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梗牛刀小试,立马征服了资深女特工,只不过他用的却不是手速,而是空间。
贾梗适时地给出总结:“姐姐你记着,魔术就是一种依靠手速和道具来欺骗观众视觉的障眼法,魔术是不可能无中生有的,所有的无中生有,都是提前藏好了道具。所以我真的没法给你变出中华烟来。”
这个疑惑得到了完美解释,贾梗也重新支棱起来,不用说,又是一顿翻云覆雨。
云收雨歇后,已是梅开二度。毕秀珍点燃了两支白健,在贾梗的嘴上插了一支,两个人一起喷云吐雾,纵享贤者时光。
当然纵享贤者时光的只是贾梗,毕秀珍则提出了第二个问题:“弟弟,你装在塑料餐盒里的那些食品是在哪买的?都叫什么名字?还能再买到吗?姐姐想吃。”
贾梗笑道:“那些东西不是买的,是我自己做的,就是一些夹心饼、威化饼、以及巧克力和奶油加工出来的产品,名字嘛,随便叫咯,姐姐想吃也很简单,我可以写一个清单,列出所需的器具和原材料,你帮我买齐,我就可以做给你吃。”
毕秀珍道:“不是吧?姐姐一个人才能吃多少?你一次能做多少出来?”
贾梗道:“如果只是自己吃,可以用家庭做法,买一口熬糖锅,其余用面板、擀面杖和菜刀手工制作就行了,如果打算售卖,可以建设一条自动食品生产线,包括熬糖系统、搅拌系统、成型系统、涂层系统、冷却系统加包装机若干,其实就是几个反应釜,几台电动机,皮带传送……”
毕秀珍默默地听着,极具耐心,即使有些地方听不懂也不着急询问,直到贾梗把一个食品加工厂的工艺流程讲完,这才欣喜地问道:“你真的有能力建设工厂,生产新产品啊,这么说你跟文竹说得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姐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什么时候骗过女人?虽然文竹姐姐在这种事儿上不如你,可也是个美女啊,我能骗她吗?”
“啊……唔”
贾梗在说到“这种事”的时候,毕秀珍感觉到自己的某处敏感部位遭到了偷袭,不禁舒服的呻吟出声,贾梗随即翻身上马。
“啊!这么快,你不多歇歇,那……好吧……”
……
三顾茅庐之后, 毕秀珍趴在贾梗的身上累的不想动,却还要继续她的问题,“好弟弟,你真的什么样的工厂都能建设?什么样的科技都能革新?”
贾梗道:“当然啦,怎么?姐姐你也想经商发财么?我可以给你百分之一的干股。”
“啊?才百分之一,那还有百分之九十九呢?”
毕秀珍立马撒起娇来,摇动着身体,两只大白兔在贾梗的胸前蹭来蹭去,极度惹火。
贾梗不胜挑逗,伸出双臂将她紧紧抱住,说道:“我跟文竹的家里合作,我当然要占百分之八十的控股,给她家百分之二十,现在我从我的股权里分给你百分之一,已经不少了。”
毕秀珍仍然觉得贾梗太过吝啬,“还不少?才百分之一,这点钱够干啥的?人家还想买个别墅与你共筑爱巢呢,这得猴年马月才能买得起?”
贾梗忽然捧住毕秀珍的脸,微微用力让她的头偏向一侧,附在她的耳朵上说道:“如果是整个湾岛上所有公司和工厂利润的百分之一呢?你还觉得少吗?”
“啊?”
这下可把毕秀珍给惊到了,这贾梗的野心也太大了吧?他竟然要控制整个湾岛的经济命脉,这怎么可能?如何能够实现?
忽又听到贾梗的耳语:“给你百分之一,不出十年,你就会成为湾岛的第二富豪,除了文竹之外,不会再有别人比你更有钱。怎么样?你还不知足么?”
这让毕秀珍激动的同时,又不免对文竹产生了强烈的嫉妒,为什么不能给我百分之二十,给她百分之一呢?
当然,这话她不会问出来,人家贾梗早就说了,娶姨太太的是有年龄限制的,很明显,这就是贾梗对姨太太的眷顾,自己这个情妇终究只是个情妇。
强烈的嫉妒心使她冷静下来,然后就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骑着贾梗坐直了身子,“这屋里又没有别人,你为什么要跟我说悄悄话?”
贾梗伸出双手揪住了两只兔子,淡淡道:“当然是为了你好。”
毕秀珍冷下脸来问道:“你知道了?”
贾梗微微点头,反手从床头橱的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塞进女人的嘴里,又拿了火柴划着给她点燃,然后再把她嘴上的烟拿回到自己嘴上,深吸一口,吐出一道烟圈飘向女人的脸,同时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兔子。
女人并不反感贾梗这只作怪的手,却不愿被烟圈熏到眼睛,抬手拂散,然后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贾梗当然不能说自己随时都可以用神识笼罩搜索周围一千米,既发现了装在床板底下的窃听器,也发现了隔壁录音的女特工。
说道:“我给你讲了那么多建厂生产的技术性资料,你却没有用心记忆的意思,我就猜到了你肯定有录音,这有何难?再有就是你这个房间有两个门,你只插住了通往外面的那个。”
毕秀珍在隔壁安排人录音,是情报局的常规操作。否则事后即使陈科长和石、史两位科长不提出质疑,自己也无法解释单独“审讯”贾梗,这样不仅不合规矩,而且很是犯忌。
更何况,贾梗还身负上乘武功,万一闹掰了,两个人从“肉搏”变成了肉搏,在自己被贾梗控制之前,隔壁的手下也能迅速持枪过来解救自己。
虽然料定贾梗不敢杀了自己,那样贾梗也是插翅难飞,但是要说一点都不设防,又怎么可能?经过美国教官训练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相信过所谓的爱情。
她的理念是,即便日久,也不可能生情。
她微微俯了下上身,有些怀疑地看着这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孩子,不,他绝对不是个孩子,他是个成年人!不仅在男女之事上经验老到,在为人处世上也是老谋深算,而且城府极深。
他明知道有人在窃听、在录音,却仍然能够投入全部的身心和自己共赴爱河,这绝不是只用色令智昏就能解释的。他分明是不在意这些外部的干扰。
然而他又是真的对自己很好,如他所说,那百分之一的股份可不是一份小礼物,那是最丰厚的奖赏,尽管还比不上文竹。
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