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旷被父亲这么一吼,气得脸通红,转身气哄哄地就往家走。何雨柱看着闫埠贵的反应,心里已经猜出了大概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装糊涂问道:“这是怎么了呀,二大爷?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啊?解旷说后院怎么了?您跟我说说呗。”
闫埠贵尴尬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他支支吾吾地说道:“还不是闫解旷这个臭小子吗,在外面净给我惹事,把我气得够呛。我这是追他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脚,倒霉透顶了。”
何雨柱还想要再问点什么,可闫埠贵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和闫解放对视一眼,闫解放心领神会,扶着闫埠贵,两人急急忙忙地往家走去,生怕何雨柱再问出什么让他们难堪的话来。
就在这时,陆佳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来,她好奇地问道:“柱子哥,你在这里和谁说话呢?我老远就看见你站这儿了。”
何雨柱看到陆佳,脸上立刻露出笑容,说道:“没啥,碰到二大爷了,随便聊了几句。走吧,咱们出去逛一逛。今天心情好,到时候买点好菜,回去尝尝我的手艺,给你露一手。”说着,他便拉着陆佳,朝着四合院门口走去。
陆佳听到何雨柱说有好事,心里先是一紧,还以为是顾南出了什么事,暗自想着这说不定就是自己动手的好时机呢。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脸上却装作好奇的样子,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哥,到底是什么好事啊?快别卖关子了。”
何雨柱兴致勃勃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嗨,就是闫解旷那小子,摔得那叫一个惨。我看啊,准是刘光天这个臭小子给打的。你说这事儿闹得,真丢人啊,他们三个人居然都没打过刘光天一个。”
陆佳微微皱眉,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哥,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是刘光天打的啊?别是弄错了吧。”
何雨柱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刚刚闫解旷自己都说了是在后院发生的事儿。你想啊,现在这后院住着的,就属刘光天脾气最大,平时就爱惹是生非。不是他还有谁?肯定错不了。”
陆佳听了,心里暗自撇嘴,对这些事她压根儿就不关心,反正这和顾南没有半毛钱关系,她只在意顾南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刘光天气呼呼地往家走,一路上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显然是余怒未消。而刘海中则是一脸无奈,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刘光天回到家后,原本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弱了几分,心里开始有些害怕起来。毕竟刚刚在外面打架的时候,他只顾着一时痛快,可回到家冷静下来后,就开始后悔了。他太了解自己父亲刘海中的脾气了,平时稍有不顺心,刘海中就会大发雷霆,更何况这次自己还在外面惹了这么大的事儿。
刘光天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眼睛紧盯着门口,心里七上八下的。不一会儿,刘海中推门进来了。刘光天见状,立刻站起身来,急急忙忙地道歉:“爸,今天这件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在外面跟人打架,给家里惹麻烦。您就别生气了。”说完,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刘海中,等待着父亲的怒火爆发。
可奇怪的是,要是换做以前,刘海中早就火冒三丈,把刘光天骂得狗血淋头了。但今天,刘海中却出奇地平静。他看着刘光天,眼中满是疲惫和无奈,缓缓说道:“光天啊,爸知道自己没本事,没能给你找个好出路,不然的话,也不会轮到你下乡去吃苦。唉,这次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刘光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想到爸爸这次竟然没有发火。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爸,你就放心吧。在我走之前,我一定好好地帮你出这口气。他们要是敢欺负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刘海中何尝不知道儿子这是在气头上,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肚子的气呢。他摆了摆手,说道:“行了,光天,记住千万不要做得太过火啊,别到时候再惹出更大的麻烦来,知道了吗?”
刘光天赶忙点头,说道:“知道了,爸。您就瞧好吧。”说完,他便转身去休息了,心里却还在盘算着怎么给父亲出气。
另一边,闫埠贵气鼓鼓地回到家。二大妈看到他脸色不对,赶忙走过来,关切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咋气成这样啊?”
闫埠贵心里那叫一个憋屈,虽然一肚子的气,但这话一说出来,他又觉得丢人现眼。犹豫了一下,他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解旷这个兔崽子,真是气死我了。他惹谁不好,非要去惹刘光天,这下好了,被人家打得鼻青脸肿的,丢死人了。” 二大妈听了,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事情看似就这样渐渐平息了,一切仿佛又回归了往日的平静,但不知为何,空气中却总还弥漫着一丝微妙的气息,让人感觉这件事好似并没有真正过去,就像平静湖面下潜藏着的暗流,随时可能再次翻涌。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各家各户都亮起了灯,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纸,映出屋内人们或忙碌或悠闲的身影。
闫解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白天被刘光天打的屈辱感如影随形,在他心头挥之不去。终于,他忍不住翻身坐起,看着睡在一旁的闫解放,说道:“哥,我们就这么白白被刘光天给打了吗?我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啊!”
闫解放被他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无奈地看着闫解旷,说道:“你说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啊?咱又不是人家的对手。再说了,要是因为再去招惹他,把你打坏了,到时候上头说不定就会让你去下乡,你想过那种苦日子吗?”
闫解旷听了,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嘟囔了几句,便老老实实的不再说话,心里却依旧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