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允选择跟随宣王爷一同叛乱,这一决定不仅让他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也使得蒋捷和那些原本忠诚的飞龙军士兵们被打上了叛军的标签。
然而,这支军队并非普通之辈,他们曾经在战场上浴血奋战,杀敌无数。
正因为如此,当宣王爷谋逆失败后,皇上并未将他们一并处死,而是给了他们一个相对较轻的惩罚——去修建皇陵。
在皇陵中劳作的蒋捷,偶然间得知北疆边塞地区狼烟滚滚,战火纷飞。
尽管他深知自己因跟随方允而误入歧途,成为了世人眼中的叛国者,但那颗杀敌卫国的心却从未改变。
为了报答皇上的不杀之恩,也为了不辜负列祖列宗的期望,蒋捷决定挺身而出。
他召集起所有的士兵,找来一件衣服,毫不犹豫地咬破手指,用鲜血在衣服上写下了一份请愿书,表达他们渴望重返战场杀敌的愿望。
这份带着蒋捷鲜血的请愿书,承载着士兵们的决心和勇气。
蒋捷将它郑重地呈递给了负责管理皇陵的小官庄济,希望能够得到他的相助。
庄济凝视着手中那封染满鲜血的血书,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这件血衣,承载着士兵们无尽的勇气和决心,每一滴鲜血都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对国家的忠诚和对敌人的愤恨。
庄济决定不能让这份英勇的事迹被埋没,他通过姜总管将这份写在衣服上的血书呈递给了皇上。
皇上接过血书,仔细阅读后,同样被其中蕴含的热血所震撼。
他立即召集众大臣前来商议此事,希望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来处理这些叛军。
然而,对于让叛军上战场杀敌的提议,朝堂之上却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
除了姚谦和肖隽两位大臣表示赞同外,其他的大臣们都坚决反对这个决定。
他们认为叛军毕竟是曾经的敌人,让他们上战场可能会带来不可预测的后果。
面对大臣们的质疑和反对,皇上并没有轻易妥协。
他深知这些叛军虽然曾经犯过错,但他们的勇气和决心却是无可置疑的。
经过深思熟虑,皇上最终力排众议,下达圣旨,命令蒋捷率领叛军出征,前往北疆战场杀敌。
姜总管手持圣旨,匆匆赶往皇陵。
当他将圣旨交到蒋捷等人手中时,蒋捷等人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纷纷跪地磕头,感谢皇上的恩赐和信任。
蒋捷代表众人发誓,此次出征,他们一定会奋勇杀敌,绝不辜负皇上的期望。哪怕战死沙场,他们也在所不惜。
与此同时,在大越京城中,甄图南、程修远、花解语以及蒋捷等人已经随同运输粮草和兵器的队伍一同出发,浩浩荡荡地奔赴北疆战场。
他们肩负着国家的重任,怀揣着对胜利的渴望,义无反顾地踏上了这条充满艰险的征程。
这一去,前路未卜,生死难料,但他们却毫无惧色,每个人的眼眸都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就在这一刹那,那种保家卫国的信念,仿佛不再只是抽象的概念,而是变得触手可及、清晰可见!
春风定会如约而至,只是或早或晚罢了。
果不其然,春风终于如人们所期盼的那样,吹拂到了北疆边塞这片广袤的土地上。
垂柳吐出了嫩绿的新芽,河流也解冻了,潺潺的流水声在耳畔响起。
无论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还是连绵起伏的山坡,都绽放着五彩斑斓的花朵,如同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在眼前展开。
此时此刻,向晚舟正在军营里忙碌着。她全神贯注地熬制着膏药,与大夫们一同探讨着治疗重伤士兵的最佳方法。
突然,杨慧中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满脸喜色地告诉向晚舟:“江预回来了!”
向晚舟听闻这个消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甜蜜的喜悦。
她的脸上情不自禁地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动人。
她恨不得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儿,飞到江预的怀抱里。
然而,理智告诉她,手中的工作还未完成,她不能就这样抛下不管。
于是,她强忍着内心的冲动,继续埋头完成手头的事情,同时她猜想江预一定会来这里寻找她的。
然而,江预回来后,并没有去寻找向晚舟。而是直接回到军帐里,站在书案后面的地图前,手里拿着笔,在地图上不断移动!
