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猴厉一把掐住御妶惏的脖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现在好好和你说话,你要是不识相,那老子有上百种方法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再问你一遍,猩元在哪里?!”
呵呵呵~御妶惏大笑起来:“有本事你弄死我呀。我死了,那头猩兽也得给我陪葬!婼里牺不是很在意那头猩兽吗?
我死了她不会伤心,可那头猩兽要是死了,她怕是要难过得肝肠寸断了吧!
哈哈哈哈~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我就是要看婼里牺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的样子!”
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
曾经的御妶惏有多倾慕婼里牺,如今,他就有多恨她。
即使婼里牺从来不曾对他表达过爱意,可在他的心中,婼里牺就是欺骗了他的感情。
然而,真正让御妶惏恨到咬牙切齿的并不是他自以为的受骗上当,或者说,在今日之前,御妶惏对婼里牺的恨还没那么的腐骨钻心。
直到婼里牺为了猩元让猴厉来逼问他,他才真正恨到了骨子里。
怪兽们一拳拳一脚脚打在他身上的,不是对他的酷刑,而是曾经他满心欢喜地射向婼里牺的丘比特之箭如今调转了方向,正中他的眉心。
让他看清了一件事:在婼里牺的心目中,他甚至都还不如一头猩兽!
原本还想着利用猩元来获释的御妶惏,此刻只想着怎么才能让婼里牺痛苦。他要报复婼里牺,让婼里牺后悔!
后悔忽视他的苦难,后悔无视他的感情,后悔轻视他的存在。
如果婼里牺的眼里没有他,那他就要让婼里牺眼里的兽全都去死!
说是嫉妒也好,说是不甘也罢,御妶惏的恨意扭曲了他的情感,也扭曲了他的思想。
猴厉见御妶惏铁了心不肯招供,也不惯着他:“来人,把他给我架去审讯室,所有刑具都给我们的4世子伺候上。老子就不信还撬不开他的嘴!”
怪兽兽卫们将御妶惏生拉硬拽地架出了地牢。
临走前,猴厉瞥了一眼关在另一间牢房里的妘扈纯和妘涛,瞪着眼珠子警告道:“你们要是也想像他一样,尽管再往外传递消息好了。
本将军还差几颗眼珠子泡酒呢。”
妘涛躲在妘扈纯身后瑟瑟发抖。当初的意气风发,此刻早已被消磨殆尽。
上一次九阴城战败后,妘涛为了活命,做了逃兵,在鬼离和猴厉拿下九阴城前,他扔下北疆军独自逃命去了。
期间,为了躲避魔国和北疆王庭的搜捕,他藏在深山山洞里不敢露面。周边贴满了抓他的告示,他一步也不敢出洞,整日只能以自己的屎尿为食。
如果不是牛头马面刚好也隐居在那座山里,无意中发现了妘涛的踪迹并偷偷禀报给了梵魇糜,可能到此刻,妘涛还躲在深山里吃屎喝尿着呢。
梵魇糜原本打算在妘扈纯带妘姓兽卫离开北疆都城孟极前,就用妘涛来要挟妘扈纯不得出兵的。
是花洛洛让妫宛一前去说服了梵魇糜,使其一直等到妘扈纯带兵抵达九阴城后,再亮出妘涛这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