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风满不在乎的开口道。
“我一个朋友就是开大饭馆的,绝对满足你所有的条件,绝对顶级,绝对气派,绝对符合你的期望!”
“那行吧,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啊...”
“瞧好吧!”
江上风应承了一声,随后倒退了两步笑道。
“那就这样,我去找他安排去了,先走人了!”
“嗯...”
范春点点头,脸上还是有些疑虑,眼见着江上风的身影渐行渐远。
顷刻间,范春忽然想起了什么,双目猛地瞪大,呼喊声脱口而出道。
“哎,慢着!”
“嗯?”
已经都快走出去的江上风疑惑的回过头问道。
“咋了?”
“嗯...”
范春犹豫了下,开口道。
“还有个事没说,你能不能先回来下...”
“呵...”
江上风暗笑一声,心道果然是忍不住想跟自己在提提少府的事了。
当即,他脸上露出了早有预料的神色,暗自在心中想好了说法,闲庭信步般回身再次来到范春身前,轻笑着开口道。
“行!回来了,有什么话您说吧!”
见状,范春忽然显得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好一会才不情不愿的吐出两声。
“就是...嗐...”
“不是...殿下你这咋回事?”
江上风见范春这副扭捏的样子,眉头紧蹙不由得问到。
范春又叹了声,随后声如细蚊般开口道。
“就是想和你问问那个情感问题吗...”
“嗯!?”
江上风大惊,想着范春要说的可能跟自己一开始想的有些差别。
但着实没想到他居然会提起这个,当即带着那种矢志不渝的神色坚定的开口道。
“殿下,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答应你个大头鬼啊!”
下一刻,范春顷刻间脱口而出的斥道。
“风子你这家伙越来越古怪了!还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否则要是让人听去那又要有传言流出来了!”
“呵...跟您开个玩笑而已...”
江上风笑着解释到,随后似乎是想挽回下自己在范春心中的形象,连忙又开口道。
“这个...情感问题是吧?是单纯就是男女之间的呢,还是关乎于众生之间的大爱呢?不过老实说后者这个领域我也不甚了解,您问我也是白搭...”
“那你就直接说你只知道男男女女搞对象的不就得了!”
“呵...情况倒也确实是这么个情况...”
见江上风如此不正经的样子,搞的范春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开口了。
他有些烦闷的摆摆手,不耐道。
“嗯...实在不行你就给我讲讲你初恋是个什么情况得了?”
“初恋?哦!就是第一个跟我谈情说爱的女子是吧?”
“就是说嘛!”
“呵...”
江上风轻笑一声,回想了下他那位初恋的为人,不是那种在意别人谈论的性格,于是便回想着当年的种种,便声情并茂的开口道。
“那是最令我难忘的夜晚,那夜我与她进行了我人生中第一次灵与肉的交融...”
‘开始就已经到了终点了吗喂!风子你这人生也太快进了吧!’
“她那似火一般的热烈主动令我愈发沉沦,我也强令自己给出了无与伦比的狂野激情!”
‘喂喂喂!不要再说了啊,再说我们这个世界就要化为乌有了啊!即便没什么关注也不想一些邪路啊!’
“可以了!不要再说了!”
眼看着江上风还要再说下去,范春急忙拦阻道。
“啊?这才刚开头啊?”
“你这开头就已经是人家的结尾了啊!总之就是不要再说了!”
“嗯...那行吧...”
江上风回了声,见范春也没有再听的打算了,他笑了笑说道。
“那行吧,您不听了的话我就先撤了,给您预备饭店去了!”
说着,江上风果真也不多停留,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
见他渐行渐远,范春一脸没好气的样子,但又想起自己的确有话没跟他说完,当即无奈的叹了声又呼唤道。
“再回来一下...”
“有怎么了殿下?”
江上风转过身来问道。
“还是想接着听吗?”
“唉...”
范春叹了声,直接无视了江上风的这句话,垂着头万分无奈的开口道。
“那个少府还是那个什么内史府的...你真不干了是吧?”
“呵。”
江上风暗笑一声,心道果然范春还是忍不住提起这个了,当即点点头,怡然自得的开口道。
“是啊,殿下您也知道我的性格。这也是我第二次向您辞职了,常言道再一再二不再三,您可不能再整我一次让我第三次向您辞职了啊!”
“嗯?这谚语是这么用的吗?”
“总之这就是我的意思了,您就不要难为我了。”
“嗯...”
听着他的话,范春抿了抿嘴还是开口道。
“其实我还是更想让你当那什么少府、内史的...”
言毕,空气间沉默了下去。
江上风低着头立在那里看不出表情,不多时他开口道。
“她双手笨拙的摆在胸前,如水般的秋波不停的向我投来。”
“咋还又读档回到上一个话题了!?”
“令人意乱情迷的氛围簇拥着我不由分说的向她靠近...”
“别靠近了啊!”
“一番酣战随之开始,连床榻也符合的发出“吱呀呀”的响动...”
“行了!你不愿意就随你便吧!”
“早这样不完了!”
见范春妥协了,江上风笑了笑,随后转身摆了摆手道。
“那就这样了,我走了啊!”
“唉...”
这次范春没有在挽留,无奈的叹了声。
又想到江上风主动揽下的安排饭店的事情,不由得喃喃道。
“风子他社会关系那么复杂...应该出不了岔子吧...”
离开宫廷后,江上风走在回去的路上,抬头望向天边即将落下的夕阳。
真巧,与那日自己莫名其妙当上少府后来找范春回绝被拒之门外的天色别无二致。
只是这次的心态却远不是那时可以比的了,他笑笑,心气一时盛起,忽吟道。
“西空如绛,残阳如血,蒸起霞云三万丈。江随心流,风凭意动,自在人间二百年!”
言毕,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街市上。
那边,王芙蓉和严子电仍守在门口。
叶孤儿和吹如雪还蹲在树下扯些闲言碎语。
第二天斜靠在城头上吃着柿饼,忽然一阵微风拂过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算算日子温暖炎热的春夏秋三个季节都要过了,即将就要入冬了。
他笑了笑喃喃道。
“这漫长的季节,终于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