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离,一触即分,又再次靠近。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其他跳舞的人,似乎缓缓的绕过了二人,一时间,整个舞池里无数对舞伴在跳舞,但只有唐棠和艾德蒙最为瞩目。
18岁的男孩儿,有着很白种人特有的高大身躯,头发是极其纯粹的金色,五官英俊到近乎夺目,一双碧色的眼睛在浓密睫毛的修饰下,显得极为惑人。
而唐棠一身点缀无数珠宝的礼服裙摆,在优雅而和缓的舞姿中,如同一朵昙花,缓缓绽放。
她甚至比一旁的艾德蒙还要白皙一点,然而她的白皙是那种带着浅粉的皎白,黑色的发丝随风飘浮,让她如同月亮女神一样,闪闪发光。
二人对视的那一瞬间,都从彼此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有不少人缓缓结束舞步,在一旁目露惊艳与欣赏的看着二人。
而也有人,突然发现了什么,惊愕的拿出手机,开始查找。
“嗨,丽萨,你在找什么?”
被叫做丽萨的女孩儿举起手机,给朋友看,“是这个……我的老天,我就说我没记错!”
而朋友拿过来一看,手机界面上赫然展示着一套被精心摆放的礼服,而那套礼服,正是唐棠身上的那件。
“……我的天,这可是枫澜的独家私藏作品!枫澜之前在采访里说过,他设计的这四件礼服,是只为他的灵感缪斯所设计的……”
不少非常时尚的名媛千金面面相觑,随后不可置信道,“所以…所以枫澜那位神秘的缪斯,就是那个女孩儿吗?”
“她是……尼克莱塔·纽克曼”,一个少女低声道,“看其他几人的态度……他们似乎已经接纳了她,这可不太常见。”
也许纽克曼家族的金钱财富不比美区的一些老牌家族差,然而每个区域的社会阶级都是排外的。
除非你的财富真的多大碾压一切,不然即使你是一国首富,去到其他国家,也只会在打入当地圈子时,碰到一些软钉子。
但好在,唐棠不担心这些,因为她做一切事情,几乎都不需要成本。
钱嘛,她要多少有多少,系统恨不得她能用钱把整个地球都给埋了才好。
“你们知道这件裙子有多奢侈吗?”
丽萨艳羡的看着唐棠,“这不仅仅是枫澜的作品……”
就算是其他顶级奢侈品品牌,再奢华的高定,也多是以剪裁、工艺取胜。
镶嵌虽然也很奢华昂贵,但绝对不会是像唐棠身上所穿的这件一样。
所有的宝石,全都是由枫澜亲自选购,并且确定切割方案……
“你们在说什么?”
安妮·诺里斯好奇的走过来,她身后仍旧跟着琳达·佛德。
而安妮·诺里斯对琳达·佛德的态度也很微妙,友善但是又带着几分疏离,疏离但又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默契。
安妮好像不知道琳达的情况一样,任由琳达跟在她的身边,并且顺带的勉强维持住在名媛千金圈子里的社交。
那琳达又能给安妮带来什么呢?
那就只有二人才知道了。
……
其他的名媛千金们看到靠近的安妮·诺里斯,先是露出一抹熟悉的笑,随后就看到了安妮身后的琳达·佛德。
几个刚想说话的人顿时停住,随后互相对视了一眼。
而琳达显然是察觉到了这种并不太欢迎、但也没有很明显的厌恶的冷淡氛围。
她那张很漂亮的脸上,多了一丝羞耻。
然而安妮却像是察觉不到一样,并不为琳达解围。
最后还是丽萨打破了这个古怪的氛围。
“嘿,安妮……呃,琳达,我们在谈论和艾德蒙跳舞的那位女生身上的裙子。”
提到唐棠,安妮和琳达一起看过去。
毕竟她们二人刚才不止和唐棠说过话……她们、她们甚至还真的面对面和那位范德比尔特先生、以及阿什福德先生说过话!
上帝,那可是、那可是范德比尔特先生啊!是站在所有人头顶、甚至未来可能在政界担任首脑要务的范德比尔特先生……
想到艾德蒙,无论是安妮还是琳达,一时间都有些春心萌动。
资本世界本身就是慕强的,更不用说艾德蒙无论是自身的优秀还是家世的强大,都是美区顶尖的存在。
无论是谁,都不得不为此着迷。
更不用说,艾德蒙如今才刚过了18岁生日一两个月而已,他的未来还有无限可能,而无论哪一条路,都是平坦的令人无比艳羡。
这些想法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琳达好奇的看着丽萨道,“裙子?”
“对啊”,一旁的一个女生低头看着手机,语气颇为感叹,“那可是枫澜的独家设计……枫澜上一条拍卖出去的作品,金额可是拍到了800万美金!”
那可是800万美金,只是拍下了一条裙子和一条项链。
“这条礼服更不一般”,那个女生看着手机,缓缓念到,“看到她裙摆上那闪烁的宝石了吗……红宝石、蓝宝石、钻石、粉钻、海蓝宝……”
“仅仅这些宝石,加起来就有400万美金,而再加上这条礼服本身的价值……那一千多万美金,绝对轻轻松松。”
一千多万美金,折合华国币8000多万。
哈,也就是说,唐棠身上这条裙子,将近1亿华国币,可以说是穿了小半套京市四合院在身上。
又或者是穿了一套b市的大平层在身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枫澜能送出这条礼服,代表他所有用的资产也绝对不少。
当然,也不能完全将此当做奢侈品来计算,毕竟上面的宝石,是货真价实的宝石,拆卸下来卖掉也是一大笔钱。
但是,这条礼服,仍旧奢华昂贵到令人心惊。
即使她们是上东区的名副其实的名媛千金,也绝对没有真的奢华到将一千多万美金的裙子随便穿在身上。
这位来自东方与意国混血的尼克莱塔·纽克曼小姐,所拥有的底蕴到底多么深厚,才能经得起她如此的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