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和连并不是一个人想要吞下整个平州,他其实有着自己的精心谋划。他原本是响应踏顿的号召而来,然而当他再次尝试与踏顿取得联系时,却发现踏顿已经杳无音讯。
事实上,此时的踏顿正心怀鬼胎,企图坐收渔翁之利。匈奴一族在被大汉重创后,分裂成了南北两个部分。如今,就只剩下鲜卑一族尚未被平定。只要鲜卑被平州成功镇压,那么乌桓一族便有望崭露头角,迎来属于他们的辉煌时刻。
踏顿是一个野心勃勃、极具报复心的人。他长期在大汉进修,深入学习汉家文化,这使他深刻认识到当前大汉正处于群雄割据的局面。而这,恰恰是乌桓人崛起的绝佳契机。
他坚信,只要在大汉实现统一的过程中,乌桓能够趁机吞并周边的游牧民族,成为北方草原的霸主,那么由他踏顿领导的乌桓,必定能够在天下这块大蛋糕中分得一杯羹,占据一席之地。
既然踏顿已经无法联系,那么和连就不得不重新考虑他的策略。经过深思熟虑后,他决定退而求其次,尝试联系袁绍和丁仪。
袁绍,这位冀州的霸主,不仅是中原地区的四世三公之后,更是拥有着无比的傲气。当他收到和连的出兵要求时,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坚守自己的傲骨。作为一名汉人,而且还是四世三公的后裔,他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尊严,绝不可能与边境的鲜卑人平起平坐。那样做岂不是有失他袁家的颜面?于是,袁绍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不理睬和连的要求,甚至连回复都懒得给。
不仅如此,袁绍还进一步加剧了对青州的攻伐,以稳固他在冀州的基本盘。他似乎完全不把和连的请求放在眼里,一心只想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而丁仪,作为丁原的唯一继承人,统辖着并州。他对鲜卑人抛出的橄榄枝同样表现出了极度的厌恶。毕竟,他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大汉边疆的孩子,对于那些游牧民族一直都保持着敌视的态度。在他看来,鲜卑人此次的做法显然是有去无回的,根本就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面对袁绍和丁仪的不理睬,以及踏顿的杳无音讯,和连感到十分的无奈。他原本寄希望于通过与这些势力的合作来实现自己的目标,但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至于刘虞,他的内心同样充满了无尽的惆怅。刘虞如今自身难保,又怎能有余力来协助和连共同抵御来自平州的大军呢?能够勉强拖住张牛角的部队,这已经是刘虞所能展现出的最大能力了。
然而,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和连经过深思熟虑后,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立即起兵,对波才的大军发起一连串的猛烈攻击。他坚信,只要能够一举踏破波才的大营,那么南下劫掠之事便可大功告成!到那时,他便能如飞鸟一般,在广阔的天空中自由翱翔。
然而,理想总是美好的,而现实却往往是残酷而骨感的。和连万万没有料到,这波才竟然如此难以攻克。尽管他的军队勇猛无畏,但面对波才坚固的防线和顽强的抵抗,他们始终难以取得实质性的进展。
十万之众的鲜卑骑兵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汹涌澎湃地席卷而来,其声势之浩大,令人瞠目结舌。马蹄声如同惊雷一般,在大地上轰鸣回荡,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
随着和连的一声令下,鲜卑骑兵们如同一群饿狼,张开獠牙,对波才大营发动了一轮又一轮的猛攻。他们手中的弓箭如同雨点般密集地射向波才大营,箭矢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人无处可逃。
鲜卑骑兵的骑射技术堪称一绝,他们在高速奔驰中能够准确地射中目标,而且射速极快,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此外,他们还擅长利用旋转迂回的战术,不断地变换攻击角度,让波才大营的守军防不胜防。
这种骑射加上旋转迂回的攻击方式,是鲜卑轻骑的独门绝技。这样做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避免与大汉士卒进行近身肉搏。毕竟,大汉士卒的着甲率相当高,他们身披铠甲,宛如钢铁堡垒一般坚不可摧。而边境游牧民族由于缺乏冶铁锻造技术,大多数人只能穿着兽皮等各种毛皮大衣,这样的服饰虽然对箭矢有一定的防御力,但在面对冷兵器时,就显得不堪一击了。
厚重的毛皮大衣虽然能够对箭矢起到一定的缓冲作用,从而提供一定程度的防御力,但当面对冷兵器时,它就显得异常脆弱了。只需一刀下去,那看似厚实的毛皮大衣便会瞬间裂开一个口子,仿佛纸糊一般不堪一击。
不仅如此,长枪的洞穿能力更是令人咋舌,它可以轻易地破开厚重毛皮大衣的防御,就好像这层保护根本不存在一样。这种无视防御力的效果,实在是让人瞠目结舌。
面对这样的情况,和连也只能望洋兴叹,束手无策。然而,这并不仅仅是和连一个人的无奈,实际上,整个游牧民族都对此感到无可奈何。
因为这些首领们的甲胄大多是通过掠夺或者交易得来的,数量有限,无法普及到每一个士兵身上。而底层的士卒们,他们的主要防御手段仍然是那厚重的毛皮大衣。
在战场上,骑射是游牧民族的一项重要战术。他们骑着快马,射出锋利的箭矢,划过天空,如流星般疾驰而下。然而,这种攻击方式的效果却往往要看运气。有时候,箭矢能够准确地射中敌人,给予致命一击;但更多的时候,它们只能射中敌人的盾牌,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波才作为平州北部军区的“守门员”,对于游牧民族的这些攻击手段,简直就是“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