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没想到,竟然发生这么大的事,实在是太凶险了。
随后也不敢耽搁,立刻按照王爷的吩咐去处理此事。
卢查陨从王府后门,左右瞧了瞧确定没人后,才用袖子遮住脸,随后匆匆忙忙离开了魏王府。
等到了街道时夜幕已经降临,到处都是灯火阑珊,卢查陨没有任何停顿,立刻上了一辆马车。
“回府,快点!”
外头的烟火气息浓郁,却让卢查陨感觉到如冰窖一般。
他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命运,怕是这次要被杀头,卢查陨一手狠狠地锤在车壁上。
“老爷,您回来了!”门房看到自家老爷忙打开房门。
“老爷,您今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刘管家忙上前迎道。
“你去告诉夫人,让他们都贴身藏一点细软!”卢查陨吩咐一句随后就丝毫没有任何停顿,直奔书房。
这句话让刘管家一头雾水,还是按着老爷的吩咐去将这句话转告给了夫人。
这边卢查陨到了书房,就开始整理之前的书信,他要将与魏王府相关的一切全部烧毁。
与此同时,顺天府府尹下了朝之后,和顺天府的人商议一番,正准备行动。
“大人,您这次出手,那魏王那儿……”蔡师爷小声询问说道。
“陛下已经下旨了,不是本官不愿意帮他一把,可没人能够阻止。”顺天府府尹只说了一句。
蔡师爷在一旁询问道:“大人,那可要给福运钱庄打个招呼……”
顺天府府尹眼睛顿时看向他的师爷。
“师爷,你是想让本官违背陛下的旨意?”
“学生不敢!”蔡师爷忙道。
“陛下已经下旨,本官自然是奉旨办差!”顺天府府尹说了一句。
随后就吩咐下去,“你们立刻带人,将福运钱庄包围起来,还有福运钱庄的所有管事抓起来!”
“是,大人!”顺天府捕头江原抱拳道。
江原领命后,迅速集结了一批精壮的捕快,浩浩荡荡地朝福运钱庄进发。
他们步伐整齐气势汹汹,在夜色的笼罩下,透着一股恐怖,让周围的百姓们都纷纷下意识避开这些人。
等人过去后,那些四散的百姓才距离在一块儿,议论纷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有些胆子大的,远远的偷跟上去,瞧一瞧热闹,瞧瞧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另一边,卢查陨在书房里手忙脚乱,又有些心急如焚地烧着书信,时不时望向书房的门口。
那熊熊燃烧的火焰,映照着他神情紧张又有些苍白,汗珠已经打湿了他的衣襟……
“老爷,夫人让小的来问,说是发生什么事了,您的话……?”一个丫鬟小心翼翼站在书房外轻声询问道。
卢查陨愤怒地瞪了她一眼,吼道:“让她身上藏点细软,就藏点,哪来这么多废话!想活命就按老子说的做!”
丫鬟被卢查陨给吓得脸色煞白,赶紧躬身退了出去。
蔡管家一看这个情况,就明白出大事了,立刻也慌了。
就在卢查陨手忙脚乱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不好了,老爷,顺天府的人把府给包围了!”
一个家丁惊慌失措地跑进来报告。
卢查陨手中的书信掉落在地,随后立刻捡起来继续烧了起来。
“老爷,我们怎么办?”蔡管家也慌了神,声音颤抖地问道。
“怎么办!赶紧烧,将这些通通烧了!”
卢查陨声嘶力竭地吼着,双手却因极度的恐惧而微微颤抖,原本就慌乱的动作变得更加杂乱无章。
蔡管家也急忙开始帮忙,他的手都微微颤抖着,有些纸都烧不准了。
此时,江原已经顺天府的捕快,如狼似虎般冲进了卢家。
“奉陛下旨意,将卢家全部包围,缉拿卢家上下,全部拿下,不要让人跑了!”
“是,头!”
江原一声令下,捕快们如潮水般涌入卢家各房各院。
卢家上下顿时乱作一团,哭喊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女眷们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抱作一团;小厮们四处逃窜,却被眼疾手快的捕快们一一擒住。
江原带着几名得力手下直奔书房。此时,卢查陨和蔡管家还在疯狂地往火盆里塞书信。
江原一脚踹开书房的门,看到那火盆。一脚将火盆给踹飞了,厉声喝道:“卢查陨,你被缉拿了!”
卢查陨惊恐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情况,双腿一软瘫倒在地,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卢查陨一看这个情况,就想将剩下的书信给吞了……
江原一看情况立刻上前阻止,直接一手直接卸了下巴。
卢查陨只觉得一股剧痛传来,江原看着那堆火,就冷哼一声,:“在我江原面前毁坏证据的人,还没出生,将他扣起来!”
“是,江捕头!”一群人立刻上前将二人扣下。
“江捕头,这是为何?我卢家一向奉公守法,何罪之有?”卢查陨挣扎道。
江原冷笑一声,“卢查陨,你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与魏王府勾结,向百姓放高利贷,兼并土地此,让百姓家破人亡,此乃罪大恶极,抓你是活该!”
卢查陨听到江原的指控,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强装镇定道:“江捕头,你可不能血口喷人!魏王府是福运钱庄的股东,偶尔有些生意往来,何来罪大恶极?”
江原不屑地哼了一声,冷冷说道:“陛下亲自下的旨意,由不得你狡辩!你以为烧毁这些书信,就能掩盖罪行?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江原大手一挥,“将卢家众人全部押回顺天府,严加审讯!”捕快们立刻行动起来,将卢家男女老少一一押解出府。
与此同时,福运钱庄也被顺天府的人团团围住。
钱庄里的管事们被吓得不知所措,纷纷束手就擒。
百姓们得知消息后,无不拍手称快,“太好了,官府终于抓了多年来受福运钱庄,总算是来报应了!”
