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从心急如焚地匆匆奔向这个宅子的管事所在之处,满心希望管事能够去各个院子查看一下情况。然而,当他抵达管事的院子时,却惊愕地发现管事竟然也倒在院子里,毫无生气,仿佛已经死去多时。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那侍从既愤怒又焦急。他怒不可遏,心中暗骂究竟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竟然如此残忍地想要将这宅子里的所有人都赶尽杀绝。与此同时,他又心急如焚,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中了这种致命的毒,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一局面。
幸运的是,那侍从还真的没有中毒。原来,他一直对厨房所做的膳食不太习惯,因着要当差午餐和晚餐无法外出用膳,只得在府里对付一口,。而早餐他都是则是趁着他的主子尚未起身之前,他偷偷溜出去到街上吃的。正因为如此,他才暂时逃过了一劫。
那侍从在府邸里四处寻找,最终发现整个府邸中,唯有刚刚前来接班的侍卫以及那些平日里不在府里用膳的下人们还安然无恙地活着。而其他的人,从首领到小厮,无一例外都已经失去了呼吸,命丧黄泉。
这侍从眼见着主子们都已经离世,心中虽然悲痛万分,但此时此刻却也无计可施。他只能强忍着泪水,带领着那些还活着的侍卫和下人们,将满院子都挂上了洁白的丧布,为府上的主子们操办起了后事。
经过一番忙碌,丧事终于都处理妥当。然而,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呢?这侍从与府上剩余的侍卫们经过深思熟虑后,共同商议出一个决定——去向大清的军队投诚。毕竟,他们只剩下了这么几个人,想要回去部落也已经不现实了,而想要固守拉萨城怕是也守不了多久。
至于那些剩下的下人们,他们本来就是策妄阿拉布坦来到拉萨后新买来的,与府上的主子们并无太多感情。于是,侍从给了他们一笔银子作为遣散费,让他们各自散去。
在胤祯、富禅和岳钟琪几人从拉萨城回来以后,就一直等着想看看若是有没有被岳钟琪下毒杀死的策妄阿拉布坦的残余势力会不会前来投降。
在经历了半个多月的等待以后,拉萨城的城门突然缓缓打开,一行人骑着马如疾风般朝着清军的营地疾驰而来。
这一行人风驰电掣般地抵达了清军营地之外,他们马不停蹄,仿佛有着重要使命在身。来到营地门口,为首者上前一步,对着守卫拱手施礼,语气诚恳地说道:“有劳这位兄弟了,请你进去禀报一声,就说准噶尔部特遣使者前来投降。”
营地门口的守卫们闻言,不禁面面相觑,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有些措手不及。然而,经过短暂的商议后,他们最终还是决定派遣其中一人进入主帐,向胤祥禀报此事。
那名被选中的守卫匆匆忙忙地走进主帐,向胤祥等人转达了门口的情况。胤祥听闻后,略作思考,随即下令将这些人带至主帐门口。
没过多久,那名进去通报的守卫便领着这些人来到了主帐前。胤祥站在帐内,透过帘子的缝隙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他看到这些人虽然风尘仆仆,但神情却显得颇为紧张。
胤祥决定只允许其中一人进入主帐,其余人等则在帐外等候。于是,他示意那名侍从独自进入大帐。
侍从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踏入主帐。一进帐内,他便立刻感受到了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氛。帐内坐着胤祥、胤祯、富禅、星德和岳钟琪等一众清军将领,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位不速之客身上。
侍从不敢怠慢,赶忙恭恭敬敬地向胤祥等人行了一个大礼。胤祥等人见状,微微点头,示意他起身。待侍从站直身子后,胤祥开门见山地问道:“听说准噶尔派你们前来投降?”
侍从定了定神,回答道:“回将军的话,我们前些日子已经逝世了,准噶尔部在西藏这边的势力如今也只剩下我和外面那百十来号人了。”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似乎对眼前的局势感到颇为不安。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们非常清楚,凭借我们这些人的能力,根本无法与强大的大清继续抗衡下去,所以我们才决定前来投降。”
胤祥等几人其实心里早就对这件事有所了解,但他们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异样,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哦,原来如此。那么,为什么现在只剩下你们这些人了呢?其他的人都去哪儿了呢?”
那侍从显然不敢对胤祥等人有丝毫隐瞒,他赶忙回答道:“回禀将军,其他人都已经不幸去世了。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在何时何地中的毒,只有我们这几个人侥幸逃脱了这场劫难,而其他的人都已经命丧黄泉。我们几个人不忍心看到同伴曝尸荒野,于是就替他们收了尸,并且妥善地办理了后事,然后才前来投降。”
胤祥听后,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继续追问道:“照你这么说,你们前来投降并非出自真心实意,而是在走投无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做出的无奈之举。既然如此,我又怎么能够相信你们日后会对我忠心耿耿呢?”
