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司铭跟张永恒同声,他们可不会让池然去这种地方。
“你给我老实在家待着,现在你的身体情况有点负数,必须净化。”张永恒可不会让徒弟去涉险,去个医院就惹出这么多事。
池然委屈巴巴地说:“哦!”知道他们的意思,也是为了她好。
“那我能……”
“不能。”
都不听池然说什么,这两人对池然的态度,非常统一。
傅诺同情的看着池然,能说什么?
毕竟这两个人,也是真心为了池然好。
池然叹口气,听师父的话,听家主的话,去找家中的法师净化。
祠堂内,她跪在那磕头。
香断了。
族长丝毫不惊讶,继续上香。
“少主,诚心一点。”
“老祖宗,我错了。”池然觉得自己很有诚心,既然不行,那就换个套路。“我知道错了。”
族长看了眼池然,没说什么。
这次香没断。
可她感觉自己浑身都不舒服,跪在那一动不动,有点痛苦。
大概跪了十分钟,浑身颤抖,一阵阵凉风从里面往外冒,头皮麻麻。
耳鸣了。
就连她的手指也在颤抖,感觉脉搏像是要爆炸一样。
很快,这种感觉消失了。
她跪在那有点虚弱,不知为何身体轻松了许多许多。
族长拿出一枚徽章,跟之前给她的不同,这次的勋章是紫色的,非常漂亮。
“这是你外祖母的勋章,祖宗同意交给你。”
拿过外婆的勋章,池然心里触动很大,因为对外婆的抵触,她把有关外婆一切的信物都给毁了。
“给我这个。”
“嫌弃啊。”族长一眼看出,这丫头是在嫌弃。“她未出嫁时一直戴着,出嫁后就压在了祠堂,这枚勋章有她一生的功德。”
池然拿在手上,感觉就比她之前的那个要好看。
“行吧。”还是嫌弃。
反正一枚勋章,她也没必要计较那么多。
族长能说什么,只能摇头,转身给司凤上炷香。
“别怪孩子,是你对她不好,孩子不喜欢你很正常。”
听到族长在那告状,池然心里蛐蛐【怪我吗?这又不是我的原因。】
从祠堂出来,整个人神清气爽,心情也好很多。
“少主,这有套功法,你可以学学。”族长看出池然身子弱,太乙游龙功对她比较合适。
池然也没事,就翻开看看,觉得挺简单。
越是看着简单的功法,越不简单。
第一回合,她就满头大汗,要不是有功底,站都站不稳。
“别说,挺有意思。”她已经很久没练功,就在这后院,继续练。
似乎忘了时间,连吃饭时间都忘了。
绵绵细雨停了,太阳出来了。
一套功夫打了不知多少遍,总算记住了套路。
收功时,感觉整个人气血饱满,阳气十足。
族长一直在远处观看,很满意。
“少主有股韧劲,只要她肯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
身旁人点了点头,一开始他们也不明白,为何要选择这丫头做继承人。
现在他们都明白了,只有她才最合适。
“希望,司家这一劫能顺利度过。”
“我们有少主这个福星,会过去的。”
“福星,少主。”
“不然呢!能说是闯祸精。”
五个老头,你一句我一句,哈哈笑着。
池然回到前院,突然想起师父的事。
“我这脑子。”她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师父,半天都没信号。
老宅的信号,很差的。
打通了。
张永恒他们才找到齐思的家,还没进去。
“我要忙了,有事快说。”
“你跟谁去的?”池然是不放心师父,必须问问。
张永恒把手机给身旁的人,懒得跟徒弟解释,先一步朝里面走去。
郝圣洁接过电话,“我跟你师父来的,还带了一队人马,不用担心,处理这种事我们是专业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准备破门。”
没有钥匙,只能破门。
他们到达附近,就已经看到上空盘旋的阴灵,都是一些怨灵。
门打开后,一股难闻的气味。
屋内摆放了很多神像,还有一些仙家的牌位,门口挂着一串串牌【哪国的都有。】
“这是干嘛?”郝圣洁进来后都看懵了,不是没见过在家里供奉的人,真没见过这种,简直夸张的不要那么离谱。
电影都不敢这么拍。
“难怪,招惹那么多,干活。”必须清理,不然对附近居民都不好。
他们动了下中间的一个小人,只是动了下,屋内好像有阴风。
幻听;孩子的哭声。
郝圣洁屏住呼吸,从腰包里拿出几根棒棒糖放在那,然后抽出一张符咒贴上去。
“走不走由不得你们,齐思已死,此处必须净化。”
“齐思没死。”那空洞,尖锐的声音,听到人心烦。
管那些,先处理屋子。
总之是很麻烦,七局特异组的人把整个屋子的东西全部处理掉,足足用了八个小时。
就在这八个小时内,孟老爷子抢救三次,险些没命。
郝圣洁站在河边,从不抽烟的她点燃一根烟,跟身边的人说:“夺魂术,还是老马家的,看来有人出山了。”
“齐思是孟老爷子的人。”张永恒也不用多说什么,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今晚,孟老爷子也不好过。”
“他不好过,他赚大了。”郝圣洁抽几口,这烟可没零食好吃。“不处理不行,处理就是帮了他,这步棋走的真高。”
因为他们处理齐思家供奉的东西,那些被齐思供奉的就离开了齐思,刚好成全夺走齐思运势的那个人。
最后的阻碍都被他们消灭了。
不消灭,影响方圆十公里的民生。
不用回访,他们去的时候,就楼下的那几个孩子,不是整天的发烧感冒,老人这病那病,年轻人各种不顺。
日子过的苦不堪言,这一代起码十年都被压了运势。
郝圣洁无从选择,七局特异组的存在,就是百姓除障。
“你做的很好,我很佩服你。”张永恒发自内心,这些事不仅需要本事,还需要足够的智慧,理智,还要够狠。
“我习惯了。”郝圣洁早就习惯了,很多东瀛某团偷渡到本土,挖了多少坑,破坏了我国领土多少风水,断了多少龙脉凤骨。
只要碰到,不惜一切修复,即使修复不了,也要铲除危害。
张永恒看着河面,一阵风吹过,不是很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