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你站在门口做什么?还不快做饭,想饿死老子吗?”
男人怒骂的声音传来,孙小叶眼里全是厌恶,回答的时候还是唯唯诺诺的,“知道了,我马上去。”
“哼,不听话小心我弄死你。”
男人即使是躺在床上,脾性还是丝毫未改。
厨房里,孙小叶烧着火,如平常一样的做饭。
十天后,赵家村。
深夜,突然有人敲响锣鼓,大喊道,“着火了,快救火啊。”
村民们出来一瞧,居然是赵德家起了火,这会房子都烧了大半。
等到孟菡灵再等到那个女孩的消息时,就是她已经来了酒楼招工的地方了。
“那孙小叶烧死了赵德,自己逃了出来。村民们都以为他二人死在了火里。”
青月说着这件事,心里不由感叹,这小姑娘行事够果决,也够狠。
孟菡灵是知道那赵德是个坏人,所以知道他的事情也没多大的反应。
倒是孙小叶出乎他的意料,孟菡灵沉吟一会,“教她们识字后,也记得给她们多读读四书五经。在她们休息的后院弄一间书房。”
她倒不觉得孙小叶过分,只是希望这姑娘不要有太大的戾气。
半个月后,岑家酒楼重新开业。
只是大家看着酒楼门口贴的,只允许女子进入这条有些意外。
岑晚悦站在门口笑着说道,“酒楼只允许女子进入,诸位也不必担心,里面招待的所有人皆是女子。”
她让大家看酒楼里面,打杂跑堂的全是穿着青色衣服的女子。
有几个女子看着情形好奇,便结伴走进酒楼。
围观的几个男子也想跟着进来,就被四个拿着刀的女护卫拦住,“男子不得进入。”
“我说岑掌柜,你这是唱哪出?没见过哪个酒楼只让女的进的?”
“现在见过了。”岑晚悦站在门口笑的灿烂,本姑娘就喜欢做不一样的事。
前几天她们就把酒楼开张的事情传遍大街小巷,所以今日来的人还不少。
不少贵妇人都和好友一起,想来瞧瞧热闹。
她们看着门口的女护卫,感觉十分安心。
“这都是女子,倒是挺好。”
一位夫人站在门口,见里面招待的全是女子,神色都放松了不少。
新奇的事物总是吸引人的,酒楼新开张,来的客人不少。
这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坐在茶摊的孟菡灵十分满意,她们这酒楼重新装修后,不止有吃饭的地方,后院的地方,都修成了不同的景色。
池塘,亭子,假山,都用不同的果树隔开,等到果树长成,还可以自己采摘水果,这也是一大乐趣。
这些点子都是岑晚悦后来提出的,孟菡灵发现她不仅菜做得好,做生意也有一套。
“走吧,咱们去打听打听,有没有其他人铺子需要转卖的。”
孟菡灵喝完茶,带着人离开这里。
酒楼的事她虽然出了主意,但即使有人查,也只能查到穆将军那里。
这样也不会太容易暴露她的行踪。
也是因为如此,她即使很想见大哥,她也不能离开越州。
在越州城,有穆将军在,她就不会有危险。但要是她离开这里,谁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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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戎正式与大启开战,传到京城的时候,西北军已经打过一场胜仗了。
皇上经过几个月的解毒,身子已经无碍。
重新掌控朝堂后,就让各部配合西北,调度粮草。
司元耀在户部,和大家忙着一起筹备银钱,他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父皇给了司元御西北兵符。
果然,父皇心里最疼爱的还是老五。
母后说得对,他不能再等了,再者,那边的事情,如果让父皇知道,那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西北这边,司元御再次收到孟二公子送来的一批药材,他让人送去军医那里,自己走上了城墙。
站在这里,就能看到远处驻扎的西戎兵。
他觉得不能这样耗下去,两国这些年都在休养生息,如今这样耗下去,受苦的只会是百姓。
“西戎王很喜欢二皇子,对于有能力的大皇子不屑一顾。这倒是一个突破口。”
司元御让人给西戎那边的探子传消息,让人把西戎的水搅浑。
没过多久,西戎那边,大皇子出门遇刺,最后查到了二皇子身上。
二皇子又在府里遇到刺杀,二皇子以为是大皇子的手笔,于是两人开始闹了起来。
这其实是小事,但是在西戎王在王城都能遭到刺杀之后,这件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西戎兵迟迟没得到开战的命令,便只能在原地待命。
而这个时候对于司元御来说就是最好的机会。
他换了一条路,绕后去了封城。
那是被西戎诓骗过去的大启城池,里面没有大启百姓,成了西戎兵的驻地。
在彭城外驻扎的那些兵就是来自这里。
现在这座城,只有不到一千人在看守粮草,司元御带着人连夜解决掉他们,就关城门,收起护城河的桥。
让人把守这里后,他要和彭城来个两面夹击。
定要让那五万西戎兵把命留在这里。
司元御的动作很快,等西戎那边收到消息的时候,封城已经被大夺回,西戎五万兵马全部没了。
西戎二皇子很生气,“那个胡羌王子不是说,大启御王肯定会死吗?人家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他还说彭城很容易攻破。呵,他说的话全是在放屁。”
下属也跟着道,“那胡羌王子早就没多少人了,怕是在利用殿下您。”
“你之前怎么不说?”二皇子气的走来走去,“父皇是听我说的,才让封城出兵的,现在不仅封城没了,还损失了五万兵马。”
二皇子都已经想到父皇有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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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军再次大获全胜,皇上龙颜大悦。
京城的一处亭子,男子再次收到属下说没找到御王妃的消息时,忍不住掀翻棋盘。
“那么大个人能丢了不成?”
“这。。。主子恕罪。属下们已经把西北翻了遍,也没找到御王妃。”
男子手指摩擦着一颗白色棋子,思索着,“如果她不在西北呢?”
“不在西北?那她能去哪?孟国公不可能让他的女儿身处危险的地方的。”
“是啊,孟国公那么疼爱女儿。”男子把棋子扔到水里,“孟博新是在阳朔吧,派人去那里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