那侍从连忙跪地叩头,言辞恳切地说道:“只要将军您愿意接纳我们的投降,我们一定会对您唯命是从,绝对听从您的指挥。我们愿意为将军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哪怕是付出生命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胤祥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侍从,缓声道:“本将军要你们的命有何用处?不过是多添几条冤魂罢了。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真心实意来投降的,那本将军这里倒是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你们的诚意。”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轻轻放在桌上,瓶身通体雪白,没有任何标记。胤祥接着说道:“这瓶子里装的,乃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此毒下肚后,并不会立刻要了你们的性命,但每年都需要服用一次解药才能活命。”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侍从,“你们若敢喝下这毒药,本将军便信你们是真心投降,否则,休怪本将军翻脸无情。”
那侍从听了胤祥的话,脸色变得有些阴晴不定。他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开口道:“将军,此事关乎我等众人的生死,我一人实在无法做主。还望将军容我与其他同伴商议一番,再做定夺。”
胤祥见状,倒也不催促,只是微微颔首,表示同意,“这是自然,你去吧。等你们商量好了,再来找本将军便是。”
那侍从如蒙大赦一般,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赶忙应了一声“是”,然后像脚底抹油似的匆匆退出大帐,生怕多待一刻就会有什么变故发生。
待那侍从出了主帐,一直守候在外面的那些准噶尔人立刻像饿虎扑食一样围拢上来,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焦急和期待,纷纷开口问道:“怎么样,这大清的将军到底怎么说?”“这大清的将军同意我们的投降了吗?”“这大清的将军到底愿不愿意让我们归降啊?”
那侍从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他定了定神,看着周围这群如热锅上蚂蚁般的人,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先安静下来,听他把话说完。
待众人稍稍安静一些后,那侍从才开口道:“都先别吵,听我说。这大清的将军对我们的诚意似乎有些怀疑,他说想要他们接受我们的归降,必须得满足他们一个条件。”
听到这里,人群中开始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大家都在猜测这个条件会是什么。那侍从见状,连忙提高了声音,继续说道:“这条件就是,我们得服下他们提供的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
他的话还没说完,剩下的人顿时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一下子炸开了锅。各种惊呼和质疑声此起彼伏,有人喊道:“毒药?这怎么能行呢!”“是啊,这毒药喝下去我们哪里还有命活啊!”“我们是来归降的,又不是来送死的!”
那侍从听着耳边嘈杂的讨论声,眉头微皱,心中有些烦躁,但还是强压着情绪,提高音量大声喊道:“行了,都安静一下,听我说!”
他的声音在喧闹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出,众人闻言纷纷止住了话语,将目光投向他,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那侍从见状,心中稍安,连忙接着说道:“那将军说了,这毒药虽然厉害,但并不会要人性命,只要每年按时服下一粒解药,就能够平平安安地活下去。我此次前来,就是想问问大家,对于这个条件,你们是否愿意答应?”
他的话音刚落,原本安静下来的人群中顿时又响起了一阵嗡嗡的议论声。有人说道:“如果这毒药真的不会致命,那答应下来似乎也未尝不可。”
“我看他们的这个要求,无非就是想一直控制着我们,让我们不敢有丝毫反叛的念头罢了。”另一人附和道。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有这样的担忧也并非不能理解,毕竟我们是突然归降,他们对我们心存疑虑也是人之常情。”又有人插嘴道。
“那我们到底要不要答应呢?”有人提出了疑问。
“我觉得可以答应,不然的话,我们恐怕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有人回答道。
“是啊,在目前这种形势下,我们似乎也只能选择应下了。”另一人无奈地叹息道。
那侍从听了大家伙的讨论,便道:“若你们都同意,那我就去同大清的将军说了,我们应下了。”
底下的人站出来,声音洪亮地说道:“好,你去吧。”
此时,主帐外头准噶尔的残余势力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各种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们的声音所笼罩。而在主帐内,胤祥等几人也同样在低声讨论着,气氛显得很是安详。
胤祯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问道:“十三哥,你什么时候又有这等好东西了?难道又是四嫂给你的好东西吗?”他的目光落在胤祥手中的瓷瓶上,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然而,胤祥却摇了摇头,微笑着回答道:“我哪有这等好东西啊,四哥送来的东西,你们不是都清楚吗?里面可没有这种高级的毒药。四嫂给的唯一一种毒药不就用在了那策妄阿拉布坦的宅子里嘛。”
胤祯闻言,不禁一愣,疑惑地问道:“没有?那十三哥,你刚刚怎么会那般同那人说呢?还有,这瓷瓶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胤祥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解释道:“这瓷瓶里装的其实不过是一些用那些不值钱的草药制成的补气血的药罢了。而且,我之前不是说过嘛,这毒药是无色无味的。等会儿让人端几碗白开水过来,不就万事大吉了。反正这毒药无色无味,谁能知道里面有没有下药呢?”
胤祯似乎明白了胤祥的意思,但他还是有些担忧地继续问道:“那每年一次的解药怎么办呢?总不能也用这种方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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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呦(?????)?,比心?
======题外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