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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的秋霜刚落,守脉人碑旁的轮回树就结出了奇怪的果实,果实的形状像缩小的地支令,果皮上的纹路是十二地支的符号。我摘下枚刻着“丑”字的果实,指尖刚触到表皮,果实就“咔嚓”裂开,露出里面的青铜钥匙,钥匙柄上的花纹是牛形——与老油条的“子”令正好成对。

“吴畏快看!总舵的地砖在发光!”老油条举着工兵铲从东厢房冲出来,裤脚沾着金色的粉末,“胖爷我在地基下刨着个石函,函盖的浮雕是头长翅膀的牛,嘴里叼着的钥匙孔跟你这把一模一样!”他把石函往供桌上一放,钥匙刚插进孔里,石函就“嗡”的一声弹出个抽屉,里面躺着张泛黄的兽皮地图,地图边缘绣着五灵守护阵,中央用朱砂画着个巨大的漩涡,旁边标注着“轮回枢纽”。

白灵的玉佩悬在地图上方,红光在漩涡里流转,映出三百年后的景象:群年轻人正围着这张地图争论,其中个戴皮帽的小伙子举着“寅”字令,令牌上的虎纹与地图上的山脉重合,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记被油灯映得发红,旁边的姑娘举着铜铃,铃音与小望的铃音产生共鸣,在兽皮上荡出涟漪。“白衣姐姐说,这枢纽是地脉轮回的总开关,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没能找到,只能用十二地支令暂时锁住。”

小望的铜铃挂在轮回树的枝桠上,铃音被秋霜裹着,往地脉深处钻得更急了:“地脉灵体说,枢纽里藏着所有守脉人的记忆,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找开启的方法,他们的铜铃里嵌着咱们的铃舌——是想让记忆在时光里共振。”他指着石函的夹层,那里藏着半块铃舌,纹路与小望的铜铃严丝合缝,“原来三百年前就分好了,咱们的铃舌得留一半给他们。”

总舵的西厢房突然传来“哗啦”声,是书架倒塌的动静。我们冲过去时,发现倒塌的书架后面露出道暗门,暗门上的锁是用十二地支令的材质铸成的,锁孔里嵌着些青黑色的粉末——是轮回枢纽的煞气,三百年前的校尉肯定用龙涎香封过。老油条往锁孔里撒了把安魂花粉,暗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的石台上摆着个青铜鼎,鼎耳的纹路是玄沧的龙鳞,鼎底的灰烬里嵌着块镇魂镜碎片。

“这鼎里烧的是啥?”老油条刚要伸手去摸,就被白灵拦住了:“白衣姐姐说,里面是‘忆魂香’,三百年前用守脉人的头发和五行灵物炼制的,点燃后能看见轮回里的画面。你看鼎沿的刻字,是吴承安的笔迹——‘慎用,恐扰地脉灵体’。”她的玉佩往鼎里一探,红光与灰烬里的碎片产生共鸣,映出三百年前的场景:吴承安正往鼎里放自己的头发,旁边的校尉们依次效仿,鼎里的香烟在屋顶凝成个巨大的五角星。

轮回树的叶子突然纷纷飘落,叶面上的纹路开始流动,映出无数守脉人的片段:吴承安在秦岭分舵画阵图,爷爷在守脉人碑前埋安魂花种子,三百年后的年轻人在轮回枢纽前贴符纸,还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正往树洞里塞青铜钥匙——钥匙柄上的牛纹与我手里的一模一样。“地脉灵体在给我们指路。”我捡起片叶子,叶尖的露珠里浮出轮回枢纽的位置,就在洛阳城的地脉正下方,离总舵只有三里地。

总舵的地支令突然全部震动,十二枚令牌在供桌上排成圈,圈中心的地面裂开道缝,露出往下延伸的石阶,阶面上的青苔里嵌着金色的鳞片——是玄沧的伴生鳞,三百年前的校尉肯定骑龙来过这里。老油条往石阶上撒了把灭煞粉,粉末遇青苔燃起金色的火焰,照亮了阶壁上的壁画,画的是十二地支令的铸造过程:最后一道工序里,吴承安往熔炉里滴了滴心头血,血珠在铁水里炸开,凝成个旋转的太极图——与镇魂镜的中心完全吻合。