天色逐渐昏暗,夜幕像一块黑色的绸缎缓缓地覆盖下来。
向晚舟终于完成了一天的忙碌,她抬起头,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江预的身影。一股失落感涌上心头,她不禁有些怅然若失。
向晚舟缓缓站起身来,与营帐里的其他军医们打过招呼后,便迈步走出了军帐。
一路上,她的目光不停地搜索着江预的踪迹,但始终一无所获。
她的心情愈发沉重,小嘴不自觉地撅起,仿佛能挂起一个油瓶。
突然,她的脚被一块石头挡住了去路,心中的烦闷让她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将那块石头狠狠地踢飞出去。
回到军帐时,向晚舟一眼就看到了江预。他正全神贯注地站在地图前,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江预完全没有察觉到向晚舟的归来,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幅地图上。
看着丈夫专注的背影,向晚舟心中的失落渐渐被一种安心所取代。
她知道,江预此时一定是在为战事而谋划,他肩负着重要的责任。
想到这里,向晚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原本那颗有些失落的心也慢慢地安定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一种羞涩的情绪涌上心头。
向晚舟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她的内心开始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一些特别的事情。
于是,她面带微笑,脚步轻快地走到屏风后面,准备好热水,然后褪去衣物,迈入浴桶中,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舒适。
当向晚舟洗浴完毕,重新走出屏风时,江预依然站在地图前,低眉沉思着。
他的手指不时地在地图上摩挲着,似乎在推敲着每一个细节。
她身着一袭宽松的睡袍,如丝般柔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双肩上。
她轻盈地走到江预的身后,缓缓地伸出双手,轻轻地环抱住江预的腰部。
“你在思虑什么呢?”她无比温柔。
然而,江预却宛如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完全没有察觉到妻子的温存。
他的思绪似乎已经飘向了远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推开妻子,一手端起蜡烛,一手紧握着毛笔,靠近地图,身体紧贴着悬挂的地图,不停地在上面标记着什么。
向晚舟看着丈夫如此专注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自嘲。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轻步走到桌旁,缓缓地坐下。
桌上摆放着针线和布料,那是她为丈夫准备的,打算给他缝制一双鞋子。
她拿起针线,开始专注地缝制起来。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了她对丈夫的深情厚意。
她一边缝制,一边不时地抬头看向丈夫,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有无奈,有失落,但更多的是一种安心和满足。
因为,她知道,虽然丈夫此刻没有回应她的温存,但所爱之人就在她的眼前,这已经是上天给予她最大的恩赐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向晚舟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终于,她抵挡不住困意的侵袭,趴在桌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此时的江预,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眼前的地图,仿佛要透过这薄薄的纸张,看到那片广袤的土地和错综复杂的地形。
他的眼睛紧盯着地图上的每一条线条和每一个标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战略。
他的口中衔着一支毛笔,那支笔随着他的思考而微微颤动,仿佛也在急切地想要参与到这场头脑风暴中。
他的一只手端着蜡烛,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照亮了地图的一角。
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在地图上来回摩挲,仔细查看每个标记!
他是如此地专注,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蜡烛燃烧时产生的烛滴,正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手上。
那滚烫的烛油与他的皮肤接触,带来一阵刺痛,但他却浑然不觉。
终于,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江预似乎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他向后退了几步,与地图拉开一定的距离,然后伸手将口中的毛笔取了下来。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地图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趴在桌上熟睡的向晚舟。
她的睡姿显得有些随意,双臂交叉放在胸前,头微微侧向一边,安静的睡颜如同一个孩子般纯真。
江预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温柔,他立马放下手里的蜡烛和毛笔,走到向晚舟身边,一把将她抱起并放在了床上。
他看着向晚舟安静的睡颜,便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旋即去洗浴去了。
待到洗浴完毕,他躺在床上,将向晚舟拥入自己怀里,睡了过去。
温暖的阳光透过军帐,如轻纱般洒在向晚舟的脸上,她的眉睫在阳光的轻抚下开始微微颤动,仿佛被阳光唤醒一般。
不久后,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意识也逐渐清晰起来。
当她完全清醒过来时,突然发现自己正躺在江预温暖的怀抱里。
江预紧闭着双眼,呼吸平稳,显然还在熟睡之中。
向晚舟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身体,生怕惊醒了江预。
她轻轻地将江预抱着自己的手移开,迅速翻身趴在床上,静静地凝视着熟睡中的江预。
江预的睡颜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他的眉毛修长而浓密,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向晚舟不禁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江预的额头、鼻梁和嘴唇,感受着他肌肤的温度和触感。
接着,她低下头,在江预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她准备起身下床,毕竟这样的亲昵举动让她有些害羞。
然而,就在她刚要起身的一刹那,江预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如同一泓清泉,清澈而深邃。
还没等向晚舟反应过来,江预迅速伸出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紧接着一个利落的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江预紧紧地抓着向晚舟的手,十指相扣,他的双目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向晚舟,轻声问道:“有想我吗?”
