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 ——” 秦雨在对面拖着长音，突然一拍大腿，筷子差点戳到鼻子，“我说呢姐姐！你前几天怎么突然换头像了！本来跟我一样是可爱的小阿狸，结果某天早上起来一看，好家伙，换成了路飞啊！”
他贼兮兮地凑近王少，扒着他的胳膊晃：“哥你这边又是索隆，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合着你们俩偷偷换了情侣头像啊！还‘路飞配索隆’，一个热血船长一个高冷剑客，挺会藏啊你们！”
“什么藏不藏？” 王少笑着捏了捏我的脸颊，把我往他身边带了带，语气里满是坦荡，“这是光明正大！我们俩换头像，需要偷偷摸摸吗？”
“哟 ——” 秦雨拖长了调子，故意冲我们挤眉弄眼，“现在不装了？摊牌了？‘光明正大’是吧？行！那我这小阿狸头像也该换了，换成乔巴！以后咱们仨就是‘海贼王小分队’，路飞、索隆配乔巴，完美！”
我被他逗得笑出声：“你一个大男生用乔巴头像？不怕被你兄弟笑话？”
“笑话什么？乔巴多可爱！” 秦雨理直气壮地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戳着屏幕，“再说了，我哥嫂用情侣头像，我这个‘电灯泡’总得有个专属角色吧？乔巴可是团宠，正好配我‘团宠弟弟’的身份！”
“再说了，我之前还小阿狸呢，用了快一年都没换过，早就想找新头像了，一直没碰到合心意的，这不正好赶上你们换情侣头像，我也借光换一个！” 秦雨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
“我说秦雨，” 王少夹了块青椒放进他碗里，语气带着调侃，“你这暴脾气，一点就着，上次跟人打球吵两句就差点动手，还换这种软乎乎的头像？不怕被人说‘头像与本人严重不符’？”
“哥你能不能别拆我台！” 秦雨不满地把青椒扒到一边，眉头皱成小疙瘩，“头像可爱怎么了？这叫‘反差萌’！再说了，我对别人暴脾气，对哥嫂还能暴脾气吗？我这叫‘对外金刚怒目，对内萌宠守护’！”
他终于在头像库里翻到满意的图片，激动地举着手机凑到我面前，屏幕都快怼到我脸上了：“姐你快看这个！乔巴戴着樱花花环的头像，粉嫩嫩的，是不是反差萌？跟你路飞的热血、我哥索隆的高冷正好互补，咱们仨就是‘铁三角’！”
屏幕上的乔巴蹲在樱花树下，毛茸茸的耳朵耷拉着，头顶落了几片粉白花瓣，眼睛圆溜溜的，确实可爱得让人想捏一把。
我忍不住笑出声：“可爱！确实跟你平时咋咋呼呼的样子不一样，不过‘反差萌’这个词用得不错，值得表扬。”
“是吧是吧！” 秦雨立刻得意起来，脑袋仰得像只斗胜的小公鸡，转头冲王少扬下巴，手机还举在半空晃悠，“听见没？姐姐都说可爱！这叫‘铁汉柔情’，外冷内热懂不懂？你这种只会写题的学神根本不懂我们这种猛男的浪漫！”
“行行行！我不懂，” 王少笑着摇头，夹了块最大的鸡腿塞进他碗里，“猛男快吃你的饭吧，再不吃鸡腿都凉成‘铁汉’了。”
秦雨 “哼” 了一声，却立刻抓起鸡腿啃得满嘴流油，含糊不清地嘟囔：“这还差不多…… 算你有眼光……” 他边吃边偷偷用胳膊肘碰我，挤眉弄眼地说，“姐姐你看我哥，典型的‘口嫌体正直’，明明觉得可爱，偏要嘴硬。”
王少在对面假装没听见，却往我碗里夹了块排骨，眼神里藏着笑意：“别理他，吃你的。刚才谁说乔巴是团宠？现在看来，某些人比乔巴还能吃。”
