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你怎么样了?”梁子甜还没有进入房间,就开始呼唤。
不管心里以前怎么想,现在看到梁子甜病歪歪的还来看自己家主子,院中的下人的心都偏向了她。
“这位姐姐,姨母的身体怎么样了?”梁子甜也看到了周围人脸上的变化,小声询问站在门口的丫鬟。
“回表小姐的话,夫人现在还很难受,你请进。”
“嗯。”秋菊搀扶着梁子甜进入了室内,就看到自己一向精明的姨母正抱着脑袋痛苦哀嚎。
她先是一惊,随后急忙上线前关切的问:“姨母 ,你怎么样了,哪里难受,需要找大夫吗?”
“甜儿,无碍。姨母已经看过大夫了。”听着外甥女那甜甜的声音,沐晚宁感觉心里舒服多了。
她心里在想自己那个孽障女儿不是自己的亲生,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女儿。
她强忍着疼痛拉着梁子甜好一顿稀罕,随后又让贴身嬷嬷拿出了很多首饰送给她。
“甜儿,姨母的身体不舒服爽,改日再陪你说话这是给你的礼物。”
“姨母,甜儿不要礼物。甜儿只想让姨母快点好。”梁子甜强忍着心中的激动,摇头拒绝。
“你是好孩子,拿着吧。”
“谢谢,姨母。”
主仆二人捧着首饰离开沐晚宁的院子,眼角都带着笑。
等回到院子里,两人用被子蒙着头在被子下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小姐你真聪慧。”(^v^)
“小事,以后你多跟你家小姐学这些。”
“是,奴婢遵命。”小姐太厉害了,去做做样子那沐夫人就给了这么多好东西。
……
姜幸之也清醒了过来,他看着一旁的管家问:“先前看到祠堂被烧了,是真是假?”
“回大人的话,祠堂确实被焚毁了。”
“畜生,她就是个畜生。身为姜家人为何要对祠堂下手?”
管家听到姜幸之在骂人不敢回话,他也想不明白大小姐怎么这么胆大。
“去找人把她给我抓来,吊在房梁上好好的打一顿。”
管家迟疑了一下,随后想到府里谁会功夫让他前去。
他算是知道了,这普通人是奈何不了大小姐的。
管家不知道,有功夫的人在羲禾这里也没过了一招。
在他们等待回话的时候,就看到前厅的门口正挂着那人的身体,一摇一晃的仿佛在嘲笑他们。
“大、大人,这……”管家也吃了一惊,这人可是府里功夫最好的人了,怎么也落了个这么个下场?
“疯了、她真是疯了……”姜幸之也看到了被吊着的人,全身都是血,他气的不停的拍桌子。
“哟,这是咋了。别那么大气嘛!万一一不小心气死了怎么办?”在他怒气冲天的时候,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当听到那声音时,原本就暴怒的姜幸之更加生气。
“孽女,你给我滚进来。”
“老不死的,你给我滚出来。”
“你……”姜幸之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不顺了,自己眼前都出现了重影。
他看着身旁的管家,厉声吩咐:“去,多找一些人把她给我拿下。”
听到他的命令,管家感觉有些头大有功夫的人都被这大小姐给打趴下了,他们去了不是一样送菜吗?
但主子的命令他不得不听,只能去执行命令。
管家刚召集好人,还没来得及吩咐他们做事。
他就看到从大小姐身后跳出来了一个人,只见她拎着个棍子对着他们“砰砰砰”就是一顿猛砸。
没多会儿府里的下人都被砸倒在了地上,每个人都挂了彩。
凤柒来到管家面前,指着他道:“你想怎么死?”
“姑娘饶我一命 ,我只是奴才只也是听命行事。”管家看到凤柒冷漠的样子,吓得他急忙就跪在了地上。
“砰——”可看着凤柒面无表情地样子,管家一头撞在了旁边的树上,直接晕了过去。
算了,还是自己行动吧!万一让这个疯子动手,自己这条命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
姜幸之看到这一幕,立马就站了起来,冲到羲禾面前大声质问:“姜沁月,你到底有什么不满你说出来,你在这瞎闹腾什么?”
“我没有不满啊!我哪里不满了,再说了我在家什么都没有闹,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要把所有的罪过都放在我身上。”
“她难道不是你的下人,没有你的命令,她敢在家的这些府里的人?”
“是啊!她只不过看到自己的主子即将被打,就提前动手罢了。”
羲禾漫不经心地话,气的姜幸之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真是没用。”
羲禾嘲讽的话刚出口,又让姜幸之吐出了几大口血。
羲禾不认为是自己的错,而是认为姜幸之太过脆皮。
姜幸之缓过来以后就开始对羲禾各种出招,每次他都是倒霉的那一个。
他派人给羲禾的院子下迷药,等到他再次清醒过来时,自己就剩个底裤被吊在了院中的树上。
气的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拎刀砍死她。他堂堂一个朝廷命官,死丫头竟敢让他如此丢脸。
以后怎么面对家里人,还有那些下人,他还有威信可言吗?
他去外边找武功高强的人让人家来刺杀羲禾,让他绝望的是那个孽女安然无恙。他反而被那刺客给捅了几个大窟窿。
看到自己的父亲受伤,姜令舟坐不住了。他认识的人更多,甚至有些人还有特殊能力。把那人都请进府,准备对付羲禾。
“苗兄,你放这蛇真的能咬到她吗?”
“姜兄你放心,我这蛇可不一般的,被蛇咬一口就能控制住她。”苗奇手抓着一条青蛇眼神凶狠。
“苗兄,你这是蛊虫吧!”听到这自己朋友的话姜令舟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会蛊虫的人。
“对,就是蛊虫。如果咬你妹妹一口,以后你想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也不能像往日那样无法无天了。”
“那太好了,苗兄劳烦你了。”姜令舟说完,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也不是我这个做兄长的心狠,实在是她做的太过分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