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崖是有点欣赏不来家里的诧寂风的装修的，他喜欢的繁复华丽的风格，这风格宛如一个大型的毛坯房或者说是好一点的废墟？
搬了家以后沈翊就不乐意叫陈崖送自己了，距离上班地方也不过就是十几分钟距离，沈翊选择骑自行车去，但是事实就是因为陈崖的不知节制，沈翊大部分时候还是被陈崖送着去上班的。
北江警局里，陈崖一个人占据了一层，当然陈崖还有一些同事，他不是什么光杆司令，但是他们也不需要签到打卡，不同的种族品种，生活习性不一样。
自己老婆去出警了，陈崖翻看着自己手上的文件，其中一个案子引起了陈崖的注意力，是被撕开的人，嚯，新品种啊。
“流萤，跟我一起出去一趟。”
陈崖决定去看看，顺便看看能不能收编，这玩意真的是稀罕品种或许是血脉不一样，觉醒了也不一定。
三具尸体都被画了小丑的装扮，一具尸体占据了一个沙发，一个屋子住四个人，但是死了三个，活下来那个叫陈勤。
“这个案子可真是太诡异了，报案者还说”带着杜城他们进来的警官顿住话语，这话他实在有点说不出口。
“说什么？”
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但是杜城还是问出口了，有些信息不经过勘察分析，永远不会知道有没有用。
“说是鬼杀的人。”
杜城脑子里第一想法，非人类都有，那鬼是不是也会存在，这想法一闪而过，杜城觉得自己怕不是也魔障了。
“李晗，你去把监控再检索一遍。”
“这里就他们几个人住吗？那那些生活垃圾，打扫卫生是怎么处理的？”
除了这个客厅，其余的地方很干净，干净的像是被清理过一遍一样的，杜城很疑惑，说真的他不关注那些明星这些那些的，对于这样的选秀都是一知半解，更遑论背后的事情。
“按照节目组要求全都是他们自己打扫的，也就是清洁工会每天早上过来帮忙收拾走垃圾还有粉丝送的礼物，因为这些东西平时都会在玄关，所以...”
“今天的垃圾呢？”
“都被清洁工收拾走了。”
“蒋峰，去把那些垃圾追回来。”
杜城发现沈翊丢了，又在这显而易见的空间里扫了一圈，确实没有沈翊“沈翊呢？你们谁看见沈翊了？”
沈翊完成最后一笔，从化妆间走了出来，把自己的画板拿给杜城看，杜城一脸莫名的接过画板，确实没看明白“什么意思？”
“一个人如果生前经历了恐怖的事情，本能的会因为震惊而睁大双眼，此时遇害，那么尸体会产生痉挛，瞬间的表情会被固定下来，可是你看他的表情，却那么平静。”
沈翊一层层掀开自己的画，声音平静淡漠的给杜城解释自己画的这些东西。
“你是说三人平静的表情是凶手刻意为之？”何溶月不确定自己理解的对不对，所以她是疑问的语气，杜城也看着沈翊，等沈翊接下来的话。
“尸僵导致三名死者的眼睛都成迷离状半闭合状态，所以看起来还有一种可能，这三人是在精神高度放松下死亡。”
“剩下的我再回去做一个详细的尸检。”何溶月对于自己擅长的事情还是很自信的。
沈翊觉得，凶手对这三名死者有极大的情感诉求，如果不是有情感诉求，那尸体的面部没有必要再单独涂抹。
李晗看了两遍监控了，都没有看到一个嫌疑人，四个人，分两组，陈勤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另外三明死者回到了客厅，然后监控直接就被遮住了，陈勤压根就没有往客厅去。
沈翊看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陈勤在这个盲区呆了大概一分钟时间。”
监控又放了一遍，沈翊又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事情，黑乎乎的一坨，看着有点诡异，李晗盯着屏幕看“这是什么？这就是他们说的鬼？”
“鬼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这不是杜城擅长的东西，还是叫李晗配合着沈翊细细研究吧，杜城根据监控开始往特定的地方走，一点点的实验，心里有了点模糊的概念。
杜城回到警局第一件事儿，就是问询陈勤，杜城目光犀利的盯着陈勤看，已经是个老刑警的杜城，对于陈勤表现出来的淡定，亲切，包容还有那一点点害怕，都保持怀疑态度。
杜城问的话，越来越犀利，陈勤始终都是淡定的，或者说是没有多少被拘进来的不安，杜城的直觉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有猫腻。
杜城看着陈勤身上被殴打的青紫的痕迹，陈勤哭的甚至伤心“我没有杀人，我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虽说还是怀疑，但是杜城他还是有点心疼眼前的人，只是每天遭受到不公待遇的人太多，他也只是心软一下，就继续开始问询，只是语气缓和了很多。
沈翊的笔下渐渐地画出了那个鬼的形状，沈翊确定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杀人，何溶月的短信也到了杜城的手机，尸检表示他们吸食大麻。
陈崖带着流萤到了记录上的地点，看着地上那些东西嗤笑，还是个贪吃的小东西“流萤，你等在这里。”
流萤点头，小揪揪随着点头的频率晃动，看着是个乖巧的不得了的小女孩，但是本体却是一只巨大的蜘蛛，还带着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