常的矜贵,不然也不会下雨天也要出来晒。
傅诺指着天,“好不容易下小雨,我就想让它们出来透透气,你就不能小心点。”人家都是晒太阳,只有傅家是晒雨。
雨是挑的,不是下雨天就行。
张永恒服了。
“好天晒,下雨天你也晒。”都怀疑,傅诺是不是魔障了。
傅诺拿出来的药材,都是需要一些无根水,毕竟这些都是具备灵性。“一般的药材肯定不行,但是这些可不一般。”
“回头都长毛了,有的你哭。”
“我就要他们长毛,最好是能发芽。”
傅诺可不是开玩笑,他需要的,就是跟一般中医需要的草药不同。
不走寻常路。
偏门。
张永恒还能说什么,鬼才的路没人能懂。
“问你个问题。”
“说。”
“孟老爷子身边可有玄门的人。”张永恒认识孟老爷子也很多年,真不知道有谁会有这个本事。
傅诺言道:“你啊。”
“我不算。”
“那我不知道了,在医院时我听他们说过,孟老爷子当年救你,就是看中你的灵根。”傅诺也不隐瞒,反正他跟孟老爷子的关系没那么好。
张永恒对此不意外,孟老夫人还不是一样,都是看中他的灵根。
“医院没毁之前,他可有找人做过法事。”
“法事?他好像不信这些。”傅诺没什么印象,除了偶然偷听到的事,基本不去打听人家的事。
张永恒感觉自己是在,对牛弹琴。
“你认识齐画吗?”
傅诺手中的人参断了,似乎听到了恶魔的名字,脸色十分难看。
“你怎么知道这个人?”
张永恒走过去,拿起一旁的老山参。“刚刚,这个碰过他。”
“啊~你用我的老山参……完了,不纯洁了。”傅诺有些夸张,是想逃避张永恒的话题。
“别想岔开话题,说说这位姓齐的。”张永恒手搭在傅诺的肩上,三个月前医院还没毁,傅诺还在实验室。
傅诺支支吾吾,想着不说怕是也不行。
“齐思是七号实验室的人,我是八号。”其实,他们算是同事。“这人就是个马屁精,怎么说呢!反正我们俩的关系不怎么样。”
张永恒的手加重了些力气,淡淡地笑着。“继续说。”
“大概三个月前,七号实验室突然就停工了,我就有些好奇,偷偷去七号看了下。”傅诺之所以,会被杀,也是有原因的。
不止他,很多实验室的人都已经被暗杀。
“你猜他研究什么?”
傅诺说到这,看了老张一眼,心里嘀咕着【这人,是真淡定。】
“丧尸基因。”
“疯子的实验室,什么都有,不足为奇。”张永恒不觉得奇怪,反正这些伟科学家,一个个脑子都有病。
一生所学不去报答国家,竟研究些毁灭人性的病毒,药物。
傅诺想想也是,疯子的实验室曝光后,真没什么稀奇事。
“他的研究失败了,我猜是因为这个被杀。”
“齐思的尸体,你见过没有?”
“没有。”
“他说自己的内脏都不见了,无法入地狱,怎么死的也不清楚。”张永恒觉得这里面肯定还有事,“刚刚就在这,突然消失,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夺魂术。”
傅诺听得一愣一愣,“夺魂术?”有听过,一些古医书都有记载。
“夺魂术有很多种,像这种先让其不知死因成为空窍,然后夺其魂为其续命。”张永恒心头一惊,这种邪术早在百年前就被消亡。
“齐思这个人,怎么说呢!他是比较喜欢丧尸,养小鬼,那些邪术。”傅诺不愿提起这个人,也曾被对方坑过。“他经常拿我们练手,莫名其妙的中邪,他就站在那诡异的笑着。”
闻言,张永恒心头毛毛的,这样的人天生就是坏种,难怪会被夺魂,其命理的劫数。
“那他可有修行。”
“修个屁!他就供奉些精怪。我去过他家一次,很邪门的。”傅诺不愿提起这个人,看着老山参。“你说说你,这么贵的老山参,你打鬼。”
张永恒没说什么,拉着傅诺的胳膊。“带我去趟他家。”
“我不去。”
“他是跟着池然回来的,如果不处理了,回头还会找池然。”张永恒可不是谁的事都管,涉及到徒弟,必须处理干净。
傅诺无奈的叹口气,能怎么办。
“叫上郝圣洁,不然我不去。”
“你不信任我。”
“不是不信任,是我怕你本事不到家。”傅诺说完,遭遇了老山参的一顿狂揍。
张永恒拿着那根老山参,狠狠的打傅诺,反正也不疼。
傅诺直呼:“完了,彻底完了,五百年的老山参啊!那点灵气……”越看越心疼,遇到一不识货的搭档,真是要命。
“我给郝圣洁打电话,咱们一会儿就出发。”张永恒必须在中午十二点之前抓到齐思的魂,不然下午更难抓。
此时,池然正在屋里磨叽呢!
完全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回事。
司铭听说池然请客吃饭,叫了所有人,就是不叫他。
“你请大家吃饭时,怎么不想着我。”
池然愣了数秒,“我再跟你谈回家的事,你跟我谈请客吃饭的事。”磨叽半天,她就想问问,自己能不能回家,不想在这替班。
家主的班,不好替。
“不都一样。”司铭听到这件事时,心里特不爽,现在更不爽。
池然咬着牙,握紧拳头,从进来就看出司铭心情不好,没想到他是因为这件事。
“你不是受伤了吗?”
“我这伤也不耽误喝鸡汤。”司铭咬着牙,狠瞪了池然一眼。
池然气的,想爆粗口。
“你想喝鸡汤,我让厨房给你炖。”她压着火气,起身要走时,头晕的好像坐过山车,眼神一黑,直接倒在地上。
司铭见状眉心一皱,抬头看着门口方向,也没喊出声,就是这样死死的凝望着。“脏东西,连司家少主都敢动,找死。”
一杯茶泼出去时瞬间凝结成一张符咒,让靠近的鬼祟无地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