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临近清晨，艺楼依旧生意火爆，时不时有客人来，搂着那些莺莺燕燕就进雅间释放一番。
就在蔺羽百无聊赖之际，他余光瞄见了神清气爽的恒艺走下了楼。
恒艺扇着折扇哼着小调离开了艺楼，并未注意到一楼角落的一桌。
“奇怪了，他做了那种事怎么感觉没有一点损耗就算了，反而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好像吃了什么大补的东西似的！”蔺羽疑惑的喃喃道。
以往他离开艺楼时，自己都是腿肚子打颤的离开。
反观恒艺好像得到什么大补一般，龙行虎步的。
“你说对了，他确实得到大补！”陈牧麟接过话茬说道。
蔺羽眼前一亮，开口就要询问道：“陈先生。”
陈牧麟抬手打断了他：“别急，还需要验证一下，去雅间。”
回到雅间，蔺羽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验证？”
陈牧麟玩味一笑：“你将老鸨叫来，告诉她你要点十美来作陪！”
闻言，蔺羽嘴角抽搐，他之前确实能够以一敌三不落下风，但是现在不行了。
而且还是点十个，这更顶不住。
还不得被吸成人干啊！
陈牧麟看出他发怵，笑道：“别怕，老鸨多半会让十美现在出来接客的！”
半信半疑下，蔺羽还是选择相信陈牧麟的话，拉响铃铛叫来老鸨。
“蔺公子，有什么需求？”老鸨推门走进来，笑吟吟的说道。
蔺羽看了陈牧麟一眼，后者点点头，他这才有底，提起胸膛说道：“我要十美来服侍一番！”
老鸨笑容一僵，随即急忙掩藏住：“蔺公子真不凑巧，此刻十美都在接客，没办法来服侍您！”
闻言，蔺羽心底想到陈牧麟刚刚的话，难道十美此刻真的没法接客？
他顿时有了底气：“艳老鸨你可是说过，只要本公子哪怕十美在接客你都会让她们来服侍我的！”
老鸨暗叫不好，蔺羽这是色欲熏心了，非得十美来陪，可是十美此刻都下不来床，怎么陪他？
要是换到平常时间，老鸨巴不得蔺羽多点几个。
“蔺公子真是没办法，十美那边都抽不开身，她们都在陪朝中大员，要不这样我让其他花魁来陪你？”老鸨退一步说道。
“啪！”
蔺羽猛地一拍桌子，暴怒道：“艳老鸨，老子在你们这里消费了这多次，现在就让十美来一下，你就在这推三阻四，是不是瞧不起老子！”
“这则说了，老子丞相府小相爷，你拿那些朝廷官员就压得住我吗？”蔺羽直接搬出自己身份，仗势欺人起来。
面对蔺羽的怒目而视，老鸨满心焦急，一阵酸苦。
她可不敢得罪蔺羽，毕竟这小子是丞相的独苗宝贝。
陈牧麟望着蔺羽的表演，暗地里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老鸨强颜欢笑，然后朝着蔺羽鞠躬，谦卑的说道：“蔺公子真的没办法啊，十美那边确实有事，陪不了你！”
蔺羽趁着老鸨低头的时候，急忙看向陈牧麟，后者点点头。
随后蔺羽继续演戏，冷哼一声：“哼，艳老鸨这晚老子玩得很不爽！”
老鸨何其人精，知道蔺羽这是给她台阶了，她急忙借坡下驴：“蔺羽放心，您今晚的消费都算我的。”
……
回到杂货铺。
秦朗和慧悟两人刚刚买了稀饭包子回来，四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
“你们在姬楼又发现什么异常？”陈牧麟咬了一口大肉包问道。
秦朗摇摇头：“我在正门看了一晚上，挺正常的，都是一些女人或是男人去姬楼勾栏听曲的。”
慧悟回答：“昨晚午夜的时候，姬楼后门来了一架华贵的马车，上面下来个身材傲人的美女，一直在姬楼待到快要天亮才离开。”
“老大，你们在艺楼有什么发现没有？”慧悟问道。
陈牧麟简单将昨晚的事说一遍。
蔺羽实在是憋不住问道：“陈先生，临走的时候你为什么突然让我点十美作陪？”
陈牧麟悠悠说道：“因为我笃定十美陪不了你！”
此话一出，三人一愣，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陈牧麟抓起根油条泡在豆浆之中，边吃边说道：“因为恒艺已经将她们吸干了。”
这句话如一颗闷雷扔到人群中，三人都给干沉默了。
蔺羽挑眉：“陈先生，你这话正经吗？”
秦朗两人也是好奇的望着他，期待答案。
他们三人都只是理解了字面意思。
“当然不正经了！”
众人：“……”
见他们一脸幽怨，陈牧麟也不再吊胃口，解释起来：“还记得我说过那十美修行的是采阳补阴的功法吗？”
三人齐齐点头。
“其实这么说也没错，去艺楼老嫖客会成为十美的阴阳炉鼎，被不知不觉的吸取修为仙力和元阳。”
“但其实那十美采阳补阴并不是这个循环的终点，相反她们只是中转点而已！”陈牧麟颇有深意的说道。
秦朗眯着眼，顿时眼前一亮：“老大，你是说那恒艺才是终点对吗？”
陈牧麟点头：“不错，那些十美吸取的修为之后就会将那些修为反哺给恒艺，帮助恒艺提升修为！”
“卧槽，还可以这么玩？”慧悟惊讶的说道。
击鼓传花啊！
蔺羽也是恍然大悟：“怪不得恒艺修为能提升得那么快，才十七岁就有地仙境的修为。”
恒艺之所以会得到恒皇的万般宠爱，就是因为恒艺修炼天赋一绝，年仅十七岁就有了地仙境的修为。
许多人打娘胎开始修炼都不一定有他快。
也正因为恒艺的天赋展现，恒皇的废太子之心也才会更加坚定。
秦朗反倒问道：“老大，恒艺这么修炼难道就不会有副作用？”
陈牧麟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恒艺修为虽然提升很快，但是缺乏实战经验，实力肯定比不上同境界的人。”
“如果出现在艺楼的是恒艺，那么出现在姬楼难道是？”慧悟忽然联想到什么。
蔺羽瞬间瞪大了眼睛，他也想到那个人。
“应该是了，想来这种功法也是丽妃教的！”陈牧麟说道。
或者说是如今恒国母仪天下的赵皇后，坐镇恒国后宫的赵皇后
听见丽妃两个字，蔺羽瞳孔一缩。
他万万没想到，作为一国之母的丽妃居然会做种龌龊的事。
姬楼是什么地方？
那是女子肆意宣泄的象姑馆。
里面还不乏龙阳之好，龙阳之癖的爱好者。
一想到那些姬楼的十艳吸取别人修为实力，又反哺给赵皇后。
怎么反哺？
自然是阴阳交合了。
一想到一国皇后居然做出这种事浸猪笼的事。
真的是震碎三观啊！
蔺羽不敢想象。
不敢想象恒皇头顶究竟有多少顶绿帽子。
不对，应该是多少片青青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