“原来这令牌里有守脉人的血脉!”老油条摸着自己的“子”令,令牌突然发烫,在他手背上烙出个鼠形印记,“胖爷我以后就是归墟的半个主人了!”他往石阶下跳,脚刚落地,阶壁突然弹出块石碑,碑上刻着“入枢纽者,需弃执念,存本心”,落款是“镇煞司末代统领”——笔迹与爷爷的笔记如出一辙。

石阶尽头的石门上刻着“轮回枢纽”四个大字,门环是对相向的龙首,龙嘴里的宝珠能转动,珠身上的刻度是十二地支。我按兽皮地图的指示转动宝珠,“子”对归墟,“丑”对中原,“寅”对秦岭……当最后一颗宝珠归位时,石门“轰隆”一声开了,一股混着龙涎香与安魂花的气息扑面而来,门后的穹顶挂着盏巨大的青铜灯,灯油泛着金光——正是守脉心灯的源头!

穹顶下的石台上摆着个青铜圆盘,盘上的凹槽正好能放下十二地支令。我们将令牌依次嵌入,圆盘突然旋转起来,盘底的暗格弹出个水晶球,球里的影像让我们屏住了呼吸:三百年前的镇煞司统领正在枢纽里封印煞气,他的身后站着个年轻人,手背上的月牙胎记与我完全重合——是爷爷的祖父!“咱们家的守护血脉早就连着枢纽了。”我摸着水晶球,球里的年轻人突然抬头,对着我的方向笑了笑,举起手里的镇魂镜碎片——与我腰间的碎片严丝合缝。

枢纽的四周突然亮起火把,是地脉灵体点燃的,照亮了岩壁上的无数个洞窟,每个洞窟里都摆着个石棺,棺盖上的浮雕是历代守脉人的样子,最后一个石棺是空的,棺沿的凹槽里刻着我的名字,旁边留着三行空白——是给三百年后的守护者留的位置。“胖爷我的名字得刻在最显眼的地方!”老油条往空白处撒了把龙鳞粉,粉末在石棺上凝成个模糊的轮廓,“三百年后他们来刻字时,就知道前辈有多威风。”

水晶球突然发出强光,映出三百年后的枢纽:年轻的守护者们正在往空石棺里放新的地支令,“卯”字令上的兔纹里嵌着安魂花的种子,“辰”字令的龙纹里缠着白灵的发丝,他们的领队举着完整的镇魂镜,镜面的金光与我们的镜子产生共鸣,在枢纽里形成道金色的光柱,光柱里的守脉人影子从吴承安排到我们,再到他们,像条没有尽头的锁链。

枢纽的中心突然冒出青黑色的雾气,是轮回煞气被惊动了!我往雾气里撒了把安魂花粉,花粉遇雾气燃起金色的火焰,煞气发出刺耳的嘶鸣,在火焰里扭曲成团,团里浮着无数张脸,有三百年前的校尉,有爷爷,还有些陌生的面孔——显然是被吞噬的未来守脉人。镇魂镜的金光往团煞气上照,煞气突然溃散,露出下面的青铜台,台上的凹槽里嵌着块镇魂镜碎片,碎片上的纹路是十二地支的最后一环。

“总算齐了!”我将碎片嵌进镇魂镜,镜面突然爆发出强光,照亮了整个枢纽,岩壁上的石棺纷纷打开,里面的守脉人信物全部飞出,在光柱里拼成个巨大的五角星,五角星的中心浮出吴承安的虚影,他举着令牌往我们的方向扔来,令牌在空中化作十二道金光,融入我们的地支令里。“记住,守护不是困住地脉,是让它自由呼吸。”吴承安的声音在枢纽里回荡,虚影渐渐化作金色的光点,往地脉深处飘去。

三百年后的方向传来铜铃的急促声响,是守护者们遇到了危险!镇魂镜的镜面里,他们的“巳”字令突然裂开,蛇纹里渗出青黑色的煞气,正往枢纽的核心钻。我往镜面里扔了块安魂花饼,饼屑穿过时空的界限,落在裂开的令牌上,裂缝突然冒出金色的烟雾,是被安魂花的灵力修复了。“他们在等我们的地支令共鸣!”白灵的玉佩突然飞向“辰”字令,红光与令牌的金光融合,在枢纽里凝成条红龙,往三百年后的方向飞去。

