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如歌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的易凡与皮勇，“易总，发生什么事啦？你这么晚还要来酒店找我？”
易凡看了看左右，“方便我进去说话么？”
“啊，可以的。”柴如歌侧身邀请易凡进房间。易凡对皮勇使了个眼色，让他站在门口。
易凡进了房间，直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瞥了一眼沙发上尚未拆封的超薄001，不动声色地说道：“看样子我得长话短说。”
柴如歌尴尬地笑了笑，“啊哈哈哈，易总说笑了。有什么事情，您直接吩咐就是。”
“有两件事。”易凡伸出了两根手指，“第一，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诶？”
“上次答应了让你和方卓妍小姐见面，结果我食言了。”易凡直视着柴如歌的双眼，很是真诚。
“呃。”柴如歌挠了挠头，“这个……我知道的……其实易总……”
“第二件事，我需要你帮个忙。”易凡直接拿出了一个ipad，“事先声明，这个忙，你可以选择不帮。但如果你决定了帮忙的话，那么不仅我会帮你见到方卓妍，另外还有其他的奖励。你可以给我提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可以答应你。”
听到易凡这么说，柴如歌眼睛一亮，不过他很快就回过味来，易凡既然敢给他画这样的饼，再加上他深夜来访，这件事定然非同寻常。他试探着问道：“易总，如果我不帮呢？”
“不帮也没什么影响，我会转身离去。”易凡指了指自己，“然而，当你决定好了之后，我就不允许你退出了。”
柴如歌自己盯着易凡的表情，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门道。然而易凡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直接把ipad给了柴如歌。
画面上，正是尊海宫宴会厅内的监控录像。
“看完，然后给我一个解释。”易凡丢下这么一句话，然后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等着柴如歌看完。
柴如歌原本很轻松地看着宴会厅内莺莺燕燕到场，当他看到方卓妍时还激动了一下。然而姜映雪的出现，以及莫溪谷那四人的出场，让柴如歌惊叫了一声，“我靠！”
柴如歌指着画面，“这些人是……”
“看下去。”易凡说道。
柴如歌只能乖乖照做，当他看到莫溪谷杀人的时候，他整个人脸色变得煞白，他望向易凡，问道：“这是真的么？”
易凡没有回答，只是重复道：“看下去。”
当柴如歌看到易凡暴起伤人，然后与四人动手的时候，他屁股底下如同装了弹簧一般，弹了起来。紧接着又不动声色地挪动屁股，与易凡拉开了一些距离。
直到最后播放完毕，柴如歌还是捧着ipad，双目呆滞。
易凡给了他几分钟时间消化他所看到的一切，在柴如歌想要开口之前，抢先开口堵住了他的话。“我需要你把你看到的场景，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合理的解释？这是监控啊！易总，你这身手，难道你就是万中无一的绝世高手？”柴如歌瞪大了双眼，一脸地难以置信。
易凡略一皱眉，“万中无一算不上。另外，我不想打扰你太多时间，发挥你的特长，我想把一切变成可以摆上台面说的一件事。”
柴如歌捋了捋易凡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把监控里面发生的事情变得合情合理？”
“对，是在警方看来都可以合情合理。”易凡想了想，又补充道，“有些细节，我会帮你补充。”
“呃……我现在想退出，是不是来不及了？”柴如歌小心翼翼地说道。
易凡微笑道：“你看我像是喜欢开玩笑的样子吗？”
“好……”柴如歌吞了一口唾沫，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上了贼船。
……
皮勇守在房门外，静静地站在那里。很快从走廊尽头走来了一个妖冶女郎，黑丝小短裙，皮包浓香水。看她大摇大摆行走的样子，看样子对酒店也是非常熟悉。她看到皮勇，有些异样。等她看到皮勇身后的门牌号时，她又显得有些奇怪。
“喂，大个子，是你叫的我？你怎么站在外面？”
皮勇低头看了她一眼，他很清楚眼前女子是个什么身份，“抱歉，我家主人在里面有相商。”
“主人？”女郎仿佛听到了什么超级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你们玩得挺花啊！大个子，你这体格还当m，你家主人口味挺重啊。”
皮勇嘴角微翘，“我不会阻拦你做生意，但请你稍稍等待一下。”
“呃？你的意思是你的主人在里面，那么应该是两个人？”女郎意识到了什么，她下意识地拉了拉低胸裙的领口，“我说了，我只一对一，多p我可接受不了。”
二人说话间，易凡打开门走了出来。他看了看皮勇又看了看女郎，最后转头看向了房间内的柴如歌。“看样子还是我耽误你了，皮勇，我们走。”
“是。”皮勇低声应承了一声。
女郎望着房间内的柴如歌，又看了看易凡，又看了看皮勇。在她的脑海里，三人的关系顿时淫乱了起来。
柴如歌也发现了女郎，他有些心虚地招了招手。
女郎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柴如歌的房间。开头第一句便是，“先说好，如果是男女通吃，你必须戴两个套。”
“？”柴如歌一脸懵逼。
……
霍玲听完易凡的说法，陷入了沉默之中。过了许久之后，她才带着些许疑惑说道：“这是一场戏？伪监控拍摄手法？”
“呃，是的。他的说法是我们在搞噱头。”
“这场宴会从头至尾是一场戏，那个两个女演员死亡也只是演戏。至于那些武功什么的，打杀什么的，都成了特效。至于最后在场人认知障碍，推给尊海宫一氧化碳泄露导致轻微中毒。”霍玲深吸了一口气，“好家伙，这个柴如歌也是有点东西的。这么能编！是啊……如果是一场戏，那么确实什么都解决了。”
“也不是什么都解决了。”易凡提醒道，“确实有两条命死在了现场。警方也是真实到的。如果他们发布官方通告，那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一捅就破的谎言。”
“但是你也说了，姜家不会坐视不管。那两条命清清楚楚，得算在姜家的门客身上。”
“我懂你的意思了。”霍玲说道，“我去找人联系姜家。”
“好……顺便告诉他们，我会去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