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立刻行动起来。聂远负责焯水包菜，聂书则调了一碗薄薄的面糊。孙采采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吸油纸，随时准备帮忙。
包菜焯水后，聂远把包菜丝裹上面糊，轻轻抖掉多余的面糊，然后放进油锅里炸。油温恰到好处，包菜丝在油锅里迅速变得金黄酥脆。
聂远用漏勺把炸好的包菜丝捞出来，放在吸油纸上。孙采采立刻用吸油纸轻轻按压，吸走多余的油脂。
“尝尝看。”聂远把盘子推到聂书面前。
聂书夹起一块包菜丝，咬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脆！真的脆！而且一点都不油腻！”
聂远也试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确实不错，口感比之前好多了。”
孙采采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这下新菜有戏了吧？”
聂书兴奋地点头：“有戏！绝对有戏！咱们再试试把炸鸡和包菜丝结合起来，看看效果怎么样。”
聂远立刻动手，把炸好的鸡胸肉片和包菜丝摆在一起，淋上一点特制的酱汁。
聂书看着张奶奶的炸串摊位前围满了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转头看向聂远和孙采采，眉头微皱：“咱们的顾客都被张奶奶抢走了，这可怎么办？”
聂远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投向张奶奶的摊位，若有所思：
“张奶奶的炸串确实便宜，而且她年纪大了，大家同情她也是情理之中。咱们不能硬碰硬，得想个办法。”
孙采采眨了眨眼，突然灵光一闪：“要不咱们和张奶奶合作吧？
她的炸串便宜，但种类单一，咱们可以帮她丰富一下菜单，顺便把咱们的新菜也推广出去。”
聂书眼睛一亮：“这主意不错！咱们可以教张奶奶做咱们的新菜，既能帮她增加收入，也能让更多人尝到咱们的手艺。”
聂远点点头：“不过，咱们得先和张奶奶商量一下，看看她愿不愿意。”
三人商量好后，聂书主动走到张奶奶的摊位前，微笑着打招呼：“张奶奶，您今天的生意真好啊！”
张奶奶抬起头，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哎呀，是小聂啊。今天生意是不错，多亏了大家照顾。”
聂书蹲下身，轻声说道：“张奶奶，我们有个想法，想和您商量一下。您看，您的炸串卖得这么好，但种类有点单一。”
“我们最近研究了一道新菜，想和您合作，帮您丰富一下菜单，您觉得怎么样？”
张奶奶皱着眉头，手里的竹签在油锅里翻动着，似乎对聂书的话充耳不闻。
聂书愣了一下，又提高了声音：“张奶奶，您听见了吗？我们想和您合作，帮您丰富一下菜单！”
张奶奶依旧没有回应，只是低头忙碌着，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聂书心里一沉，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她回头看向聂远和孙采采，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和不安。
聂远走了过来，轻声问：“怎么了？张奶奶不愿意吗？”
聂书摇了摇头，压低声音：“她好像根本没听见我说话，而且……她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孙采采也凑了过来，小声嘀咕：“不会吧？张奶奶平时挺和善的啊，怎么今天……”
就在这时，张奶奶突然抬起头，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语气生硬地说：
“你们几个年轻人，别在这儿碍事了。我这小本生意，可经不起你们折腾。”
聂书一愣，连忙解释：“张奶奶，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抢您生意的。我们是想帮您……”
“帮我？”张奶奶冷笑一声，手里的竹签重重地戳在油锅里，
“你们不就是看我生意好，想分一杯羹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聂远皱了皱眉，上前一步，语气诚恳：“张奶奶，我们真的没有恶意。我们只是想和您合作，一起把生意做得更好。”
张奶奶却不为所动，语气更加尖锐：“合作？你们年轻人花样多，我可不敢跟你们掺和。
我这炸串卖了十几年，靠的就是实在。你们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可学不来！”
聂书心里一阵委屈，眼眶有些发红：“张奶奶，我们真的只是想帮您……”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装好人了。”张奶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赶紧走吧，别耽误我做生意。”
聂远见张奶奶态度坚决，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只好拉了拉聂书的袖子：“我们先回去吧，等张奶奶冷静下来再说。”
三人回到自己的摊位，气氛有些沉闷。聂书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怎么会这样？张奶奶平时对我们挺好的，怎么今天……”
孙采采叹了口气，拍了拍聂书的肩膀：“可能是我们太着急了，
没考虑到张奶奶的感受。她年纪大了，可能觉得我们是在抢她的生意。”
聂远点点头，若有所思：“张奶奶的炸串生意是她唯一的收入来源，
她可能觉得我们是在威胁她的生计。我们得换个方式，让她明白我们是真的想帮她。”
聂书抬起头，擦了擦眼角：“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放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