“我那是长身体！” 秦雨不服气地反驳，手里的鸡腿骨被他啃得干干净净，“再说了，能吃才有力气当你们的‘护法’，以后谁敢欺负姐姐，我一口把他…… 把他吓跑！”
我被他逗得笑出声，拍了拍他的脑袋：“好，我们的‘猛男护法’最厉害了。不过下次别把‘铁汉柔情’挂嘴边，小心被你那帮兄弟听见，笑你画风突变。”
“他们敢！” 秦雨梗着脖子，却悄悄把手机往怀里藏了藏，“我的头像我做主，他们懂什么，这叫‘高级浪漫’。”
阳光透过食堂的窗户落在我们身上，把秦雨油乎乎的嘴角、王少眼底的宠溺都照得暖暖的。帆布包上的路飞挂件轻轻摇晃，像是在为这对吵吵闹闹的兄弟伴奏。原来最好的时光就是这样，有人陪你拌嘴，有人懂你的口是心非，连换个头像都能吵出甜甜的烟火气，连 “铁汉柔情” 都能说得理直气壮。
“你们在聊什么啊？” 郭玉宸抱着胳膊突然出现在我们桌前，校服外套搭在肩上，头发有点乱，显然是刚在操场打完球，“我来吃饭就听见你们在角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笑得跟偷了糖似的，居然不带我？姐姐，你都多久没理我了？上次约你去图书馆你说要刷题，约你去买奶茶你说要背单词，你是不是故意躲我？”
“宸宸，我最近是真忙！” 我赶紧解释，“最近忙着复习，还要体训，累都累死！”
“忙？你现在这叫忙？” 郭玉宸挑眉，视线扫过我们仨，最后落在秦雨空了大半的餐盘上，“三缺一知不知道！”
他气呼呼地拉开秦雨旁边的椅子坐下，把沾着草屑的运动外套往椅背上一甩，“啪” 地拍了下桌子，震得餐盘里的勺子都跳了跳：“雨哥你起开点，挤死了！没看见我要跟姐姐说悄悄话？”
“郭玉宸，你能不能改改你这咋咋呼呼的毛病？” 我无奈地瞪他一眼，伸手按住自己的餐盘，“食堂这么多人，都看咱们这儿了，小声点！”
“我又怎么了？” 郭玉宸立刻委屈起来，下巴往桌子上一搁，像只被戳破气的气球，“我也是叫你姐姐的诶！虽然咱们今年暑假才认识，但你对我最好了，现在居然帮外人说我！”
“那怎么了？” 我挑眉，故意逗他，“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弟弟，一会儿脾气火到能炸锅，一会儿又委屈巴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你这性格是不是有点问题啊？”
“什么？郭玉宸，你这人脾气这么大？” 秦雨在旁边听得眼睛发亮，扒着桌子凑过来，“比我还爆？”
“可不是，” 我慢悠悠地说，“上个月刚开学那阵，我和孙梦去学校外面那家砂锅店，想进去吃砂锅，在等砂锅的时候，就听见隔壁桌‘哐当’一声巨响。我抬头一看，好家伙，一个男生正把筷子往地上摔，还使劲推桌子，砂锅汤溅得满桌都是，吓得隔壁桌两个女生拎着包就跑了。”
我故意顿了顿，看着郭玉宸的脸从耳根红到脖子，肩膀都快缩成一团，憋着笑继续说：“我那时候还不知道是他，只觉得这人大白天发什么疯，吵得我耳朵疼，孙梦都吓得不敢说话了。我一股火上来，直接冲他前面爆粗口 ——‘我说你要死了啊？能不能安静点！要发疯去外面发，别他妈在这儿打扰别人吃饭！’”
“结果呢？” 秦雨扒着桌子追问，眼睛瞪得溜圆。
“结果他刚要骂回来，抬头一看是我，那到嘴边的话‘唰’地就咽回去了，” 我笑得更欢了，“我都没看清他是谁呢，他突然就张开胳膊把我抱住了，勒得我差点喘不过气，带着哭腔喊‘姐姐！我一个人，千里迢迢来这里读书，人生地不熟的，我妈把我一个人扔在学校，我都不知道咋办了！’哎哟，那委屈的，眼泪鼻涕蹭了我一肩膀，把孙梦都看傻了。”