“爹娘,终于有人给你们报仇了!”
“妞啊,是爹对不住你,爹没用……”
福运钱庄门前百姓痛哭,可谓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那些被魏王府和福运钱庄迫害的百姓们,丰也纷纷站出来,哭诉着自己的遭遇。
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颤抖着声音说道:“大人呐,我一家老小本靠着几亩薄田过活,可这福运钱庄和魏王府勾结,逼着我们用土地抵押借高利贷,还不上钱就把地给抢走了,如今一家老小只能流落街头,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顺天府府尹继续调查发现,福运钱庄的问题,远比想象中要严重。
除了高利贷,钱庄还存在着强买强卖,这些事情都让府尹心中暗暗吃惊。
不过此事却没查到和魏王有什么关系,平日里双方都不怎么来往,陛下交代查处魏王一事,一时间让他没了头绪。
这次的事情,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让魏王彻底倒台。
几天后,顺天府府尹将调查结果呈递给了宣德帝。
宣德帝看完报告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传朕的旨意,将福运钱庄查封,所有涉案人员一律逮捕归案。魏王,即日起剥夺他的爵位,罚俸一年,以儆效尤!”宣德帝拍案而起,愤怒地说道。
旨意传到王府时,魏王犹如五雷轰顶。他没想到,自己会受到如此严厉的惩罚。
十二皇子得知魏王受到了惩罚,心中暗自窃喜。
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他开始在朝堂上表现得更加积极,试图赢得宣德帝的好感。
其他几位王爷也趁机分割魏王的势力,进一步巩固了自己在宣德帝心中的形象。
而顾行晋则继续在背后策划着下一步的计划。
他知道,虽然魏王暂时失势,但他的势力依然不容小觑,他要想办法彻底铲除魏王的势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各方势力明争暗斗,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拼搏。而魏王,也在试图寻找机会东山再起。
几个月后,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伙强盗在京城附近抢劫了一批运往皇宫的贡品,引起了轩然大波。
宣德帝得知后,十分震怒,下令让顺天府尽快破案,追回贡品。
顺天府府尹四处调查,却毫无头绪。就在这时,有人向他举报,说这件事情可能与魏王有关。府尹不敢怠慢,立刻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宣德帝。
宣德帝听后,心中产生了一丝怀疑。
顾行晋暗中派人收集了一些证据,证明魏王与强盗有勾结,让人将证据呈递给了宣德帝。
宣德帝看完证据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没想到,魏王竟然如此大胆,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
“传朕的旨意,将魏王押入大牢,严加审讯!”宣德帝愤怒地说道。
京城的局势,也因为魏王的入狱而变得更加动荡不安,各方势力都在观望……
旨意一下,魏王便被官兵押入了大牢。
大牢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魏王此时更是蓬头垢面,蜷缩在角落里,眼神中满是绝望,更多的还是不甘。
“王爷,学生办事不力,没有处理干净,反而连累了您……”卢查陨不知何时被关进了与魏王相邻的牢房,他带着哭腔说道。
魏王冷笑一声,“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
魏王的冷笑中满是悲凉与愤懑,“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是没想到,我竟会栽在老十二手里。”他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卢查陨低垂着头,声音颤抖,“王爷,都是学生疏忽,没察觉到他们的阴谋。如今我们身陷囹圄,可如何是好?”
而此时的朝堂之上,各方魏王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莫要慌。这京城之中,孤在京城经营多年,不会这么容易的。只要孤能出去,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然而,嘴上虽这么说,他心里也明白,如今形势危急,想要翻身谈何容易。
大牢之外,京城的局势愈发紧张。十二皇子趁着魏王失势,不断扩大自己的势力,在朝堂上的话语权与日俱增势力暗流涌动。
其他几位王爷也没闲着,暗地里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顾行晋坐在书房中,望着窗外的夜色,陷入了沉思。魏王入狱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京城的局势就像一盘错综复杂的棋局,每一步都需要谨慎布局。
“如今魏王已失势,可他背后的势力必须斩草除根,永绝后患。”顾行晋喃喃自语道。
顺天府府尹日夜审讯魏王,拒不承认,
“我乃皇室宗亲,岂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定是有人陷害!”
十二皇子觉得魏王没死良心不安,他找人商议对策,“如今局势若不及时制止,恐对我们不利。”
谋士回道:“顺天府还在审讯,确凿的证据,已经足够坐实魏王的罪名。”
十二皇子不放心,派人深入调查试图找到更多证据。
有了新的证据,顺天府府尹再次提审魏王。面对新的证据,魏王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
“罢了罢了,是孤大意了!”魏王瘫倒在地,眼中满是绝望。
宣德帝得知审讯结果后,更加震怒。“朕一直对你寄予厚望,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宣德帝下旨,将魏王削去宗籍,贬为庶人,魏王的势力彻底土崩瓦解。
在处理完魏王的事情后,宣德帝开始反思自己的用人之道。
于是,他开始重用一些新入朝的寒门子弟,希望能够改变朝廷现在的局面。
顾行晋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些潜在的威胁。
“权力的斗争永无止境,宣德帝对权利犹如禁脔一般,容不得其他人轻易染指。”
在未来的日子里,京城的风云变幻仍将继续,魏王倒下之后,各方势力又将展开新一轮的明争暗斗。
朝中的人都看得出来,直到皇权更替,新朝出现,这样的争斗不会 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