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深处难分离。
从此又有了将浪漫进行到底的幸福婚姻,以及充满了柴米油盐的琐碎生活。
形成了男耕女织、相夫教子的良性循环生物链。
懂了没?”
没等时忬感叹渡戊的经纶满腹。
不知何时,组团聚到他们头上,八卦偷窥的沈茗星、费泽意几人连连点头。
“懂了!”
“哎呀…”
时忬、渡戊没有防备,被他们几个吓了一大跳。
“哈哈哈哈哈。”
时忬抬头,打眼看着原地笑成一团的6人,欲哭无泪。
“你们干嘛?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偷窥我俩做什么?”
夏栀小嘴一撅老高。
“我们也想睡啊,可听你们两个一直在说话。
我们又睡不着,干脆过来听听你俩都说了些什么,不行吗?”
她还挺有理?
时忬气的一瞪眼睛。
“回去睡觉!”
瓦鹭不情不愿地起身照做,走前还不忘嘱咐一句。
“渡戊,不许你偷偷欺负我师父啊。”
男人无语。
这话说的…他可是个正人君子好吧?
“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送走几人,渡戊抻着个脖子,谨慎地四下环顾一周,确定没人。
重新揽过时忬柳腰花态的躯体,圈进怀里,见她毫无睡意。
“还想听点什么?”
时忬摇头。
“不知道,你想说点什么都行啊。”
反正她这一晚上,也不能睡觉。
渡戊笑笑,突然想起什么,他先是竖起长指,贴合薄唇,对时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随即,又窸窸窣窣地努力好半天,这才艰难地敞开裤腰,示意她把小手搁进去。
“嘘~悄悄让你试试手感。”
他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顿时引得时忬扑哧一笑,纠结半天,她还是盛情难却地照做了。
“额…!”
时忬柔软细腻的掌心乍一覆上,渡戊险些舒服的叫出声来。
意识到他们身边还有外人在,又赶紧假装受凉,咳嗽几声。
时忬梅开二度,被他逗的笑到肩膀直抖。
可正如邢嘉善、谢弋修当日所言,渡戊的东西不光优秀,手感也是一顶一的好。
大小嘛…时忬这么来回掂量着,跟宋骞辰的差不多。
“我告诉你个秘密吧。”
渡戊逐渐适应了这样的快意,搂着时忬的双臂,也不自觉地紧了又紧。
小女人点头。
“好。”
渡戊没由来的脸红片刻,偷偷对她说。
“其实这具身体的玩意儿,的确比我本人的强多了。
我自己的要比这小些,我们5个正经论起来,用玉卿的话说。
还是初霁的最好,这也是她最终,会选择为他产子的原因。”
时忬想了想,宽慰他道。
“战国时期的补品和食材,不如现代社会的多种多样。
如果你们从前,每天也能像时央他们吃的这么好,不会差到哪去的。”
渡戊被她哄的安心落意。
不得不说,时忬自有时忬的魅力,至少跟她聊天,格外轻松愉悦。
“真的吗?”
时忬笑笑。
“嗯。”
夜半12点整。
一道黑布隆冬的高大人影,带领身后的花甲老太,如期而至。
即便动作幅度不大,但他过量的体重,还是踩的关公庙顶,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
彼时,还忙着说东道西的时忬、渡戊,同时以敏锐的眼角余光,瞥去屋顶的方向。
还真被谢弋修说中了,这老鬼果然急不可耐地来了。
渡戊赶在他窥探的视线落定前,一个灵活的翻身,压到时忬上边。
相互对视间,渡戊受时忬美艳绝世的气质影响,主动吻上她绛唇映日的小嘴,勾起她滑嫩细腻的舌芯。
缠绕交错,来了个无声版的热吻如焚。
时忬配合地伸出一双雪白的小手,环住渡戊修长的脖颈。
吻到动情处,男人绵软的指腹,松脱时忬腰间的纱带。
故意当着翱王的面,猴急地褪去她体表的淡金襦裙,呈抛物线状丢掉。
薄唇适时抽离她娇嫩的嘴瓣,渡戊三下五除二,脱的一丝不挂。
再用一个刁钻的角度,盖住玉体横陈的小女人。
只给翱王,留下一个魁梧奇伟的健硕背影。
重新压回靡颜腻理的时忬,渡戊与之贴的严丝合缝。
边在她耳畔落下一个又一个炽热缠绵的激吻,边小声嘀咕着。
“不行了,它若再不走,我就真要假戏真做了…”
虽然最初说好的,是要渡戊在被窝里做俯卧撑,制造他跟时忬翻云覆雨的假象,迷惑翱王。
可当她如月中聚雪般的丰姿绰约,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渡戊眼前,他只想说:
这他妈谁能顶住啊?
多犹豫一秒,都是对她的不尊重。
时忬无语。
“不行…”
要她跟渡戊深入交流?时央知道了,还不得打翻一车醋坛子?
“谁都不告诉,包括时央和弋修,这可是我的‘第一次’,你不用就可惜了…”
时忬一愣。
“什么第一次?你都睡过玉卿了。”
渡戊眼皮一翻。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我跟她属于交媾,跟你属于灵修。
我们都是身怀异能的人,懂什么啊你?”
灵修?
时忬跟渡戊,有项不为人知的私密技能:
如果他们某时某刻的对话,不便被外人洞察。
他们会采取‘魂体交涉’的方式,将彼此的声音纳入心底,暗自聆听。
此法他们先前已试过无数遍,不但能瞒过霍九州等人。
连身为法师的时雍和谢弋修,都很难发觉。
时忬不过出个神的功夫,渡戊已然在捂严她双肩的真丝薄被后,缓缓缩进被窝里…
他们盖的着被子,是家里最舒适柔软的一床。
轻盈贴肤的同时,也能将渡戊眼下,正在被窝里做的情事,清晰地拓印在被褥表面。
可恶!
翱王气的忿然作色,要不是背后的老拐拦着,他早在渡戊扒光时忬衣服的那刻。
冲下去把他一拳揍飞了。
“哎,你…”
时忬羞的满脸绯红,垂眸频频看向被窝里,那颗固执的头颅。
“乖,别叫出声来。”
时忬哭笑不得,她还怕渡戊会叫出声来呢…
这一天,她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早知道就不用这招儿了。
“可是我们这么做,于理不合。”
渡戊怎么说,都算她太祖的男人。
似乎看穿女人现有的心思,渡戊抬头,冲她温柔的笑笑。
“如今,我已非从前的渡戊,而是你的妖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