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辰哼了一声,不屑道,
“本王又不是你这种伪君子。
欺骗良家女子,引诱她与你行鱼水之欢。
早上清醒过来,却要了她的命。
你可真是狠心!”
这件大事说来也简单。
拓跋辰早上听见院子的动静,强硬闯了起来。
便看见张良君手上拿着一把剑。
文素被他刺了一剑,不可置信叫了一句,
“张郎,为何要杀我?”
然后文素就倒了。
张良君就成了最大的凶手。
当然,这一切,张良君也不承认。
他自己昨夜很早就入眠了,万万没有发生拓跋辰口中的那种事。
早上醒来,却发现文素出现在自己的院子。
他非常惊讶,还来不及说什么。
就有个黑衣人,忽然冲了出来。
给了文素几剑,人倒了。
那黑衣人把剑放张良君手中,便消失不见。
张良君还没来得及扔掉,就被拓跋辰撞见了。
拓跋辰与张良君对峙,把许多人都引了过来。
就是这个情况,各执一词。
但总的来说,拓跋辰那边有证人。
文大人听完这些,只觉得内里复杂。
先不说她女儿文素压根不喜欢张良君。
就说她女儿文素是个自尊的女子,万万不能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夜晚偷跑去张良君的院子,压根就不可能。
但拓跋辰带来的下人又确定是看到的。
不过,张太守提出了不赞同的想法,
“王爷,您都说了,是您和您的下人发现的这事。
但您的下人都听您的,甚至您地位摆在那,想要下人说什么,不就您一句话的事。
而且,我儿说得那个,也合乎逻辑。
为什么就不能有人与我儿有仇,雇了一个黑衣人来杀文小姐呢。
王爷口中的这些证据,都不能定我儿的罪!”
庄太守也开始发力了,
就定死了那些下人的证词都不可信。
沈思雅也道了一句,
“文妹妹不是这样的人。
张公子更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想来是对面的敌军使的这种卑鄙手段,要让我们内讧。
一个是太守之子,一个是当今王爷,你们两个要是闹了起来,那可就不安生了。”
这话一出,众人怔怔。
刚才他们也没有想到这个方面。
细细分析,倒是有道理。
毕竟看张良君这方的人与拓跋辰那边的人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俨然要一副生死仇敌的模样,背后之人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吗?
沈思雅见众人被自己劝住的模样,对着沈昭投以一个挑衅的眼神。
沈昭没说什么呢,瓜瓜就已经在脑海中开喷了。
【宿主,这沈思雅实在不安好意。
明明是拓跋辰知道张良君的真实身份,不想张良君认回自己的皇子身份,才来这么一出。
这就是两人的恩怨,沈思雅却故意扯到两个国家的恩怨。
坏女人,心思可真多!】
沈昭安慰道,
【瓜瓜,没事。
拓跋辰都想了这个办法,一定有后招了。
这关乎皇位,谁也不会让的。
沈思雅想祸水东引,也没有这个机会。】
话落,拓跋辰已经自信出声,
“青竹,把张大公子的陈姨娘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