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哈哈大笑:“这可不是我的药,是陆兄的药,你别污蔑好人!”
商思虞脸色难看,这群人就是一丘之貉,谁的药有区别吗?
段溪若面若牡丹,看向夏侯辞,楚楚可人的哀求:“夏侯哥哥救我,我好难受!”
穆岚也是虚弱得楚楚可怜,不断哀求:“夏侯哥哥,帮我!”
夏侯辞一言不发,淡漠如冰。
谢司大笑:“你们别妄想他了,没有他牵线搭桥,你们现在会倒在地上?等会好好服侍好我们,你们自然生命无虞!”
陆瑾桉也是出声道:“放心,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莫过于男欢女爱!”
段溪若和穆岚依旧还是希冀的看着夏侯辞:“夏侯哥哥这一切都是他们说得那样吗?”
夏侯辞别过头,带着假慈悲的神情:“溪若,穆岚别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段溪若和穆岚已经呆了。
商思虞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浑身无力,尤其是小腹一股欲火不断窜出来,燃烧着她的理智。
“别信他的鬼话,夏侯辞在利用你们,早就将你们卖给了谢司和陆瑾桉!”商思虞用残存的理智说道。
两女仅存的理智依旧还是希冀的看向夏侯辞:“这是真的吗?”
夏侯辞别过头去不说话。
此时已经无声胜有声了。
他的沉默已经震耳欲聋。
穆岚和段溪若再蠢也已经看出怎么回事了。
她们大声质问:“为什么”
声音震裂耳膜,却无人回应。
情欲药的药力彻底爆发,伴随着绝望的黑暗猛然吞噬两女最后的理智。
而后,两女居然满眼欲火的翻身爬起来,如发情了般朝着对面的三人爬起。
商思虞见状,想要制止两女:“快回来!”
谢司得意大笑:“回不来了,两位仁兄,穆岚和段溪若我就笑纳了!”
说着,谢司褪去自己的外衣,两手搂过浑身滚烫的两女,如同寒冬腊月搂着两个火炉,舒服极了。
他忽然回头看向夏侯辞说道:“夏侯兄,这两女毕竟是你的青梅竹马,要不让你先选一个,让你先开杆?”
谢司的话看似是照顾他,实则是将夏侯辞彻底拉下水。
到时就算事情暴露,夏侯辞也别想独善其身,他必定会全力站在他们的战线。
如今事已至此,夏侯辞也没有了负担,看向两女。
“将段溪若交给我吧!”
谢司随意将趴在自己身上搔首弄姿的段溪若扔给夏侯辞。
商思虞残留的意识在苦苦坚持,大喊威胁道:“她们可是仙宝斋和段家的小姐,你们这么做,就不怕段家和仙宝斋报复?”
谢司得意的回头:“怕什么?我也是元初山的子弟,我们地位不比你们几个傻乎乎的女人低!”
谢司和陆瑾桉两人都是各自势力的核心弟子,不然也不会得到夏侯辞的跪舔。
陆瑾桉走过来在商思虞娇嫩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吓得后者手脚并用的不断后腿,他邪魅一笑开口:“我的药保证能够让你们三女销魂一整晚,只可惜到时候你们记不起任何过程!”
商思虞咬了咬舌头,强行提起精神,但依旧喘着粗气,娇声怒骂:“你们无耻下流!”
陆瑾桉望着商思虞起伏的胸脯,眼里浮现淫邪:“美人,乖乖臣服吧!”
望着不断逼近的陆瑾桉,商思虞感觉自己已经无力反抗,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准备认命。
就在商思虞准备认命的时候,陆瑾桉忽然瞪大了眼睛,一个重心稳直接瘫软在地,瞪大了溜圆的眼睛,满是难以置信。
“有人下毒?”
噗通声连续响起,夏侯辞和谢司如大风吹倒梧桐树陆续倒地,四肢无力,丹田和识海也被某种不明物质封锁。
“这……怎么会这样?”谢司惊恐的说道。
夏侯辞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终究还是瘫软在地:“是谁下毒了?”
三人疑惑不解。
就在这时,一个侍女推门走进来,顺手关上房门:“哎呦,怎么都躺地上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带着嘲讽意味。
陆瑾桉瞬间反应过来:“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你让我下药,我不是满足你咯!”
陆瑾桉无语,老子让你下药,没让你两边都下药啊!
“我给了你钱,你还吃饱了摔碗砸锅,要不要脸?”陆瑾桉气得三尸暴跳。
陈牧麟不屑一顾的切了一声:“你他娘就拿一万中品仙石收买我,这点钱去按个摩都不够,你也要好意思舔着个逼脸提这事!”
陆瑾桉的脸色又黑又红,他急忙道:“赶紧给我解药,我给你十万,不对,一百万中品仙石!”
陈牧麟轻蔑的看着他:“老子现在要的是全部!”
说着他走上前,直接一脚踢在陆瑾桉的脑袋上,后者顿感识海震荡,瞬间一阵头晕目眩,直接晕了过去。
他转而看向谢司和夏侯辞两人露出狞笑:“该你们了!”
两人惊恐不已,大喊别过来。
陈牧麟又是两脚送他们两个一记永久沉睡。
商思虞见突然冒出来一个女身男声的人,沉重的脑袋都不由清醒了几分。
她瞬间回想到一个月前和自己共浴温泉的那个家伙:“你是那个假穆岚!”
陈牧麟撤掉千幻纸,露出一张普通的脸,邪魅一笑:“当初情非得已,你别介意!”
商思虞本就因为情欲药满脸通红,现在一提到当初的画面,她脸蛋顿时更加滚烫,低着脑袋不说话。
陈牧麟忽然感觉自己左右突然重了许多。
扭头一看,就见乱欲迷情的段溪若和穆岚两人居然像树懒一样在扒拉自己衣服。
“啪,啪!”他没有丝毫留情直接两巴掌抽出去,两女倒飞拉出去。
商思虞问声,循声望去。
前者拍了拍衣裳上的口水,嫌弃道:“我是有原则的!”
然被两个大嘴巴子抽在脸上,两女都没有清醒过来,依旧快速朝着陈牧麟爬过来。
“卧槽,你们还来劲了是吧!”陈牧麟抬脚就要踹。
商思虞急忙制止:“别,她们都中毒了,失去了意识!”
陈牧麟自然知道她们中毒了,打她们纯纯就是恶意报复而已。
“麻烦你帮帮我们!”商思虞细若蚊声的哀求道。
他立马正人君子的说道:“我不会和肉票做那种事的,我是有绑匪底线的悍匪!”
闻言,商思虞脸蛋红得可以滴水:“我的意思陆瑾桉身上应该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