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想了想也是,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常宁回到了自己的院中。
他这个院子还是挺大的,有好几个房间,除了他自己的还有就是一些丫鬟和小厮的房子。
照顾原身的大丫鬟叫梅香,长的嗯,颇为清秀,其实梅香也就是比原身大三岁而已。
其实这少爷公子身边的丫鬟,好多都是姨娘的备选,额,就怎么说呢?古代这破玩意真的是封建害人。
常宁第二天就带着小厮出去玩了,原身在京城里确实是有不少小伙伴的,不过他不准备去找他们。
常宁去药店买了不少药,再加上自己添一点,常宁就做成一个几颗小药丸。
闻着味,感觉成功了常宁满意的点了点头。
于是当天晚上常宁就把药给了燕成玉,原身的阿姐。
常宁:“阿姐我把这个给你,我感觉你有用。”
燕成玉看着面前这药,难得的有点迟疑道:“小弟,你这药是有什么作用吗?”
常宁:“阿姐,这是我以前得到是一个配方,据说可以让一个女人或者男人绝嗣,这是不是很管用啊?要是景………”
常宁还没有说完话,就被燕成玉给捂住了嘴巴。
燕成玉额头的急的冒汗了:“阿弟这话也是你能说的?要是传出去可如何是好?这些话以后可不能乱说了,知道吗?”
常宁眨了眨眼赶忙的点了点头,看了常宁同意燕成玉终于放松了下来。
燕成玉握紧药瓶,看向常宁欲言又止,小声道:“这药真的管用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自己有一天能用的到。
常宁赶忙点了点头:“这个是自然的,我就听一个民间大夫说的,不过阿姐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找个讨厌的人来试一试。”
燕成玉想了想把药给放到自己的身边:“小弟以后你读书用功一点,说不定能考一个进士能做官,这样一来以后可以给咱们娘弄一个诰命来当当,娘她也就你一个人能依靠了,我要是走了。”
燕成玉想到了景王府的情形,景王府的事情她爹已经把资料给她了,就是为了有一个好的准备。
常宁:“阿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看到书就头疼,哪里是会读书的料,阿姐说不定以后有大运道,以后我和阿娘就要靠阿姐了。”
常宁这辈子才不想努力了,他表示自己要吃软饭,他这辈子牙口不好。
燕成玉听到好笑,两姐弟复又说了一会子悄悄话,常宁就走了。
燕成玉摸着自己弟弟给的小药丸,想到弟弟说的功效。
她心里一动。
果然没有几天赐婚的圣旨就下来了,圣旨下来以后,燕家的大小姐燕清露回来了,她回来还给全家人都带了不少东西,就是给常宁的小玩意,尤其之多。
然后这个燕家大小姐就拉着燕成玉说悄悄话去了。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燕成玉出来的时候羞的满脸通红。
就这样很快就到了成亲的那天,侧妃也是有婚礼的,就是没有正妃那样的隆重而已。
虽然燕家人特别不怎么高兴,不过这天全家人倒是也没有表现出来。
等一阵热闹过后,婚礼总算是结束了,常宁也累了,趴在燕维的背上都快睡着了。
燕昭看见这里摇了摇,把自己家二弟给抱下来,背着回去。
他那个老父亲年纪有点大了,估计也背不动二弟了。
燕成玉和景王的婚事虽然让燕家人不喜,但是他们已经和景王绑在一条船上了也是没有办法,所以燕维还有燕昭无可奈何之下还是会帮景王夺位的。
常宁看到眼里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反正景王登基之日,他也离死不远了。
没有多久就传出景王的新娶的侧妃怀孕了。
此时的常宁正在被课上的老师讲课讲的昏昏欲睡,这是原身的习惯,他虽然聪明但是却不喜欢这种什么之乎者也的东西。
他喜欢练武,当然他更多的是喜欢玩。
常宁也就延续了这个习惯。
反正这辈子他都不准备努力了。
燕成玉怀孕的消息一出,秦氏就带着常宁和余母一起去景王府里看人去了。
别的不说虽然景王这个人身上有很多的缺点,但是这王府修缮的还是不错的。
几个人被景王府里的丫鬟带到了燕成玉的院子里,就看见有一个穿着得体,满面温和的美妇对着燕成玉细细的叮嘱。
常宁知道这位就是景王的王妃以后的皇后。
秦氏带着两个人见了礼后,景王妃就带着人告辞了。
秦氏和燕成玉说了一会儿子话,就去坐在外间了。
燕成玉看着自己的娘和弟弟,笑了十分的开心:“姨娘,小弟我有了这个孩子以后我就有了依靠,燕家也会有指望,叫爹爹不用忧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余姚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说的什么意思,但是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随后燕成玉说想要和常宁说说悄悄话,余姚就答应下来,常宁:“阿姐你找我有事吗?”
燕成玉道:“小弟你以前给我的小药丸还有吗?你阿姐我有用。”
虽然她才怀孕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但是有备无患不是?
免得到时候她要用的时候啥都拿不出来。
而且她弟弟这个药是真的不错,至少她下到了和她作对的一个侍妾身上,对方确实没有怀孕了。
要不是自己还没有孩子,燕成玉都想给景王来一个了。
不过她暗想也快了。
常宁:“……阿姐,我哪里会随身带这个东西,不过我过几天给你。”
燕成玉听见这里也点了点头。
等两个月后常宁就把药给了燕成玉了。
翻年过后燕成玉生了一个男孩,谢云泽,同时皇帝和太子的关系却是越来越紧张了。
听说今儿早上皇帝斥责了太子,因为太子底下的人贪赃枉法。
说实话这事情可大可小,虽然太子也有点责任,但是要是皇帝但凡顾及到太子的脸面都不会这般在早朝之前当众给太子难看。
父子俩的关系瞬间到达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