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姜幸之还躺在床上养伤,等他听完管家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引以为傲的儿子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派人去把大少爷给弄回来。”姜幸之回过来神,急忙吼道。
“大人不是小的办事不力,是府里的下人全部被大少爷给打伤。除了老奴其他人全部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对了,他从哪里认识的稀奇古怪的人?”
“不知道,只知道是大小爷亲自带他进的府,没多会儿就出事了。”
“蠢货,会蛊虫的人会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竟敢招惹这种人。”姜幸之狠狠的捶了一下他面前的桌,随后摸出了一个哨子,吹了几声,哨音刚落几个穿着黑衣的人就落在了他的面前。
“见过主人。”几个人急忙上前行礼。
“改换衣装,赶紧去把大少爷给弄回来。”
“是 。”
黑衣人的出现,管家见怪不怪,低着头一言不发。
等那些人出现在府外,此时姜令舟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跟他不对付的人,哈哈大笑,整个人别提多畅快了。
也有人看不过去,想上前去阻拦,只是每次都被姜令舟给打回去了。
不但没救成人,反而脸上还挂了彩。
此时也有人看到了这一幕满脸的怒意,那就是当朝的言官。他们要去参姜幸之一本,看他教养的儿子竟然是这么一个模样。
那些黑衣人到了门外想着控制住姜令舟,他像是吃了大力丸根本控制不住。最后只能一掌把姜令舟给劈晕了过去,盖上披风就迅速回了府。
只留下苗奇一个人还在那儿又蹦又跳的,他身上有条蛇虎视眈眈的瞪着周围过来的人,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开始还有人看到的热闹,渐渐就没有人再关注了。
直到苗奇跳到双腿发软,浑身无力才倒在地上。
在他跳不动那一刻,那蛇趴在他身上开始一口一口的啃咬他的身体。
此时的苗奇已经浑身无力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丧命在蛇口之下。
临死的时候他都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有这一难,自己精心养护的蛊虫会反口咬自己。
这人浑身都是毒,他咽气以后以后,从天降下一团火焰直接落在他的身上,把他烧的尸骨无存。
有人看到这一幕都大吃一惊,这人是做了多大的恶,才天降神火把他烧的尸骨无存?
有心术不正的人看到这一幕,吓得他们浑身直冒冷汗。希望别把自己也牵连进去。了,他们不想死的那样惨。
“啪啪啪……”
姜令舟被弄回府里,姜令舟恨的咬牙切齿。他不用想就知道朝中一些人不会放过自己,他会被陛下问责的。
光想到那个场景他就恨不得打死他。
他看着儿子越看越恨越看越气,扬起巴掌狠狠的就抽在了他的脸上,很快就打的他鼻青脸肿,没多会儿昏迷不醒的姜令舟就睁开了眼。
当他看到父亲那冰冷的面容,还有脸上的疼痛,他就知道父亲这次是怒急了。
想起先前自己办的事情,姜令舟现在只想拿个刀抹了脖子。
“父亲,孩儿有错请你惩罚,只求你别气坏了身体。”
“孽障。”姜幸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摔在了姜令舟的面前。
“你做出这种事情,让为父以后怎么在朝堂上面君,怎么跟同僚相处?”
“以后你还怎么进入朝堂?”姜幸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怒气冲冲道:“不对,你这辈子恐怕都难以进入朝堂。因为你做这种事情,朝中的人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你。”
“父亲,孩儿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姜令舟听着父亲的话,脸色苍白,急忙跪在了地上。
“你告诉我,你把那人领进府到底想干什么?”
“父亲,妹妹这几天变得不可理喻,儿子想找人给她下蛊虫让她安静下来。只是没有想到那蛊虫竟然会反口咬儿子。”
“你觉不觉得你妹妹很反常?”姜幸之听到儿子的话,他心中的怒气才稍稍减少了一些,随后看着儿子询问。
“儿子觉得妹妹现在就像被脏东西附了身一样,无法无天。”
听到儿子的话,姜幸之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随后转头看着他道:“你去找人把那些人请到府里看一看你妹妹的情况,不管有没有,你就放出风去说你妹妹被邪祟上了身。”
“父亲如果那样说出去,会不会对我们府里不好?”
“那你先前闹那件事也没好到哪儿去,现在把这一切都推到你妹妹身上,把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姜幸之没好气道。
“你把自己也说成受害者,就说是妹妹身上的邪罪控制了你,这样你的名声会比你先前的名声好上很多。”
姜令舟闻言眼前一亮,是啊!如果把这一切都推在妹妹身上,所有的过错都是她的,那世人也会为自己找补。
可看着现在自己的样子,他也没法出门。他怕自己一出门就会被人指指点点 。
姜幸之只知道他的意思,没好气道:“你在家里歇着,这件事让其他人去办。”
“多谢父亲 。”姜令舟闻言大喜过望,随后对着父亲恭恭敬敬施了一礼。
太好了,父亲还是爱自己的。他现在宁愿不要妹妹,也要保护自己的名声。
一个丫头片子在这个世道没有爹娘当靠山,要知道可是寸步难行。
他们商量的事情都被凤柒听了去,凤柒立马就给羲禾传音。
“主人,他们要害您。”
“没事,让他们尽管出招,我都接着。”不是想害自己吗?那就蹦跶吧!
凤柒闻言就知道羲禾心中有了主意,也不再多说就安心的看起了戏。
此次的事情还是管家去办,他找了一个名声不错的大师悄悄的把他请进了府。
姜幸之看到大师立马就递上了一打银票:“大师辛苦,接下来的事情就全靠你了。”
那大师笑眯眯的接过了那沓银票,那张脸笑得像朵菊花一样。没有也说有,这事他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