“姐姐，你别说了！” 郭玉宸终于受不了了，猛地站起来想去捂我的嘴，结果椅子腿 “吱呀” 一声刮过地面，引得周围几桌都往这边看。
“哈哈哈哈，郭玉宸，你要笑死我啊！” 秦雨笑得直拍大腿，眼泪都快出来了，“前一秒还砸桌子摔筷子，后一秒抱着姐姐哭鼻子，你这反差萌也太可爱了吧！我要是当时在现场，高低得拍个视频留作纪念！”
“秦雨，你笑啥，” 王少在旁边凉凉地开口，夹了块西兰花放进秦雨碗里，“你脾气不也这样？上次篮球赛输了，是谁把篮球往篮板上砸，差点砸到裁判？”
秦雨的笑声戛然而止，脸瞬间垮下来，筷子往餐盘上一拍：“哥你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是…… 那是太激动了！最后一个球被裁判吹犯规，换谁不气啊！再说了，我可没抱着人哭鼻子，多丢人！”
“诶哟我说雨哥，” 郭玉宸终于抓住机会反击，笑得一脸得意，手肘捅了捅秦雨的胳膊，“我委屈可以抱姐姐，你有吗？难不成你要抱着哥哭鼻子啊？我看行，你哥脾气好，肯定不推开你，说不定还会拍拍你背说‘别哭了乖’！”
“郭玉宸你找死！” 秦雨气得差点把筷子扔过去，脸颊涨得通红，“谁要抱他哭！我哥那冰块脸，我抱他哭？我怕被他冻成冰棍！再说了，我才不委屈，我就算输了球，也是自己扛着，哪像某些人，一点小事就抱着女生哭，丢不丢人！”
“那怎么了，有姐姐疼我，你，边去！” 郭玉宸得意地扬着下巴，把椅子往我这边挪了挪，故意挤了挤秦雨。
“不是姐姐，你看他！” 秦雨气得戳着桌子，转头冲我嚷嚷，“你能不能管管他！一天到晚就知道炫耀，跟个孔雀似的！”
我还没开口，郭玉宸已经兴奋地掏出手机，解锁屏幕怼到秦雨面前：“我跟姐姐感情可深了，你看啊，我们住同一个小区，用的同个型号的手机。”
他滑动屏幕翻出相册，献宝似的展示：“不止呢！暑假我们一起去上海玩，在外滩拍的合照，你们看这夜景多好看，再瞧我这姿势，是不是特帅！” 照片里的郭玉宸比着剪刀手，身后是璀璨的外滩灯光，而我站在旁边，正被风吹乱头发，一脸无奈地瞪他。
“可不止这些，” 他又翻出一张照片，语气更得意了，“我们还去东方明珠走玻璃桥了！当时姐姐穿的白色连衣裙，站在桥边腿都软了，吓得不敢动，是我一步一步扶着她走过去的！她还抓着我胳膊喊‘宸宸慢点’，雨哥，怎么样？羡慕吧？”
“不是，你们都一起出去玩了？” 秦雨瞪大眼睛，手里的筷子 “啪” 地拍在桌上，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对啊！” 郭玉宸得意地扬起下巴，像只刚打赢架的小公鸡，飞快地解锁手机，把相册往秦雨面前怼，屏幕都快贴到秦雨脸上了，“外滩的夜景、东方明珠的玻璃栈道、还有中国馆的大红灯笼，我们都去打卡了！尤其是在东方明珠上，往下看黄浦江跟条银带子似的，能看到整个上海的风景！姐姐说跟我一起玩很开心，比做物理题开心多了！”
照片里的郭玉宸站在透明玻璃上，比着夸张的耶，另一只手还故意抓着我的胳膊，身后是蜿蜒的黄浦江和林立的高楼；而我站在旁边，被江风吹得头发乱飞，眼睛眯成了月牙，嘴角却扬着藏不住的笑。郭玉宸又飞快划到下一张：“你看这张！姐姐在豫园买了个兔子灯，晚上亮起来暖乎乎的，耳朵还会动呢，还是我帮她挑的！老板说这是最后一个，我抢在别人前面买到的！”
秦雨的脸 “唰” 地垮下来，筷子往餐盘上一戳，转头冲王少嚷嚷：“哥，你看他！你都没跟姐姐出去玩过呢！他倒好，刚在小区认识俩月，就约着跑上海玩了，又是兔子灯又是玻璃栈道的，这进度也太快了吧！简直是‘火箭式友情’！”
