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和蓝晔说笑着,白洛洛一边看到身边的男人已经快速脱鞋,紧跟着把裤脚卷起,外衣则直接也撩起卷好。
以至于白洛洛看傻了眼,她呆呆的看着,这个男人连下河抓鱼都这么帅。
嗷唔,不愧是她白洛洛的男人呀,让她移不开目光了。
“洛儿,在这里乖乖等着,为夫这就去给你抓鱼。”
轻笑着,瞧着自己的娘子看着自己时露出的花痴表情,蓝晔心里很熨烫。
快速接替白锦阳的抓鱼工作,蓝晔想要速战速决,有四弟和孩子们帮他,他很快就能搞定。
哪儿知道,他去拿背篓,反而被白锦阳绝情的拒绝。
“蓝晔你一边儿去吧,我会在抓鱼,你不用来。”
开玩笑,这么好的机会,他白锦阳怎么会让给这厮?
一想到农忙过后,他就能狠狠的折磨这厮,让他知难而退,别特娘的以为练武很轻松。
却忘记了,习文同样对他来说也不轻松。
“大哥别闹了,洛儿还等着吃小鱼干儿呢,你这样的捉鱼,天黑了也捉不住好吗?”
不是他瞧不起,而是白锦阳拿着背篓的方法就错了,他背篓口要朝着下方而非上方。
瞧着白锦阳这个样子,他恨不得一脚把他踹进水里。
哪儿知道,他一念未毕,他只觉得屁股上挨了一脚,猝不及防之下,蓝晔毫无意外的落入水中,溪水瞬间淹没了他。
变故突生,白洛洛吓得花容失色:“相公!”
她大喊了一声,就想下水去看看究竟,却被眼疾手快的蓝玉一把抓住:“三嫂莫要惊慌,三个会水。”
清浅一笑,蓝玉瞧着自己三个和三嫂的哥哥一直互掐,她忍俊不禁。
没有想到一向沉稳的三个会遇上白锦阳这样不靠谱的大舅子,也是他的造化呀。
下一刻,白洛洛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只看的蓝晔如同蛟龙入水一般,在水中搅动着巨大的浪花,逐渐的形成漩涡,把没有防备的白锦阳直接卷入其中。
彻底傻眼儿的白锦阳死死的抓住背篓,却因着不会水连着呛了几口溪水直翻白眼,让岸边的白洛洛和蓝玉、孩子们偷笑着,碍于面子,没有敢笑出声。
尽管白洛洛很心疼哥哥,不过一想到哥哥刚刚踹了相公一脚,她就觉得他活该。
接连呛水的白锦阳顿觉怀疑人生了,他后悔没有摸清楚蓝晔底就对他动手,这一刻让他自己反而被收拾。
“哥哥,你没事儿吧?”
一脸关切,白洛洛看着水里挣扎着不停的咳嗽的哥哥,心里有些不落忍。
不过哥哥也是过分,相公没有惹他呀,谁让他踹他呀。
咳嗽连连,连眼泪都咳嗽了出来,白锦阳郁闷着,有气无力的说道:“洛儿,你是看哥哥还活着吗?”
“你快帮哥哥报仇,给我揍他。”
真的是醉了,蓝晔这厮水性不错。
若是在岸上,他会揍的他满地找不着牙,不过在水里,他却被他收拾的晕头转向不辨东西南北。
尴尬的白洛洛眨了眨眼:“哥哥,咱说话要拍着良心哈,你确定让我揍他?”
幼稚的哥哥呀,你觉得我会那样做吗?
郁闷的翻翻白眼,白锦阳纠结的说道:“算了,你揍他还不如挠痒痒的力度,哥会慢慢的找回场子。”
一副蓝晔咱来日方长,走着瞧的眼神看向蓝晔,白锦阳借着蓝晔拨动水浪的力度,终于来到了岸边,不再被水流控制身体无法自由掌控自己的身体。
这一刻,他才觉得他又活了过来。
“哎呀,哥哥,你别闹了,赶紧歇会儿,让四弟和二娃、三娃、四娃帮忙抓鱼,你想不想吃油炸小鱼干儿了?”
受不了哥哥一直这么‘胡搅蛮缠’,白洛洛不得不拿美食诱惑他。
“什么?洛儿,你当真要吃鱼?”
眼角狠狠的抽了抽,白锦阳服了。
如今的洛儿这是胆儿大的没边了,她有什么不敢吃的吗?
“对啊,不然抓来做什么?养着吗?还不如吃了呢,这种小溪水里的鱼儿,自己养不活滴,没有专业的器皿。”
翻翻白眼,白洛洛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抓鱼回家,做油炸小鱼干吃。
一想到油炸到两面金黄,酥脆可口,咬一口满口生津酥脆的小鱼干儿,她就狠狠的咽咽口水。
“洛儿,那回头哥哥给你送一些鱼缸过来你自己养一些鱼呗。想吃的时候,直接捞起来吃不好吗?”
瞧着妹妹那小馋猫似得模样,白锦阳心疼了。
“哥哥,那能一样吗?再说了,鱼儿也需要氧气,在鱼缸里养着能够大自然养的一样吗?”
“这种鱼儿,就是这样原生态的最好吃了。”
侃侃而谈,白洛洛觉察到他们都呆呆的看着她时,赶紧圆场:“别问我怎么知道,还是相公之前担心我无聊,找同窗借的那些各国风土人情或是一些美食记载里看到的。”
深深的看了一眼蓝晔,相公,背黑锅非你莫属。
扶额苦笑着,蓝晔赶紧说道:“的确如此,不过洛儿你记性太好了,这么多的风土人情和做菜的方法你都记住了。”
赞叹着,蓝晔很佩服。
“相公,我过目不忘你信吗?”
“若不信,晚上你温书的时候,随便给我一本书,我当场示范给你看怎么样?”
傲娇着,白洛洛觉得她得一点点把她的异常表现出来,免得那天被他们发现了吓着他们,而去很突兀。
面面相觑,蓝晔停下了抓鱼的动作,白锦阳惊愕的看着妹妹,蓝玉艳羡的看着她,孩子们惊讶的盯着白洛洛,不敢相信。
这也太打击人了吧,别人需要很久才能记住的东西,她看一眼就记住了,真的太——变态了呀。
“我信。”
眼角狠狠的抽了抽,蓝晔不由得想起她给孩子们讲故事的时候完全不用思考,或是做一些准备工作,顿觉压力很大呀。
洛儿太优秀,让他时常觉得他的确高攀了。
不过不管了,他爱她,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他们都是对方的唯一。
白锦阳一张脸瞬间扭曲着,呆呆的看着笑的狡诈的妹妹:“所以,那个时候你只是不想好好学功课故意装笨?还让哥哥背锅?”
扶额头痛着,白锦阳一屁股跌坐在溪水里,天啦,他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