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从楼上拿下一个木盒子,递向何雨柱,何雨柱接过木盒,感觉还挺沉,打开一看,竟是金灿灿的黄金。
何雨柱粗略一看,大约有五十根金条,而且还全是大黄鱼。
民国时期的金条分为“大黄鱼”和“小黄鱼”,大黄鱼”为312.5克,“小黄鱼”为31.25克。
五十根大黄鱼就是克,500克为一斤,五十根大黄鱼约为31斤,能特么不重吗?
何雨柱震惊过后,立即盖上木盒,递向福伯,正色道:
“福伯,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而且我现在每个月的工资高达一百五十元,根本就不差钱。”
福伯并没有接,微笑道:“再贵重也是小姐给你的,小姐给你的就是你的,你给我算怎么回事?”
何雨柱不假思索道:“你帮我还给你家小姐。”
福伯苦笑道:“你都不知道小姐现在的地址,我一个老头子能知道吗?”
何雨柱继续道:“那等小娥回来后,你再还给她吧!”
福伯摇头道:“小姐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或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即便她能回来,也肯定是多年以后了,那时我恐怕早就死了,所以你如果真想还小姐,还是到时候你自己还吧!”
何雨柱觉得福伯说的不无道理,认同的点了点头:
“行,等小娥回来后,我亲自还给她。”
“对了,小娥她们离开时,为什么没把这些家具带走,我看好些座椅都是黄花梨木的,还有这些青花瓷饰品,有好几件都是乾隆时期的官窑,能值不少钱。”
福伯无奈道:“老爷之所以没有将屋内的家具运走,应该是还存有一些念想,希望有生之年能回来。”
“另一个,是老爷他们走得太急,只带走了最贵重的一些东西,家具什么的个头太大,他们不方便带着。”
何雨柱心中恍然,但却满脸凝重道:
“福伯,现在时局紧张,搞不好过几天就有人来这里抄家,这些东西不能摆在这里,必须找个地方藏起来。”
“老爷他们都走了,还会有人来抄家?”
福伯一脸狐疑的看着何雨柱,显然是有些不相信。
何雨柱解释道:“因为我是轧钢厂的后勤处副处长,再加上我是一名三级炊事员,经常给一些大领导做饭,所以听得多一些,见得多一些,最近有很多资本家不仅被抓了,还被抄家了。”
“即便那些跑路的资本家,也没有逃过被抄家的命运。”
福伯闻言,顿时急了,颤声道:
“这可怎么办?老爷离开时,让我给他看家,如果这里真被抄了,我该如何向老爷交待呀?”
何雨柱沉默片刻,旋即道:“福伯,如果你有空房子,可以将这些家具搬去你空房子里藏起来。”
福伯摇头道:“我一家人都挤在三间房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空房子。”
何雨柱满脸郑重道:“我倒有一个空置的小院,如果您老信得过我,可以将这些家具搬去我那个空置小院。”
福伯闻言,大喜道:“信得过,信得过,小姐都信得过你,我有什么信不过的?”
何雨柱沉声道:“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收拾,天黑了就搬。”
“另外,你拿一个本子,将要搬走的东西记下来,以此作为凭证。”
福伯闻言,极为满意道:“就按你说的办。”
二人商定后,就开始忙碌起来。
福伯先是找出了几个大箱子,开始往里面装瓷器。
“福伯,那个花瓶不用装,那是赝品。”
“柱子,你还懂鉴宝。”
“略懂,略懂!”
娄府值钱的东西太多,二人不停装箱,不知不觉间都晌午了。
“福伯,家里有菜吗?我们吃过午饭再收拾吧?”
“家里还有菜,我现在就去做饭。”
“还是我去吧,毕竟我是厨师,做饭是我的工作。”
“柱子,你是客人,哪能让你去做饭?”
“福伯,你这话就见外。再说,你是长辈,我是晚辈,就应该我去做饭。”
何雨柱说完,不给福伯再次拒绝的机会,转身走向厨房。
福伯见状,也没再坚持,继续收拾着东西。
半个小时不到,何雨柱就将饭做好了。
一个青椒炒腊肉,一个酸辣土豆丝,外加一个紫菜蛋汤。
“柱子,我现在相信你是三级炊事员了,你这厨艺也太好了。”
“福伯,您过奖了!”
“福伯,你应该认识我父亲,我父亲也是一个厨子,之前经常来小娥家做饭。”
“柱子,你父亲该不会是何大清吧?我看你长得有些像他。”
“福伯,您好眼力,我正是何大清的儿子。”
“哎哟喂!原来你还是故人之后呀?”
“我之前和你爹关系不错,不过我已经十多年没见过他了,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上班?”
“别提了,他在我十三岁那年就离家出走,跟一个寡妇跑路去保定了。”
“什么?这何大清怎会如此糊涂?”
“色令智昏呗!“
“柱子,我记得你母亲早逝,何大清又离家出走,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何雨柱长叹一声,将何大清离开后的遭遇简单的讲了一遍。
福伯听得眼眶红红,无尽唏嘘道:
“柱子,这些年你受苦了,你可真是个苦命的孩子,你那爹太不是东西了。”
何雨柱淡然一笑:“这没什么,苦难磨炼了我的意志,让我获得了成长,不然我也不会有如今的成就。”
福伯赞同道:“柱子,就凭你这份豁达的心态,你将来的成就将更高。”
何雨柱谦虚道:“福伯,你缪赞了!”
福伯叹息道:“胜不骄,败不馁,我真的很看好你,只可惜你终究与小姐有缘无分。”
何雨柱神情黯然道:“我只恨造化弄人,让我和小娥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福伯安慰道:“柱子,你也不必太过失望,说不定过两年,小姐就回来。”
何雨柱闻言,没再言语,只是苦涩的摇了摇头。
他知道,娄小娥这一走至少十年,他不可能等她这么久,为了两个儿子的抚养权,他必须尽快找个女人结婚。
他和娄小娥缘分太浅,终究成不了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