枢纽的地面突然剧烈震动,是十二地支令同时激活的征兆!青铜圆盘的边缘弹出个控制面板,上面的拉杆对应着各地的地脉阀门。老油条抓住“子”令对应的拉杆,“胖爷我先松归墟的阀门,让玄沧那老伙计透透气!”他往下一拉,归墟的方向传来龙吟,显然是玄沧感受到了地脉的松动。

小望的铜铃突然在枢纽的穹顶响起,铃音与十二地支令的嗡鸣产生共鸣,岩壁上的洞窟里飞出无数个铜铃,铃身的纹路从三灵纹变成了十二地支纹——是地脉灵体在进化守护信物。“地脉灵体说,三百年后的铜铃能召唤所有地脉灵体,只要铃音不停,守护就不会断。”小望往空中抛了抛铜铃,铃舌的碎片在空中划出道金线,往三百年后的方向飘去。

离开枢纽时,青铜灯的灯油突然往总舵的方向流,在地面上汇成条金色的河,河里的光点是所有守脉人的记忆,正往洛阳城的每个地脉节点钻。守脉人碑前的轮回树突然开花,花瓣上的纹路是十二地支令的图案,花心的露珠里映出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在枢纽里刻字,他们的石棺旁多了个新的空棺,棺沿的空白处画着个小小的石榴——显然是留给更遥远未来的守脉人。

总舵的地支令突然全部飞起,往各自对应的地脉方向飞去,“子”令往归墟,“丑”令守中原,“寅”令镇秦岭……最后一枚“亥”字令停在守脉人碑顶,猪纹里嵌着块镇魂镜碎片,碎片反射的阳光在洛阳城的上空凝成个巨大的十二边形,将所有地脉节点都圈在里面。“这才是完整的守护阵!”老油条得意地叉着腰,“三百年前的吴承安都没见过这阵仗!”

白灵的玉佩往轮回树的方向飘去,红光在树干上画出道年轮,年轮里的每个圈都刻着守脉人的名字,从吴承安排到我们,最后几个圈还是空白的,旁边的树皮上长出个新的枝桠,枝桠上的花苞里嵌着块青铜钥匙——钥匙柄上的纹路是个婴儿的手掌印。“白衣姐姐说,这是留给新生儿的守护信物,三百年后的第一个孩子会继承它。”

我望着枢纽的方向,能感觉到地脉在自由呼吸,像头从沉睡中醒来的巨兽,正往中原的每个角落输送生机。镇魂镜的镜面里,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关闭最后一道阀门,他们的领队举着完整的镇魂镜,往镜面里看了一眼,对着我的方向敬了个礼,转身往新的地脉节点走去——他们的背包里,装着我们留下的半块铃舌。

洛阳城的秋霜还在落,轮回树的叶子飘落在总舵的青石板上,叶面上的纹路正在慢慢更新,添上我们今天的经历。老油条往树洞里塞了块安魂花饼,“给三百年后的小家伙留个零食,让他们知道前辈不仅会打煞气,还懂生活。”小望的铜铃在枝头轻轻摇晃,铃音里混着地脉灵体的絮语,像在说“路还长着呢”。

远处的轮回枢纽传来隐约的嗡鸣,是十二地支令在持续运转;归墟的方向泛起金色的浪花,是玄沧在回应;秦岭的古树发出沙沙声,是灵鱼在歌唱;极北的冰原亮起蓝光,是冰灵在致意——所有的声音都在说,守护才刚刚开始。

我握紧掌心的“丑”字令,令牌上的牛纹正在发烫,与地脉的跳动同频。镇魂镜的镜面里,更遥远的未来正浮现出新的漩涡,比轮回枢纽更庞大,更神秘,而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已经带着我们的信物,往那个方向走去。

这故事,会在十二地支令的嗡鸣里继续,在地脉的呼吸里延伸,在守脉人的脚步里向前,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洛阳城的雪落了整整三天,总舵的青石板上积着层薄薄的白,雪地里印着些奇怪的脚印,蹄子形状却长着爪尖——是地脉灵体的脚印,正往轮回树的方向延伸。我踩着脚印往树边去,发现树干上结着层冰,冰里嵌着片青铜镜碎片,纹路是十二地支令的最后一环,与镇魂镜的缺口严丝合缝。