向晚舟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她有些慌乱地看着江预,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过了一会儿,她才结结巴巴地说:“想了……”
江预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他的目光变得更加温柔,继续追问:“怎么想的?”
向晚舟的脸色愈发地红润,惹人怜爱。
她微微仰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江预,那眼眸中流露出的羞涩和期待,让江预的心都化了。
她慢慢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抱住江预的后颈,那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一般,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坚定。
“心想了,身……身体也……想……”向晚舟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她还是鼓足了勇气,将心中的渴望说了出来。
江预看着眼前这个结结巴巴的美人儿,心中的爱意愈发浓烈。
尤其是当他听到向晚舟如此柔情的话语时,他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心头。
“我好好补偿你!”江预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承诺的意味。
话音未落,他便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他的双手如同有魔力一般,轻轻地抚摸着向晚舟的肌肤,所到之处,都引起一阵轻微的战栗。
然而,就在江预的唇即将覆盖上向晚舟的双唇时,向晚舟突然伸出手,捂住了江预的嘴巴。
“江预,现在是白天了,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向晚舟的声音虽然有些急促,但还是透露出一丝理智。
江预有些无奈地看着向晚舟,他知道她的顾虑,但他实在是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
“龙儿,不要破坏现在的美好的时刻,好吗?”江预柔声说道,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恳求。
向晚舟看着江预那深情的眼神,心中的防线渐渐被攻破。
她甜甜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江预见状,心中大喜,他迅速地移开向晚舟的手,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唇印在了向晚舟的额头。
这一吻,如同春风拂面,轻柔而温暖。
然而,这看似轻柔的一吻,却仿佛点燃了江预体内的一团烈火,那火焰迅速蔓延,将向晚舟也一同点燃。
一时之间,军帐内充满了激情四溢的氛围,温馨与甜蜜交织在一起,让人沉醉其中。
而军帐外,野花绽放,芬芳四溢。
步松风和清婉也来到了北疆战场,这可让江预和向晚舟高兴坏了。
步松风和清婉带来了很多治疗伤病的药材,而且很多都无比珍贵,就是皇上也不易得到。
军营里的大夫们看着眼前的药材,都大吃一惊。他们感慨道:“有了这些药材作为保障,可以让很多士兵活下来,大大减少了军队的死亡率。”
大战在即,步松风、向晚舟和军营大夫们主动到各处军营为士兵们检查身体,并给他们配置一些治疗陈年旧疾的丹药。
因为西塞国还未传来信息,又害怕那些小国改变立场又会改变。所以,北疆王,决定对大越军队发起进攻。
大战前一天,江预一个来到城楼之上,远眺着北疆王驻军之地。
他有一种预感,这北疆王不是他的劲敌,赫哲才是那一个最难对付的敌人。
负责巡逻的顾理看见高高立于城墙之上的江预,沉思一会儿,便登上城楼,来到江预的身边。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卑以自牧,含章可贞。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当养浩然正气,行光明磊落之事,克己、慎独、守心、明性。用这句话来形容大人,实在最为合适不过!”顾理语气带着十分的敬意。
江预转身看着顾理,“你谬赞了!”
顾理继续说道:“为何在危难之前,大人总是如此镇定?”
江预微微一笑,“这战争,一半拼的是士兵的战斗力,另外一半拼的是指挥者的耐心。”
顾理听了,急忙说道:“还请大人明言!”
江预转身看着远处,“古往今来,不耐贫寒者,多嗟贫叹老,志馁气短。不耐富贵者,一朝显达,便会晕头晕脑。不耐失败者,精神萎靡,意志消沉。不耐成功者,小有所成,便沾沾自喜,至此停滞不前。”
“大人之言,人生在世,需要在耐心中打磨自己,摆正心态,坚定不移,脚踏实地,方能积跬步至千里,积小胜为大胜是吗?”顾理说道。
江预缓缓转过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的目光落在顾理身上,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轻声说道:“你将来必定会超越我!”
顾理听到这句话,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然后好奇地问道:“大人,您是否曾经打过败仗呢?”
江预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没有经历过挫折和磨练,宝剑就难以磨砺出锋芒。所有的胜利,都是在无数次失败的基础上积累起来的。顾理,其实这次战争,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获胜。”
顾理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凝视着江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追问道:“大人,您为何会这样说呢?”
