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盯着黑袍男消失的方向,干巴巴道:“我们就这么被丢下了?”
梵苍揪着他的衣领,急声道:“愣着干嘛,赶紧追啊!”
他们在东域大陆没有任何势力,没有秦姝在前面顶着抗事,肯定会被人给欺负死的!
花青璇早在两人说话时,已经飞身追去。
*
玲珑丹阁试炼密林。
谢澜之抱着秦姝来到一处洞府,缓缓松开搂在掌中,很有手感的纤细腰肢。
“阿姝,我是不是说过,不让你喝酒?”
秦姝仰着头,双眼亮晶晶地盯着谢澜之。
“说过。”她乖乖点头,声音又甜又软:“可是灵酒真的好好喝,我闻着味就去了,根本控制不住呀——”
最后一个字音拉长,百转千回的波浪音,明显是在撒娇。
谢澜之感受到秦姝说话时,呼出来的气息,夹杂着浓郁的酒香味。
他钳着秦姝的小巧下颌,望着小娇妻的娇憨甜美容颜,沉声质问:“为什么不听话?”
醉酒的秦姝全身上下,都散发出让人心动的惑人气息,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站在那里,就足以令无数男人为其倾倒。
“可我……就喝了、嗝……喝了一点点。”
秦姝打着酒嗝,在谢澜之的面前,用手比了比。
她黏黏糊糊地搂着谢澜之的腰,垫着脚,在男人的光洁下巴亲了一下。
“澜哥,我好想你,我现在是金丹修士了,你什么时候能陪我啊?”
秦姝抓着男人披散在胸前的银发,嘟着嘴抱怨:“你的头发怎么又白了?”
她出其不意地拉开男人的黑袍连体帽,露出那张惊为天人的容貌,以及头顶向外伸展,犹如利刃,闪烁出寒光的神秘龙角。
秦姝嘴巴微张,惊呼道:“好……好美!”
金光闪闪的龙角,看起来好威风,衬得谢澜之矜贵斯文脸庞,充满了野性味道。
在秦姝伸手触碰龙角的时候,谢澜之咬着牙,沉声说:“阿姝,龙的角不能随便摸!”
要知道在龙族,摸龙角和龙尾,都是求欢的意思。
秦姝眨了眨浸染酒气的眼眸,把头埋在男人的胸膛,像只猫崽子似的,鼻子里发出轻哼声。
“你凶我!你竟然凶我,你从来都不会凶我的呜呜呜……”
秦姝的鼻尖隔着黑袍,在谢澜之的胸膛一下下蹭,委屈的声音好似在撒娇。
她捏着龙角的那只小手并未松开,爱不释手的轻抚,看起来喜欢极了这对金光闪闪的龙角。
谢澜之虽是人形,依旧保持龙族的特征,那对龙角敏.感到像是有人把他扒光了。
他磨了磨牙根,看着眼前衣衫凌乱,露出白皙,诱人肤色的秦姝。
“阿姝,你再不松手,信不信我让你一个月下不来床!”
这样的威胁言论,不仅没有吓退秦姝,她粗鲁地把男人的黑袍扯开,对着肌肉紧绷的胸膛,直接上嘴,咬了一口!
秦姝声音含糊不清:“你来啊!有本事你弄死我!”
谢澜之不敢置信地低头。
秦姝像是没断奶的婴孩,在他身上……咬来咬去。
谢澜之人都傻了,眼底闪过几分惊惧:“阿姝!你忘了之前的事?”
秦姝撩起眼皮,仰着头问:“什么?”
谢澜之凉飕飕地说:“上次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差点强了你!”
秦姝眨了眨眼,不记得那次被吓哭的事了。
她摇头,软软地说:“不用强,我愿意的。”
“!!!”谢澜之的心跳差点骤停,垂眼盯着秦姝看了片刻,忽地玩味一笑:“这可是你说的,接下来,就算是你哭着求我,也休想我放过你!”
秦姝咧嘴傻笑,轻抚男人轮廓分明的俊美脸庞:“你好漂亮,想吃!”
谢澜之的额角青筋直跳,把秦姝拦腰抱起来消失在洞府,进了须弥芥子。
秦姝是被人扛着,扔到铺着锦被的床上。
因为被丢得太过粗暴,在床上弹了一下,不等秦姝的视野稳住,衣袍半解的谢澜之,欺身而来。
谢澜之把模样娇憨,目光懵懂的秦姝,笼罩于身下。
秦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谢澜之扯开的衣服,露出来的精壮身躯,视线往下是线条分明的腹肌,再就是过分的……
秦姝受惊般的猛地睁大双眼,酒都醒了一半!
她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出现了幻影。
否则怎么会看到……
两个!
秦姝连滚带爬,逃离危险的床榻。
谢澜之拉着秦姝的纤细脚踝,扣着对方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身上。
秦姝触碰到,让她惧怕的存在。
谢澜之戏谑地问:“阿姝,你跑什么,不是说想吃了我?”
秦姝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害怕地摇头:“不,我不chi了!”
然而……这可由不得她。
谢澜之以强势且霸道的方式,告诉秦姝,说出来的话就要负责到底。
他像是严厉的驯兽师拎着逗猫棒,把秦姝当成一只猫崽子,玩得不亦说乎。
*
觉醒龙族血脉的谢澜之,骨子里的恶劣加倍。
他把从前不敢,也舍不得施展的手段,在接下来的三天三夜,几乎尽数使出来。
秦姝从须弥芥子出来时,整个人看起来柔弱又破碎。
一副被人给强行,蹂.躏惨了的模样。
秦姝都不敢回忆这三天的经历。
谢澜之平时端得一副克己复礼的禁欲模样,憋了半年多,一开荤,竟然玩得这么狠这么花。
秦姝都不敢相信,她会在男人的哄骗下,在没有嵌.入的前提下,做了那么多羞耻的事!
是的!
这三天里,秦姝没有跟谢澜之同房。
可他们做的那些事,比直接做了,还要让人面红耳赤!
如果不是谢澜之的魂力撑不住,秦姝根本没有离开须弥芥子的机会。
“秦道友!你终于出来了!”
秦姝凭空出现在洞府,坐在不远处的薛晨,猛地站起来。
薛晨盯着秦姝脖颈上的青紫吻痕,惊呼道:“你这是被人家暴了?”
秦姝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淡声道:“你们还在啊。”
梵苍一看秦姝的样子,就知道她消失的这三天,被男人不留余力的宠爱一番。
他说不出心底什么滋味,既有错过美人的遗憾,又有些小忧郁。
梵苍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个瓷白药瓶,送到秦姝的面前。
他贴心地说:“这三天没少被折腾吧?这是外用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伤处,不出一个时辰就能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