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这个蠢货,这次真是踢到铁板上了。”公孙志差点笑出声来。
李平在李家的确有着不低的地位,但如果让李家人知道他就这么随便得罪了一位元婴修士,可想而知李平会面对怎样的惩罚。
实力能达到元婴级别,那基本上不太可能是散修,哪怕是散修,背后也必然有着不少的人脉关系网络。
得罪了一位元婴修士,事后若是牵扯起来,指不定就会为李家带来很大的麻烦。
这么想着,公孙志脸上的笑容几乎止不住。
好一会儿的时间,李平这才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
此时他已经脸色苍白,他看向地面已经断裂成两截的本命飞剑,李平心中的怒火再也按耐不住。
“你……你竟然敢折断我的本命飞剑,我李家是不会放过你的。”李平怒吼,看他的模样,好像是恨不得将张文轩大卸八块
张文轩一阵无语,他此时已经懒得跟这样的废物纨绔一般计较,于是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
“本公子允许你随便离开吗?”
“得罪了本公子还想要走,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李平暴跳如雷。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声音。
“让开,所有人全部让开。”
伴随着呵斥声出现,只见一群身材高大的修士从外面推开人群走进来。
“城卫队来了。”
一群城卫队走入了人群当中,领头的队长看着眼前的场景,他不由得有些皱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城卫队队长道。
李平恶人先告状,他立刻道:“王队长。”
“是此人其辱我,他在月香酒楼内抢夺我的雅间,我与他理论,没想到此人竟然动手将我打出了酒楼,之后甚至折断了我的本命飞剑。”
李平说出这番话时都是咬牙切齿。
王队长眉头紧锁,他刚想说话,不远处的公孙志则是上前一步。
“等等。”
“我看这件事情恐怕不是这样。”
“我分明看到是你李平在欺负这位公子,是你仗着李家势力就肆无忌惮,而且也是你主动用飞剑去攻击那位公子。”
“那位公子被你攻击之后这才正常反击罢了、”公孙志开口道。
闻言,李平又惊又怒:“公孙志,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公孙志轻笑:“我只是将自己看到的情况说出来而已。”
“你李平是什么人,整个黄沙城又有几个人不知道。”
李平咬牙切齿,心中的怒火如同江河一般沸腾。
城卫队队长看着这一幕,他一阵头疼。
面对这样的麻烦事情,他并不像插足其中,否则一不小心就会引来巨大的麻烦。
“此事看来并不大,既然如此,那你们自己私底下解决吧。”
“好了好了,所有人都散了吧,不要再围在这里了。”王队长道。
他让手下驱散人群,一场闹剧就这么勉强落下了帷幕。
张文轩懒得多说什么废话,转身就离开。
李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紧了拳头。
“敢让本公子如此出丑,你是第一个,这个仇本公子一定要报。”
“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有多强的实力。”李平咬着牙立刻离开。
张文轩在黄沙城内闲逛,一边听着四周行人的议论,这个时候,身后有人叫住了他。
“这位公子请稍等。”
公孙志快步从后面走上前来。
“公子不要误会,我来并非是找麻烦,只是想要提醒公子一句。”
“李平此人小肚鸡肠,今日你这么得罪他,事后他一定会对你进行报复。”公孙志道。
张文轩看了他一眼:“多谢提醒。”
“不过区区一个纨绔子弟我还没有放在眼里,他有什么把戏就随便用出来吧,正好给我找点乐子也是好事。”
啧啧啧!
听着张文轩这样的话,公孙志稍微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张文轩竟然这么自信,浑然没有将李平放在眼里。
看来这位来头很大啊!
公孙志微微眯着眼睛,心中有着这样的想法。
他微微露出笑容:“公子当真豪爽,我想与公子交个朋友,今晚在明月楼正好有一场有趣的宴会,不知道公子是否有兴趣?”
张文轩略微沉吟片刻,眼前的公孙志还算不错,对方是公孙家族的人,而公孙家族是黄沙城四大家族之一,在黄沙城内已经传承了超过五百年,底蕴深厚。
这样的家族必然掌握着很多有关于死亡沙漠的信息,他倒是可以聊一聊。
“好。”
“晚上我会去明月楼玩一玩,到时候见吧。”张文轩道。
公孙志满意点头,他没有在烦着张文轩,十分识趣的主动离开。
两人分道扬镳后,张文轩又在黄沙城内转了一圈。
大概了解了黄沙城内的情况后,张文轩便回去了客栈。
而这个时候,李平已经回到了李府。
“公子。”
李平刚刚回来,便有狗腿子快步上前来。
当看到李平面色苍白的样子,狗腿子不由得大吃一惊:“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李平咬着牙:“本公子今日本人欺负人,没想到区区一个外来修士竟然敢如此张狂,明知道本公子是李家人,竟然没有半点顾虑。”
狗腿子大惊失色,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他还想说些什么,还没开口就被李平打断。
“还去快去拿药,愣着干什么。”李平一巴掌便甩在了狗腿子的脸上,他将怒火都发泄在了狗腿子的身上。
狗腿子很快鼻青脸肿,他不敢多说什么,连忙去拿药来。
吃下三品疗伤丹药,这丹药入口即化,磅礴的药力顿时在李平的身体内涌现,短短时间里就涌遍了四肢百骸。
数个小时后,李平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原本虚弱的气息已经稳定下来,就连苍白的面色都恢复红润。
狗腿子见状连忙端来一杯灵茶。
“公子请喝茶。”
李平阴沉着脸色将灵茶一饮而尽,嘶吼将茶杯狠狠砸在地上。
“该死的家伙,简直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