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许言和马春儿正在你侬我侬时,被杨青青看到了,有什么办法呢?吵也吵过,闹也闹过,还被禁了足,现如今她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心情找马春儿的麻烦。
再说自己也就是个妾室,没说话的权利。
杨青青顾不得其他的,推门进去了。
见杨青青突然出现,文许言的表情先是一愣,随后又恢复了平静,“杨青青,你这是……”
文许言后面几个字没有说出来,“又想被禁足了。”
“主君,今日我不是来吵架的,也没有心情吵架,妾身请主君怜悯。”杨青青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对马春儿她只能选择无视,要不然还能怎么办?不可能再与她打上一架吧,禁足的滋味杨青青是领教过了,不许出屋子,只在那方寸之地活动。
杨青青本不是一个安静的人,把她关在院子里,这对她来说,是一件极其难受的事情。
杨青青说完话后,一双剪水秋瞳静静地望着文许言,只等他回应。
此时炉子上正烧着水,马春儿去提水,突然哎呦叫了一声,好像是被开水烫到了。
听到马春儿的惊呼,文许言便转过头去,立即跑到马春儿身边,一脸担忧地问道,“你的手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看似嗔怪,其实是关心。
杨青青眼看着他们卿卿我我,心里直犯酸意。
他们也没有理会杨青青,只一味地沉浸在他们的小世界里。
杨青青心里的火气直往上冲,可理智告诉她,要忍,要忍。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杨青青牢记着我的话,不能事事都强势,特别是在自己处于弱势的情况下。
杨青青的心情正不爽,马春儿说道,“我没事,真没事。”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怜惜。
“春儿,你说什么傻话,我明明看到开水烫了你的手!”
文许言心中一紧,把杨青青给忽略了,他急急看向马春儿,就像呵护一件珍宝。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收集初恋“周边”,他那个“白月光”李彤云去世后,赵芳华就出现了,他也爱得死去活来。
赵芳华死了,又来个马春儿,说实话这种风流人物,真没什么值得人要死要活的地方,闲时拿来用一下,没事就让他出去浪,别来打扰就好。
“春儿,疼就说,不要忍着。” 文许言的声音充满了关切,眼神里流露出深深的担忧,他的眼神中满是柔情,让杨青青的心中五味杂陈。
“大人,我没事。”正说着话,文许言顺势把马春儿抱进了怀里,马春儿的脸上带着一抹娇弱的神情,这谁受得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只有杨青青看得见。
杨青青心里奔腾过一万只“草泥马”,她就是说不出话来,毕竟这是人家的主场。
她心中的火气更盛,却只能深深地压着那火气,并且还要告诫自己,别冲动,动冲动,被禁足了可不好玩。
不能跟这个贱人计较!她深吸着气,伸出手抓住文许言的一角衣裳,“主君,妾身真有要紧事情找你,十万火急,耽误不得。”
杨青青的语气中充满了焦急与恳切,这是真情实感,因为的确是生死攸关。
“在这说吗?回去说不行?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还十万火急” !
文许言的语气冷然,带着一丝不耐烦,他连问几个问题,让杨青青的心中充满了委屈与无奈。
“主君,妾身真的很着急。” 杨青青的眸光紧紧看着文许言,那份可怜都溢出了眼睛外。
文许言看到她这样的目光,心中终究还是心软下来。
他知道杨青青虽然有时任性,但绝不会无缘无故这般急切,文许言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们找个地方说。” 他示意杨青青跟着他走。
这个时候,文许言怀里的马春儿开口道,“大人,姨娘她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我又不是外人,听听有什么呢?还要找个地方说,大人这是嫌弃春儿吗?”
马春儿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体贴,让人无法拒绝,她的眼神中又透露出一丝关切,仿佛真的在为杨青青着想。
听及此处,文许言便道,“春儿都说了没事,那你就直接在这里说,她也不是外人。”
他虽然心软,但也不想在此时此地引起更多的纷争。
杨青青的心里恨极了,她强逼自己冷静,不能冲动。
“主君,是,是妾身的嫂子病了,这次很严重。”说着话,杨青青的眼圈都红了。
“嫂子病了就去请大夫,找我有什么用呢?”文许言说道。
“上次,上次不是叫二公子回来了吗?这次能不能……”杨青青也知道这个请求有些过分,不过她也没有办法。
她这话落下后,马春儿顿时惊讶地说道,“请二公子瞧病?二公子可在任上,无诏不得回京,你疯了吧。”
她说得云淡风轻的,可文许言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杨青青见此情景,心里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了。
杨青青瞪着大眼睛看向马春儿,“你是什么人,这有你说话的余地吗?”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愤火,仿佛要将马春儿燃烧殆尽。
“杨青青!” 文许言立马出声制止,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
此时马春儿却表现得十分知礼识趣,“大人,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你看她……”马春儿显得十分无辜。
杨青青看着文许言和马春儿的互动,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她不明白为什么文许言总是护着马春儿,明明自己才是他的妾室,他的女人。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主君,我知道这很为难,可妾身没有办法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
文许言看着杨青青恳切的眼神,心中有些动摇。
“青青,你嫂子的病我一直很关心,但是请二公子回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杨青青急忙道,“我知道师父为难,但我真的没办法了。我嫂子现在躺在床上痛苦不堪,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主君,求求你了。” 她的眼睛里中闪烁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