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四方岛海产捕捞公司里,小韩小脸通红,新来的两个财务小姑娘更是时常拿着已签好字的报表进出会客厅。
唐小鱼捂着额头,看着自己这几个手下——见到帅哥就眼睛乱瞟的女同事,一阵无奈。
不就是帅点吗?
其实……其实不止是帅气,还有个子很高,目测都在一米八以上。宽肩窄腰大长腿,坐在那里身姿挺拔。
小韩端着茶杯来到唐小鱼的办公室,兴奋地问:“唐经理,咱们公司哪来这么多精壮的小伙子啊?是给单位女同事相亲的吗?哎呀,我都有对象了。早知道有这好事,我再等等说不定还能挑个帅气的。”
唐小鱼哭笑不得:“小韩,你清醒点。咱们是海产捕捞公司,不是相亲公司。再说了,公司这么忙,你是觉得我很闲,还是觉得刘总很闲?”
“啊?”小韩眼中闪过失望,“不是给员工的福利啊?”
唐小鱼翻了个白眼:“发福利可以发钱发东西,哪有发对象的?别异想天开了。”
小韩捏了捏鼻子,讪讪地笑:“哎,这不是女同胞见到这么精壮帅气的小伙子嘛?只是他们来咱们公司到底干嘛?是来工作的吗?”
唐小鱼摇头:“我也不清楚,反正美兰马上就过来了,待会儿就知道怎么回事。我身体不便,你去看看渔船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一会儿就要出海了。”
“好,我这就去看。”小韩连忙应下,平时开玩笑归开玩笑,但工作时必须认真做好。
王班长打量着周围,小声跟身边的赵同学说:“小赵,这次咱们的行动能顺利吗?”
“应该可以。”赵同学想了想,“刚才我在码头上看了,渔船很大,正在准备出海事宜。”
李同学小声问:“你们饿吗?”
“有点,在火车上没怎么吃。”王班长回答,“我看到食堂在做饭,一会儿应该就能吃了。”
其他人也有些饿,不过现在要等傅琛和刘美兰,他们没有出去吃饭。
半小时后,刘美兰和傅琛终于到了四方岛海产捕捞公司。
众人看到傅琛过来,赶紧起身:“傅琛,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傅琛回答:“一切顺利,吃完午饭就可以跟着渔船出发,大家准备好。”
听到这话,所有人在松口气。
这次任务,应该能够完成。关系到整体成绩,谁都不敢大意。
傅琛进来,跟唐小鱼打招呼,就出去跟同学在一起。
刘美兰进入办公室,唐小鱼连忙问:“外面那些人是你招聘的员工吗?我觉得不像,到底这些人是干嘛的啊?”
刘美兰摇头:“不是,那是傅琛的同学,他们想进行暑假实践活动。傅琛建议在我的渔船上,就过来了。”
唐小鱼一怔,随即偷笑:“哎,具体真实目的我不清楚,但我看出来了,傅琛想跟你多待一会儿,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其他的,唐小鱼也不敢多猜,就当是傅琛想跟刘美兰多相处。
刘美兰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们暑假难得有相处机会,但我舍不得每次出海赚的钱。毕竟我捐了五千万,总要好好赚钱。”
唐小鱼肃然起敬:“傅琛这样做才好,你们不仅能有独处时间,还有这么多壮劳力。”
刘美兰闻言大笑:“对,我不打算要他们钱,但得让他们干活。”
唐小鱼轻笑:“王科长带人一直盯着大鱼船,刚才我又让小韩过去再检查一遍,确保万无一失。”
“好!”刘美兰点头表示认可。
有些文件需要刘美兰签署。她坐在办公室里快速扫了几眼,确定没问题后立即签字。
“小鱼,我不在时就拜托你了。但一切都要以你身体为重,如果不舒服,有些事可以放下等我回来。要是很紧急你做不了主,就去找我二哥。”
唐小鱼点头:“知道了,美兰,你放心吧。”
到了外面,刘美兰跟王班长、赵同学等人打招呼:“咱们去吃饭,吃完就上船,该起程了。”
杨辅导员笑着感谢:“这是我们的实践文件,多谢你的支持。”
刘美兰接过来仔细看了看:“需要我盖章吗?”
杨辅导员点头:“需要。”
“稍等片刻。”刘美兰转身到办公室跟唐小鱼要了公章盖上,回来时好像还需要盖一个。
杨辅导员拿到文件查看公章,确认有效后才收起来,然后跟着大家去吃饭。
四方岛海产捕捞公司的伙食一向很好,尤其是海鲜味道极佳。很多是渔船上拿下来的品相不好的,但今天有客人,用的都是品相好的。
王班长小声说:“这个海参真大真鲜。”
“我喜欢那个红烧鲳鱼,好吃。”赵同学又夹了一块,十分享受,“辅导员,咱们给的伙食费够这段时间实践用吗?”
于辅导员(此处原文前为“杨辅导员”,此处突然出现“于辅导员”,可能为笔误,暂按“杨辅导员”修正)微微一愣,讪讪地笑:“反正上面批下来这么多费用,咱们就给这些。要是大家觉得钱少,到船上多帮忙干活不就行了?”
众人深以为然:“听说渔民很辛苦,工资提成很高。咱们不要钱,抵伙食费。”杨辅导员也是这么想的。
饭后,大家拎着行李跟着大部队上船。
徐开发不认识这些人,但认识傅琛。另外,岛上有很多军人,他通过这些人的身姿也能猜到一二。
唐昌平凑过来小声问徐开发:“怎么回事?子弟兵怎么来咱们船上了?”
“我也不清楚。美兰和傅琛不说,咱们也别问。”徐开发小声叮嘱,“咱们在岛上生活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保密原则吗?”
唐昌平连连点头:“老徐,你说得对。不该问的就不问。”
刘二婶已经收拾出两间宿舍,能住十二个人,剩下两个床位用来放置行李。
“傅琛,船上条件就这样,若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尽管心里有诸多疑惑,但刘二婶知道轻重,一句多余的话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