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婷便给她姐姐打电话,请她的老同学郑站长亲自见她,有要事商议。婷儿随后问姐姐,她跟郑站长的关系如何?
春韵说:“你问这个干啥?”
夏婷诡秘一笑说:“我想帮一下姐夫嘛。”
春韵骂着夏婷:“婷儿死女子,你怎么糟蹋姐姐呀?他哪里就是你姐夫了嘛?”
夏婷又是笑的曲意,说:“姐姐还伪装呀?郑少波和苗小丽的感情全没有了,只等着离婚的,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你还哄我?你以为我是聋子瞎子了吗?”
春韵苦笑着说:“都是人们污蔑郑少波,姐姐当了那个垫背的了啊!”
夏婷话题一转说:“姐姐,不跟你开玩笑了,你赶紧给姐夫打电话,让他见我!”
看来,夏婷真想帮他忙的,春韵在被夏婷嘻笑之后,有些害臊,又替少波高兴,祈福他早日重新站立起来吧。
于是,她立即给郑少波打电话,说夏婷找他有要事商议,可能是想帮他大忙的,去还是不去?
郑少波说等会儿,一小时后在红星街新开的炖羊肉馆见面详谈。
春韵说:“还有什么好谈的呀?赶快去黄沙市找夏婷去吧,刻不容缓!”
郑少波说:“几天未见面,十足的想你啊!”
春韵有些生气地说:“你十足的想我,那你的苗小丽谁想呢?全地球人都知道我是第三者了呀!”
郑少波说:“全地球人都是糊涂蛋,谁能知道苗小丽才是第三者的哩?”
这是什么逻辑嘛,什么话都被他这张嘴说了。
刘春韵听过这句话后,心里真不是滋味。她也越来搞不明白这个郑少波,他既不想和苗小丽离婚,又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坚持和她无休止地拖下去,反倒让她不知自己何去存了。
说实话,郑少波对待刘春韵的确是无话可说的,用胜过婆姨的感情和态度坚守着某种承诺,实在是感人至深的,但他的坚守已经超越了社会的伦理道德的底线了,难免受到社会的谴责和唾骂。
直到现在,竟然连她都不明白,为何还要无头无脑地和郑少波藕断丝连呢?有时候,她真想和她彻底地断绝此种关系,但她总是那么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她不知道这种煎熬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尽头呢?
和郑少波打完电话,刘春韵再次陷入深深的遐想之中。她不由得为自己的稀里糊涂地和郑少波不明不白地粘在一起而自责,同时又是那么迫切地想见到她。她又在想:能否让郑少波和苗小丽撇清关系,真正的和她建立起一种比较自私的关系?但当她想到假如郑少波提出要与苗小丽离婚时,那个奶油似的小女人又是如何的千痛万苦啊!这个结果让她也是难以接受的,毕竟苗小丽曾经真心爱过他的,毕竟苗小丽一直把他作为生存的靠山,离开郑少波,恐怕苗小丽真的要吃尽苦头的,一下子由天堂跌入地狱的。
这种丧尽天良的荒唐事,她刘春韵是万万做不出来的啊!
那就按照事情的自然发展看吧。想到这里,她就急着想去见郑少波,力争把他的事情解决了,不然活到现在这种境况,郑少波决不会有好心情的。
她就开车直接去了红星街炖羊肉馆。
郑少波早已坐下等着他了。
当她还没有完全进入包间,就被郑少波生硬拉进去,抱住她就是一阵狂吻。
她甚至被郑少波强压在圆桌上,身体很踏实地啮合一起。
郑少波还伸出手在她身体上乱摸乱抓,弄得她不知所措,低沉且带着抗拒声喊:“少波,你疯了吗?”
郑少波说:“我就疯了,就因为你而发疯了,不行吗?”
刘春韵仍然反抗着说:“坚决不行,你是有老婆的男人,放开我!”她考虑郑少波不会放开自己,就瞪起了愤怒的眼睛,又说:“你现在的关键是去见夏婷,她会给你指条明路,你却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我,哪头轻哪头重啊?”
因为郑少波看清春韵确实没有那种想法和冲动,如果他强迫地占有她的身体,那他就因福得祸了,于是他便放开了她,说对不起,他不应该这样对待她。
春韵笑了笑说:“你真是个可怕的男人,我就是喜欢你的这种性格,但不希望你做出对不起苗小丽的事。”
少波苦笑说:“还提那个女人,我只把她当作一只宠物猫养着她,仅此而已!”
春韵又说:“养只宠物也得付出感情哩。”她说完这句话,就转移话题,对他说:“夏婷来电话说想帮帮你,要你去见她,也许她真的能带着你走出困境哩。”郑少波也说:“夏婷妹妹,她才是我最佩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