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东用双手搓着自己的脸,
“斌呐...你要不要回忆一下自己说的啥?咋他妈服的我都见过,干服是...”
“没错,师叔,就是干服的!”
邢斌开始给陈卫东解释,
“花九郎的门派比较邪门,叫元齐山。元齐山历史悠久,形成于南北朝时期,兴盛于唐朝。他们专门研究邪门功法,采阴补阳,损人益己。”
陈卫东“哦”了一声,
“吸星大法是吗?”
邢斌白了陈卫东一眼,
“师叔,你武侠小说看多了吧,没有那么厉害的武功。元齐山的功法特殊,能让女性短时间得到极致的愉悦,从而欲罢不能。
他这种功法霸道之处就是不需要什么感情,只要得手一次就能让对方成瘾。当年武则天身边的张易之、张昌宗都是此门中人。”
陈卫东想起了祝兴远,但随即摇摇头。他那个只是小儿科,和元齐山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邢斌,你的意思是我堂妹让人给强了?现在是受人摆布的状态?”
邢斌摇摇头,
“江湖中人是这么说的,想知道真假还得找专人验过才知道。
元齐山行事绝不染指有夫之妇,他们只针对那些身价丰厚又情感缺失的权贵女子。目的也很明确,或钱或权。”
陈卫东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想要把鼎通搬回家乡,张薪是不可或缺的关键。如今她身陷危局,这岂不是施恩于人的好机会!
“邢斌,这个元齐山的采阴补阳会不会置人于死地?”
邢斌翻看着手中的记录,
“会,而且很伤身体。我联络好的江湖中人已经去探查张薪了,有了结果她会联系我。
还有就是...这个花九郎是个老江湖,被他骗取财物的女人可不少。我这查到最有名的就是贺珍华。”
陈卫东马上挺直了身子,
“贺珍华?是浦江实业的那个女老板吗?身家数亿,瘫痪在床。”
邢斌点点头,
“她原来可不瘫痪,贺珍华丈夫去世的时候她才三十七岁。后来被花九郎贴上了,掏空了身体。
浦江实业险些被贺珍华送给花九郎,幸好贺珍华的儿子是个厉害的人物。虽然没能结果了花九郎,但也让他功力大损。
你堂妹可能就是花九郎疗伤之物,纯属于工具人。至于说花九郎图谋鼎通的资产...,或许吧,这需要抓住他,往死打一顿才能知道。”
陈卫东开始在脑中制定自己的计划。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中午,邢斌带着一个老太太再次来到陈卫东的房间,
“师叔,这位是樊婆婆。峨眉山的化门...”
陈卫东伸手止住了邢斌的话,
“峨眉山五花八叶中的化门,我知道,名门正派。”
樊婆婆笑声古怪,满脸皱褶,
“呵呵,老身和祁疏珉是同辈,就不和你们客气了。”
陈卫东听闻此话马上站起来躬身抱拳,
“晚辈失礼,婆婆请坐。”
樊婆婆也不是喜欢拿捏的人,
“无妨,无妨,我就是来和你说说这个元齐山。邢斌大侄子让我探查的那个姑娘...已经伤了元气,再不施救...恐有性命之忧!”
陈卫东心中一凛,
“还请婆婆指点。”
樊婆婆的声音极其沙哑,
“要救...也容易,怎么失去的就怎么补回来。而且补她身子之人不能是普通人,否则会采阳补阴,徒劳无益。
我看你骨骼清奇,是味好药。不然我传你功法?你只需护住真元,与那女娃云雨一番,此难可消。”
陈卫东的脸上比憋着屎都难看,
“婆婆玩笑了,那姑娘是我堂妹,阿猫阿狗谁都行,唯独我不行。”
说完此话陈卫东和樊婆婆一怔,同时看向在旁边捡笑话的邢斌。邢斌打了个寒颤,
“婆婆...师...师叔,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啥?”
晚上在京城的大杨树夜市,张薪正在和程赫吃东西。张薪痴情的看着对方,
“没想到你这么精致的人还能吃路边摊。”
程赫一边吃一边解释,
“我虽然不是北方人,但是口重,京城的饮食很合我的口味。对了,咱们的计划需要提前,不然姓陈的真会把鼎通搬去东北。”
张薪长出了一口气,
“那样的话,我们就要过逃亡的日子了,再也回不了华国。
这些年我为鼎通成功经营了很多项目,虽然这些项目的财务权大多都握在我手中,但是短时间内抽取全部资金...难免会走漏风声。”
程赫看她拉东扯西的,面露不悦,
“你是不是还舍不得鼎通?别傻了,公司是人家的,干到死你也就是个打工妹。听我的,拿上钱,和我去外国过快活的日子。”
程赫说话间就把手掌放在了张薪的腿上用力揉捏。张薪不安的情绪瞬间得到缓解,松弛和愉悦感如潮水般袭来,
“就是他,别让他跑了。”
程赫做贼心虚,他马上警觉了起来。确认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他转身就跑。
聪明人都高看别人,傻逼都高看自己,人家没有把握能大声喊吗?
程赫面对两头堵的街道毫不惊慌。他不是臭流氓,他是身上有功夫的采花贼。程赫单脚一跺地面,身体腾空三米高,向包围圈外跃去。
功法没有问题,方向也是对的,唯独失算的就是他不知道有个大坑逼瞄了他一晚上了,
“嗖~~~啪~~~。”
程赫在失去意识之前对重创自己的物体做了分析,得出的结论也与事实出入不大,十有八九是一块板砖正拍在自己前脸上了。
漆黑的仓库里被一个高瓦数的灯泡照的雪亮。张薪正在和束缚她的几个男人在厮打,她是在追赶带走程赫的几个人时被绑架的。
仓库外面传来车辆的马达声。不多时,几个健壮的男子抬着一张高档的病床来到仓库内。
张薪失神的看着刚进来的一群人,脑中一片空白。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她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叼着烟的青年走到了病床边,
“妈,人找到了,就在这。”
病床上的人竖起了手臂,马上有人把病床调整成坐姿。因为角度的问题,张薪看不见病床上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苍老又带着愤恨的声音摩擦着每个人的耳膜,
“人在哪呢?把他带到我近前。”
青年把嘴里的香烟扔到地上狠狠踩灭,
“把他给我拖过来!”
身体与地面的摩擦声格外刺耳,一个人型物体被脸朝下拖到了病床跟前,
“秦砚,好久不见了,你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