江预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因为我们背后的敌人实在太强大了,而且我对他们几乎一无所知!”说完,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似乎心中压着千斤重担。
顾理注视着江预那平静的面容,若有所思地说:“是战争,就必然会有输赢,大人不必过于担忧。只要我们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战斗,其他的就交给上天来决定吧!”
江预听了顾理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感慨地说:“尽自己之力,其余交给苍天!顾理,你说得对!”
这一天的清晨,北疆王率领的十万大军,他们如钢铁洪流般来到城门之下。
北疆王身骑一匹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站在前方,他身披重甲,手持长枪,英姿飒爽。
他的两侧,弓箭手们手持挽弓,弦上的箭矢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都能破空而出。
在他身后,骑兵和步兵们整齐划一地排列着,他们的脚步声如雷,气势磅礴。
这些士兵们组成了一个个不规则的方阵,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兵临城下,江预一身戎装,毫无惧色地站在城墙上,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紧紧地盯着敌人排成的方阵。
向晚舟、张将军和沈信夫妇也都站在江预身旁,他们一同凝视着城下的敌军,观察着敌人的动向。
在仔细观察了敌人的兵阵之后,他们回到了议事军帐。
张将军站在沙盘前,指着敌人的方阵说道:“江大人,您看,敌人的方阵排列组合并不规律,我推测他们可能采用的是锥形阵。这种阵法的特点是前锋尖锐,两翼包抄,能够迅速突破防线。”
江预气定神闲地回答道:“北疆王果然是深谙各种阵法,他中心是锥形阵,此阵法前锋尖锐迅速,两翼坚强有力,可以通过精锐的前锋突破割裂我们。左侧军队是长蛇阵,起防御作用,主要是保存实力。右侧军队可以随意变化成鹰阵,可以对我军形成包围之势。”
沈信听了,立马说道:“长蛇阵,击蛇首,尾动,形成卷击;击蛇尾,首动,可以咬住我们;蛇神横撞,首尾皆至,形成绞的攻势。好在此阵好破,只需要揪其手首,夹其尾,斩其腰,限制两翼,打乱阵形。”
张将军感慨地说道:“古来兵者能够,同时运用三种阵法之人,非一般等闲之辈。破除鹰阵,可以用风阵和云阵。只是这锥形阵,不容易破。”
张将军话一出,江预和向晚舟异口同声道:“用雁行阵来破!”
沈信看着江预和向晚舟,“如此心有灵犀,果真是夫妻!”
顾理问道:“江大人,我们如何运用雁行阵来对付如此强劲的锥形阵?”
江预看着向晚舟,向晚舟微微一笑,开口道:“雁行阵主要用于快速突击对面敌人的两翼薄弱部位,而步兵往往用雁行阵克制敌军的正面冲击。先用横阵面对敌军冲锋面,迅速展开雁行阵。这样敌军的冲锋就会被夹在雁行阵的两翼中间,同时受到两侧的攻击。对付骑兵的锥形阵非常有效。”
听了向晚舟的讲述,张将军等人纷纷投来赞赏的目光。
江预凝视着沙盘,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透露出一股狠厉和杀气。
他紧紧地盯着沙盘上的布局,仿佛能透过那小小的模型看到真实战场上的厮杀与血腥。
“北疆王竟然动用了全部兵力,还同时运用了三种阵形,显然是要与我们决一死战。”江预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今日一战,关乎生死存亡,能否击败北疆王,就看今朝!”
他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营帐中炸响,张将军、向晚舟、沈信夫妇等人闻言,立刻挺直身躯,异口同声地回应道:“末将在!”
江预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张将军身上,沉声道:“张将军,你率领一支军队,从右侧进攻,运用云阵和风阵的变化,破除敌军的鹰阵。”
张将军领命后,江预的视线转向沈信夫妇,接着说道:“沈将军,你带领另一支军队,从左侧出击,摧毁敌军的长蛇阵。”
待张将军和沈信夫妇领命而去,江预的目光落在了顾理身上,缓声道:“顾理,弓箭手的调配就交给你了,务必与军队紧密配合,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顾理抱拳应道:“末将遵命!”
待众人都领命离开军帐后,江预转头看向向晚舟、张勇和杨慧中,缓声道:“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是北疆王最强的锥形阵,你们可有惧意?”
张勇毫不犹豫地高声回答道:“上阵杀敌,乃是为了保卫家国,有何惧哉!”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豪迈与无畏。
江预点了点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