郭玉宸在旁边笑得更得意了，故意用胳膊肘撞了撞秦雨，差点把他餐盘里的勺子撞掉：“那是，你没有这样的待遇吧？你想玩也简单啊，就让姐夫带你去玩呗！什么过山车、海盗船、大摆锤，保证吓得你抱着我姐夫胳膊喊‘哥救命’！”
“谁要他请！” 秦雨立刻反驳，手忙脚乱地扶住勺子，却忍不住偷偷瞟了王少一眼，嘴角撇了撇，“再说了，我哥要请也是请姐姐，轮得到我这个‘电灯泡’？还有，郭玉宸……” 他突然压低声音，眼神变得像侦探似的，“你是不是喜欢姐姐？不然怎么刚认识就约着去上海，还帮她挑兔子灯，拍照时眼睛都快粘她身上了！”
“噗 ——” 我刚喝进嘴里的汤差点喷出来，脸颊 “唰” 地红透，赶紧低头假装咳嗽。
郭玉宸的脸也瞬间爆红，像被扔进滚水里煮透的虾子，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差点带翻餐盘：“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那是…… 那是把姐姐当亲姐！邻居之间互相照顾懂不懂？谁喜欢她啊！她上次在砂锅店还指着我鼻子爆粗口呢，那么凶！” 他越说越急，声音都劈了调，手在空中胡乱比划，“再说了，姐姐不是跟姐夫…… 跟你哥好着呢吗？我怎么可能……”
“哦 ——” 秦雨拖长了调子，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身体前倾趴在桌子上，故意冲他挤眉弄眼，眼底闪着促狭的光，“这么激动干什么？脸都红到脖子根了，我就随便问问，你紧张什么？是不是被我说到心坎里了？”
“我才没紧张！” 郭玉宸梗着脖子反驳，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脚后跟磕到椅子腿，差点绊倒，“我那是…… 那是被你气的！谁紧张了！” 他偷偷瞟了我一眼，发现我正低头偷笑，脸更红了，赶紧转移话题，“再说了，喜欢姐姐怎么了？姐姐人好又漂亮，谁不喜欢？但我这是‘弟弟对姐姐的喜欢’，跟你哥那种不一样！”
“行行行，‘弟弟对姐姐的喜欢’~” 秦雨拖长了调子，故意捏着嗓子学郭玉宸的语气，然后猛地一拍桌子，昂着头宣布，“那…… 我也喜欢姐姐！‘弟弟对姐姐的喜欢’~”
“切！就你？” 郭玉宸嗤笑一声，抱着胳膊挑眉，“你知道姐姐喜欢干什么吃什么吗？她跟我一样喜欢吃肯德基的香辣鸡翅，喜欢喝三分糖的茉香奶茶，你懂不懂？”
“以后少吃点肯德基，对身体不好。” 王少突然看向我，语气带着认真的叮嘱，“体训要多吃蛋白质，回头我给你带水煮蛋。”
我戳着碗里的米饭小声嘟囔：“偶尔吃一次嘛……”
“听见没？” 秦雨立刻抓住机会冲郭玉宸挤眉弄眼，胳膊肘还故意撞了撞他，“哥都发话了，你少带姐姐吃这些垃圾食品！下次再约着吃肯德基，我就告诉我哥！”
“关你什么事！” 郭玉宸瞪他一眼，又赶紧转向我，声音软下来，“姐，下次我们去远点的那家肯德基，他找不到！我请你吃全家桶，再配茉香奶茶，就一次！”
王少无奈地敲了敲我的餐盘，发出 “笃笃” 的轻响：“别听他的。奶茶可以偶尔喝，但肯德基真不行，油炸食品吃多了容易胀气，影响你跑步发力。”
“知道知道，” 我扒着米饭嘟囔，“我不是没在吃了嘛！每天跟你一起吃饭，你哪次看到我吃油炸了？不就每天固定的酱牛肉、鸡腿、排骨、红烧肉配青菜，再加两碗米饭嘛！我又没吃什么乱七八糟的！”