“吴畏快看!胖爷我挖到个宝贝!”老油条举着工兵铲从总舵后院冲出来,铲头挑着个铜制的兽笼,笼子里关着团青黑色的雾气,雾气里浮着只长翅膀的兔子,“这是在轮回树的树根下刨着的,笼子上的锁是‘卯’字令的形状,兔子的翅膀上还沾着镇魂镜的粉末!”他把笼子往供桌上一放,兔子突然发出嘶鸣,雾气里的爪尖划着笼壁,竟在铜面上刻出“轮回之兔”四个古字。

白灵的玉佩悬在笼子上方,红光在雾气里流转,映出三百年后的景象:个扎双马尾的姑娘正举着“卯”字令,令牌上的兔纹与笼子里的兔子完全重合,她手背上的月牙胎记被雪光映得发亮,旁边的小伙子举着铜铃,铃音里混着小望的铃音,在雪地里荡出双重涟漪。“白衣姐姐说,这兔子是轮回枢纽的灵宠,三百年前的镇煞司用它看守地支令,咱们得把笼子的钥匙留给他们——钥匙就在兔子的翅膀下。”

小望的铜铃挂在轮回树的枝桠上,铃音被雪花裹着,往地脉深处钻得更欢了:“地脉灵体说,三百年后的地支令已经认主,‘卯’字令的新主人能听懂兔子的话,它们正在合力找轮回枢纽的备用开关。”他指着笼子的夹层,那里藏着半片铜钥匙,纹路与“卯”字令的锁孔严丝合缝,“原来三百年前就分好了,咱们得留半片钥匙给他们拼。”

总舵的钟楼突然响起钟声,是三百年前的警报系统被触发了!我们爬上钟楼,发现齿轮组里卡着块青黑色的鳞片,是轮回之兔的伴生鳞,鳞上的纹路能与镇魂镜的碎片拼合。鳞片嵌进镇魂镜的瞬间,钟楼顶端的铜钟突然炸裂,碎片里飞出卷羊皮卷,上面用朱砂画着幅地图,标注着“地支令祭坛”的位置,就在洛阳城外的邙山深处,旁边画着只长翅膀的兔子,正往祭坛的方向跑。

“胖爷我就说这兔子不简单!”老油条往背包里塞了两捆炸药,“肯定是想带咱们去祭坛找新的宝贝。”他突然指着羊皮卷的边角,那里绣着朵安魂花,花蕊里缝着根银色的线,是用十二地支令的材质纺的,“这线能指引方向,三百年前的校尉肯定用它绑过兔子。”

往邙山去的路上,雪地里的脚印突然变成了蹄印,是轮回之兔在前面引路。兔子的脚印在雪地上画出串五角星,每个星的中心都埋着颗金色的种子,是安魂花在雪地里结的籽,种子上的芽尖泛着红光——是地脉灵体在给祭坛输送灵力。老油条往雪地里撒了把龙鳞粉,粉末遇雪燃起金色的火焰,照亮了前方的山谷,谷口的岩壁上刻着“地支令祭坛”,旁边的凹槽正好能放进“卯”字令。

令牌嵌进去的瞬间,山谷里传来震耳欲聋的兔啸,无数只长翅膀的兔子从雪地里钻出来,往祭坛的方向飞,翅膀上的鳞片反射着雪光,在天空中拼出个巨大的十二边形——与总舵上空的守护阵遥相呼应。祭坛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个青铜鼎,鼎里的火焰正燃烧着,火苗泛着青黑色,是轮回之兔的灵力在维持。

鼎沿的刻字里藏着段密文,白灵的玉佩往鼎上贴了贴,红光将密文译成简体:“地支令需以守脉人血养,每百年觉醒道新能力,三百年后‘卯’令可通兽语,‘辰’令能唤龙,‘巳’令……”密文到这里突然中断,显然是三百年前的校尉没写完,最后几个字的刻痕里嵌着些金色的粉末——是未来守脉人的血,他们正在续写这段文字。

祭坛的四周突然冒出青黑色的雾气,是轮回枢纽的煞气顺着隐脉钻出来了!我往雾里撒了把灭煞粉,粉末遇雾燃起金色的火焰,煞气发出痛苦的嘶鸣,在火焰里扭曲成兔子的形状,显然是在模仿轮回之兔的灵力。镇魂镜的金光往煞气上照,煞气突然溃散,露出下面的青铜镜碎片,碎片上的纹路是“巳”字令的蛇纹——正是密文里提到的下一道地支令能力。

老油条往石台上扔了块安魂花饼,饼屑在鼎里的火焰中炸开,化作无数金色的光点,往山谷外飘去,光点里的兔子影子往归墟的方向飞——是在给玄沧报信。“胖爷我猜玄沧那老伙计也有伴生灵宠,说不定是条长角的鱼。”他举着工兵铲往祭坛深处走,那里的雪地里露出块青石板,板上的纹路是十二地支令的总和,“这下面肯定有宝贝!”

