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要各种拉扯了。啥废掉皇后,然后太后各种小动作。她哪有空关心老登的白月光被杀案哦!
她自己的后宫还一团乱麻呢。一天天的白天要忙活政务,晚上要规避星星团炸毛。老登的虚假爱情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老家伙有什么爱情。要是真有就不至于一边选纯元手办,一边怀念故人了。得亏死的早,不然纯元要是真爱他,能被他恶心死了。
这种人最好的爱人就是死人,只有死人才会被他的记忆无限美化,不然不是变成饭粒子就是变成蚊子血。
太后坐在那久久不动,“皇上都知道了?”老太太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承认的。但她看吴薇的神情,很显然她把事情全都搞明白了。
但是她隐而不发,要不是今天把皇帝搞烦了,怕是还不会说呢。老太太很忐忑,皇帝这是想要废后吗?
“皇额娘别担心,朕最近事务繁忙,没空搭理她。以后您那,朕怕是也很少有空去坐坐了。”
吴薇言下之意就是,老汁暂时放你们一马,以后别来管老汁的事。不然烦了就把这些账加在一起找你们算。
哼!要不是皇后搞的小伎俩星星们没法中招,她非得把她们剁喽!自己没去找她们麻烦她们就偷着乐吧,还跑来指手划脚的,都谁啊!
“天色不早了,皇额娘回去吧。”吴薇端茶送客。
老太太心里慌慌的回宫。皇帝究竟知道多少,纯元那事……不会,他应该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今天皇后的位置就做到头了。
老太太坐在床头,叫人都出去,只留下竹息。“以后皇后那的事儿咱们少管,去知会她一声,她做的那些事皇帝已经知道了,叫她好自为之。”
“是。”老嬷嬷按照吩咐去了皇后那。
且不说皇后这晚是多么难熬,吴薇怒怼老太太一通就又到了每晚的纠结时刻。按照惯例,随便翻了四人中的一个牌子。然后幻境一设置,回泰拉和几个星星汇合。
每晚宝贝们都在此等候她,她呢,和以前想象的不一样,她是全无旖旎心思,只有小心谨慎。
一个星星她可以和他笑和他闹,但多个嘛,其中一个星星捏捏她,她都要小心别在别的星星面前露出什么特殊的表情。
看到老婆进来,四个星星表情各异。
“老婆,你最近对我们好冷淡。”黏师兄率先开口。
“哼!老婆你真的要因为他们几个所以冷落我吗?”甄星回大眼萌可怜巴巴的。
“什么叫做因为我们。”沈没装嗤笑,“承认吧,老婆喜欢我的国王装扮。”
“你想太多了,老婆明明更喜欢师兄。”黏师兄不服气。
“呵呵,话说某天我那套国王装差点不见了呢?是谁干的真的好难猜。”沈没装看着其他三个星星冷笑。
“你不会以为是我干的吧?”黏师兄炸毛,却见沈没装直直的盯着安家主看。哦,知道了,这位老兄是想开地图炮,意在说明自己是老婆最喜欢的星星形象。
安家主摸摸自己的鼻子,“那又怎么样?我试试不可以吗?毕竟,我身上的这件老婆也挺喜欢的,就是料子有点少。”
甄星回见那三个要争执起来了,他一只可爱兔又萌萌哒找老婆贴贴。呵呵,本宫才是老婆正宫啦!
那几个都是他的过去,陪了老婆这么长时间的只有自己。他可太知道老婆是因为他,所以不愿意和别的星星一起搞什么福利。
吴薇就不敢动,几个星星随时都会因为一点小事借机讽刺对方一番。她胆颤心惊,就怕哪天他们几个打起来,那不得把这个世界给掀翻喽!
“说你最喜欢哪个?”三个星星故意把甄星回挤到一边。哼!想趁着他们分心独占老婆,那必须不能让。
“我我我,不都是沈星回吗?我喜欢沈星回。”吴薇缩缩脑袋。
被挤到一边的甄星回很是不爽,他又重回三人对老婆的包围圈。被四双充满占有欲的眼睛包围的感觉那叫一个小怕怕。
吴薇感觉自己就是被狼群包围的小羊羔,几头狼正围着她琢磨着该从哪里下口比较好。
小绵羊害怕,小绵羊只想装晕。才怪,她搬出一堆奏折,家庭作业还没写呢,什么夜间小活动都得暂停。
想要把几百年的路短时间走了,那多少都得有些代价。肯定不是一上来就退位让贤,推翻封建帝制。
那样别说既得利益者地主们要反抗,就是很多老百姓,被剥削者们都要跳脚。没看王朝末年好些人听说皇帝无了,那个无所适从吗?
人这种社会性动物是要有个领头者的,没了领头的,他们就会和无头苍蝇一样乱窜。某些时候,个人可能很聪明,但放到群体里,加入群体行为后,就又是滞后,又是蠢笨不堪了。
不是他变傻了,而是个人很容易被群体意志裹挟,不能由得他自己选择。这也是为什么只要皇帝不把人逼的活不下去,就很难搞的了大事的原因。
群体意志不允许,搁古人说法就是时机未到。
现在就是,想干点什么事,首先得有个铺垫。经历群体思潮上的变革,才能一步步发生改变。
事实上,封建帝制的事儿都不算着急的。他们最应该干的是发展科技,现在的西方都在飞速发展了。
目前在那些西方人眼里咱这边还是天朝上国,要是哪天被人戳破了外强中干,那悲剧就又要来了。
吴薇至今不明白这群傻叉是怎么把地盘丢了又丢,科技不但不前进,还倒退几百年的。
我们是马上得来,啊呸,偷来的天下,所以不能发展火器。万一这玩意儿被汉人弄去,我们一群笨蛋还玩什么呢?又得被赶回去吃土了。
话说某位渣渣龙真“难”啊!一边是被砍了头的高卢鸡国王笔友路易十六,一边是搞了独立的华盛顿。
亲爱的笔友被人砍了脑袋,那头华盛顿吧,还不是皇帝,总统的位置轮流坐。制度和他这边完全不同。
估计这家伙由此得出一个结论,工业革命意味着要砍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