“姐姐，你吃那么多？” 郭玉宸瞪圆了眼睛，手里的筷子都停在半空，“你饭量什么时候变那么大了！我上次跟你在奶茶店，你喝半杯奶茶就说饱了，现在两碗米饭都下肚了还在扒！”
“你忘了，” 秦雨突然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上次我们在哥家里吃早饭，豆浆三明治摆了一桌子，我们都吃饱了打饱嗝，姐姐还捧着碗说‘再盛半碗粥’呢……”
“啊？姐姐，你不会真怀……” 郭玉宸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瞳孔里满是惊惶，话刚说一半就被秦雨眼疾手快地捂住嘴，手心死死按在他唇上，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差点把他后半句喊声闷在喉咙里。邻桌的同学被这边的动静惊动，好奇地投来目光。
秦雨飞快地扫了我一眼，见我正低头舀汤没留意这边，赶紧把郭玉宸往旁边拽了拽，脑袋凑到他耳边，声音压得像蚊子哼：“你小声点！姐姐刚刚在走廊接老师电话，我路过听见的，老师问她这个月例假怎么还没来，让她注意身体呢……”
“咳咳！” 我一口热汤差点呛进气管，喉咙里火辣辣地痒，猛地抬头瞪向他们俩，脸颊 “唰” 地烧得通红，耳根都烫得能煎鸡蛋，“秦雨！你居然偷听我打电话！”
秦雨手忙脚乱地摆手：“我没偷听！是你接电话太大声，我不小心听到的……”
“姐夫，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郭玉宸突然挣脱秦雨的手，转向王少，一本正经地皱起眉头，小大人似的板着脸，仿佛自己是来主持公道的正义使者，“你怎么能让姐姐被这些事困扰呢？”
王少正伸手帮我顺着后背拍了拍，闻言动作一顿，放下手里的筷子，挑了挑眉看向郭玉宸，眼底带着点哭笑不得：“哦？什么不对？我哪里不对了？”
郭玉宸清了清嗓子，伸出手指一条一条数着：“第一，姐姐体训那么累，你没提醒我们她需要多吃饭补充体力，害得我刚才胡思乱想；第二，女生这些事本就该细心留意，你该早跟我们说‘姐姐最近需要好好休息’，我们也能多照顾着点；第三，你看姐姐现在脸红成这样，肯定是被我们说窘了，你作为…… 作为她身边的人，就该早点打圆场，别让她这么尴尬嘛！”
“郭玉宸你还有理了？” 我又气又笑，咳嗽声刚停，就伸手拍了下他的胳膊，“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闹笑话，还好意思怪别人？”
秦雨在旁边也忍不住笑，帮腔道：“就是！自己平时不认真学生理知识，连运动量大要多吃饭都不知道，现在倒来指责我哥了。”
王少忍着笑，顺着郭玉宸的话点了点头：“好，是我的疏忽。” 他转向郭玉宸，语气诚恳，“下次我一定提前跟你们说清楚姐姐的情况，包括她体训练了什么、最近需要注意什么，保证让你们都了解清楚，这样就不会再闹误会了，好不好？”
郭玉宸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声音低了下去：“也不用那么详细…… 我就是刚才闹了笑话，有点丢人……”
“知道丢人就好，” 王少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他碗里，指尖轻轻敲了敲他的餐盘，“以后遇到不懂的事，先多观察、多问问，别自己闷着头瞎琢磨，免得再闹这种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