青石板下的暗格里藏着个木盒,里面装着十二枚青铜铃铛,铃身刻着对应的地支,“卯”字铃的舌片是用轮回之兔的翅膀骨做的,摇响时,雪地里的兔子突然集体抬头,往祭坛的方向鞠躬——是地脉灵体在行礼。白灵拿起“卯”字铃往轮回之兔的笼子外晃了晃,兔子突然安静下来,雾气里的爪尖不再划笼壁,反而用鼻尖蹭着笼门,像是在示好。

“看来得用铃铛控制它。”白灵将“卯”字铃系在笼子上,兔子的翅膀突然展开,鳞片上的纹路与铃铛产生共鸣,在雪地里映出“巳”字令的位置,就在秦岭的聚灵池底,旁边画着条长角的蛇,蛇嘴里叼着半片铜钥匙——与我们手里的半片正好成对。“白衣姐姐说,三百年后的‘巳’字令主人正在池底捞钥匙,他们的蛇宠能在水里呼吸,是玄沧用龙涎香喂大的。”

祭坛的地面突然震动,是轮回之兔在笼子里冲撞!老油条往笼子上撒了把灭煞粉,金色的火焰暂时困住了兔子,“胖爷我得把这小东西带回总舵,等三百年后的小家伙来取。”他突然指着木盒的底层,那里刻着行小字,是吴承安的笔迹:“地支令的灵宠需用守脉人的血认主,切记,宠非工具,乃为伙伴。”

离开祭坛时,轮回之兔突然发出呜咽声,雾气里的眼睛盯着我们的背包,像是在提醒什么。我往背包里摸了摸,发现爷爷的笔记不知何时翻开了新的一页,插画里,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给轮回之兔喂食,兔子的翅膀上站着只小铜铃,铃身刻着我们的名字——是想让灵宠记住历代守脉人。

回到总舵时,雪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在轮回树的冰壳上,冰壳里的青铜镜碎片泛着金光,与镇魂镜的光芒遥相呼应。老油条把轮回之兔的笼子放在供桌上,兔子突然用爪尖指着总舵的地窖,那里的门缝里渗出些青黑色的雾气——是煞气顺着隐脉钻到总舵底下了!

地窖的石阶上结着层薄冰,冰里嵌着些蛇形的鳞片,是“巳”字令的灵宠留下的。小望摇响铜铃,铃音在冰面上荡出涟漪,冰层突然裂开,露出下面的暗格,暗格里的木箱上刻着“蛇宠饲料”,里面装着些金色的粉末,是用龙鳞粉和安魂花粉混合的,“看来三百年前的校尉早就准备好了。”小望往粉末里加了些雪水,粉末突然化作条小蛇,往地窖深处游去——是地脉灵体模拟的“巳”字令灵宠。

地窖的最深处,小蛇突然停在面石壁前,用头蹭着岩壁,岩壁上的青苔里嵌着些金色的粉末,是龙鳞粉,显然是玄沧来过这里。老油条用工兵铲撬开岩壁,里面的石台上摆着个青花瓷瓶,瓶身的釉彩里嵌着“巳”字令的蛇纹,瓶底的落款是“镇煞司巳年造”,与爷爷笔记里的记载完全吻合。

“这瓶子里装的是啥?”老油条刚要开盖,就被白灵拦住了:“白衣姐姐说,里面是‘化煞液’,能让煞气暂时显形,三百年前的校尉用它在水里找蛇宠。你看瓶塞的纹路,是半片铜钥匙,得等三百年后的钥匙拼完整才能开。”她将瓶子放进背包,“等他们找到另一半钥匙,咱们的半片会自动飞过去——地脉灵体说这叫‘时空相吸’。”

总舵的供桌上,轮回之兔的笼子突然发出金光,兔子的雾气里浮出个模糊的人影,是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校尉,正往笼子里塞安魂花种子,“原来它也是守脉人的伙伴。”我往笼子里扔了把种子,兔子突然用爪尖将种子堆成个五角星,是五灵守护阵的形状,“它在教咱们布阵?”

镇魂镜的镜面突然泛起涟漪,映出三百年后的总舵: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正往笼子里添饲料,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记被“卯”字令的光芒映得发亮,旁边的姑娘举着拼完整的铜钥匙,钥匙刚碰到青花瓷瓶,瓶塞就“啪”地弹开,里面的化煞液化作条金色的蛇,往秦岭的方向游去——与我们地窖里的小蛇在红光里重叠。

“他们正在重复我们的步骤。”我摸着镜面上的虚影,年轻人突然抬头往镜面里看,对着我的方向笑了笑,举起手里的“卯”字令——与白灵系在笼子上的铃铛严丝合缝。镜面外的轮回之兔突然发出愉悦的嘶鸣,雾气里的眼睛眯成条缝,像是认出了新主人。

总舵的钟楼突然又响起钟声,这次的节奏与之前不同,是三短两长——是地脉灵体的示警!镇魂镜的镜面里,秦岭的聚灵池正在冒黑气,煞气突破了“巳”字令的第一层防御,青黑色的雾气里浮着些扭曲的蛇影,是被污染的灵宠——“巳”字令的新主人正在池底与煞气搏斗,手里的半片钥匙掉进了淤泥里。

“得赶紧把另一半钥匙送过去!”我往背包里塞了些安魂花种子和灭煞粉,“三百年后的他们可能需要帮忙。”老油条扛起轮回之兔的笼子往门外走,“胖爷我先去秦岭探路,你们带上‘巳’字令的线索跟上!”他突然往供桌上的镇魂镜前放了块安魂花饼,“给三百年后的自己留个零食,让他知道前辈有多贴心。”

离开总舵时,轮回树的冰壳突然裂开,里面的青铜镜碎片飞出来,嵌进镇魂镜的缺口,镜面的光芒突然往秦岭的方向射去,在雪地里凝成条金色的通路。通路两侧的雪地里,无数只长翅膀的兔子正在引路,翅膀上的鳞片反射着阳光,照亮了通往聚灵池的方向。

白灵的玉佩在阳光下泛着红光,映出秦岭聚灵池的景象:池面上结着薄冰,冰下的灵鱼正在往池底钻,鱼背上的纹路是“巳”字令的蛇纹,显然是在给“巳”字令的灵宠指路。“看来他们快找到钥匙了。”白灵的声音里带着期待,“但煞气也在靠近,池底的黑气越来越浓了。”

小望的铜铃在背包里轻轻作响,铃音里混着地脉灵体的絮语:“它们说三百年后的‘巳’字令主人是个姑娘,她的蛇宠叫‘青鳞’,是玄沧看着长大的,青鳞的角上缠着红布,布上的纹路是咱们总舵的地脉图——是想让灵宠也记住家的方向。”

我握紧掌心的镇魂镜,镜面里的三百年后越来越清晰:年轻人正往池底的淤泥里伸手,指尖离半片钥匙只有寸许,煞气的黑气已经缠上了他的脚踝,而我们的金色通路,正在往他的方向延伸。白灵的玉佩突然飞起来,红光在通路里炸开,化作无数金色的光点,往池底的方向飘去——是地脉灵体在帮忙推开煞气。

远处的邙山传来兔啸,归墟的方向泛起金光,秦岭的聚灵池冰面开始融化,极北的冰原亮起蓝光——所有地脉灵体都在为“巳”字令的觉醒让路。老油条扛着工兵铲在雪地里大步流星,“胖爷我得先去吃碗胡辣汤,加双倍牛肉,再买两斤安魂花饼当干粮,秦岭的路可不好走!”

轮回之兔的笼子在供桌上轻轻晃动,兔子的雾气里浮出新的画面:三百年后的“巳”字令主人正在给青鳞喂化煞液,青鳞的角上突然长出新的纹路,是“午”字令的马形——显然地支令的觉醒还在继续。

我望着秦岭的方向,能感觉到地脉传来的催促,像无数双手在推着我们往前走。镇魂镜的镜面里,更遥远的未来正浮现出新的灵宠,有长翅膀的马,有会说话的羊,每只灵宠的身上都缠着红布,布上的纹路是历代守脉人的名字,从吴承安排到我们,最后几个名字的位置,正慢慢浮现出新的轮廓。

这故事,会在十二地支令的共鸣里继续,在地脉灵宠的陪伴里延伸,在守脉人的脚步里向前,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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