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爸宋妈在北市停留了将近半年之久,这段时间里,他们的生活过得既充实又有趣。
由于小两口工作繁忙,平日里无暇顾及家务,宋爸宋妈便主动承担起了做饭的责任。
他们在天坛一号的厨房里忙碌着,为家人准备美味可口的饭菜。
而在空闲的时候,他们则会和亲家一同漫步在北市的大街小巷,游览那些大大小小的景点。
尽管宋楹在北市已经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对于这座城市,她的父母却知之甚少。
北市的每一处地方对他们来说都是陌生的,充满了新奇和探索的欲望。
幸运的是,汪清是个热心肠的人。当她得知亲家来到北市后,立刻热情地邀请苏荷女士一起去逛街、喝茶。
这样一来,宋妈在闲暇之余也有了伴儿,不会感到无聊。
然而,与宋妈相比,宋爸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他尚未完全退休,每个星期都需要在庄市和北市之间往返奔波。虽然路途遥远,但宋爸却乐此不疲。
原本,苏荷曾想过让宋爸既然回去上班了,就不必再来北市了。
但宋爸却坚决不肯,他说:“我女儿和我老婆都到这边儿来了,家里冷冷清清的,我可舍不得离开我老婆啊!”
在基地里,宋楹和汪初覃之间的上下级关系并未发生改变。
尽管他们的关系已经十分亲密,但队里的其他人对此毫不知情,仿佛这是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前些日子,柳明亮特意前往基层选拔并招募了一批新的运动员。
这些年轻的面孔充满了朝气和活力,给整个队伍带来了新的血液。
然而,这也意味着宋楹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教导和管理这些新来的小朋友。
她不仅要忙着给这些新队员立规矩,确保他们能够适应基地的生活和训练,还要应对各种突发情况和问题。
工作的繁忙让宋楹几乎没有时间休息,她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
与此同时,宋楹还需要抽出时间飞往国外,参加一系列乒乓球巡回活动。
这些活动对于她来说既是展示自己实力的机会,也是与其他国家的选手交流学习的平台。然而,频繁的出差让她的生活变得更加紧张和忙碌。
相比之下,汪初覃的生活则相对稳定一些。
他依旧老老实实地带领着男队进行训练,虽然工作也不轻松,但至少不需要像宋楹那样四处奔波。
由于宋楹最近早出晚归,披星戴月,汪初覃常常在睡梦中摸到另一半的床榻早已凉透。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失落,但他也明白宋楹的工作性质决定了她无法像普通人那样拥有规律的作息时间。
而汪爸的公司最近也面临着一些挑战,他感到力不从心,开始考虑是否要慢慢接管公司内部的事务。
毕竟,他已经到了该承担更多责任的年纪。
尽管两人的生活都很忙碌,但他们的感情却愈发深厚。
他们很快就要领证结婚了,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人生中的一个重要里程碑。
然而,宋楹对乒乓球事业的热爱让汪初覃不禁思考起他们未来的生活。
他知道队里的规矩,也理解宋楹对乒乓球的执着。
或许,他可以选择跳出乒乓球的圈子,让宋楹继续在这个领域里拼搏奋斗。
这样一来,他们既能够各自追求自己的梦想,又能够相互支持和陪伴。
“什么时候归来,我好去接你。”
汪初覃给正在迪拜机场转机的宋楹发去了一条信息,字里行间透露出他对她的关心和思念。
她刚刚结束一场推广活动,身心俱疲,但还是马不停蹄地带着助理往回赶。
“我这边儿还有点事儿,可能得三天后才能回。”她给男人发去一条信息。
“咋啦?”男人很快回复道,宋楹故意用这样的语气询问,似乎对他的事情并不太关心。
男人刚刚到达更衣室,换好衣服准备去训练。看到她这样的回复,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感。
“没事儿~,就是有些想你了。”她紧接着又发了一条信息,想缓和一下气氛。
然而,男人并没有被她的话所打动,他知道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她当然知道他生气了,于是转头看向一旁的助理,说道:
“走吧,快登机了。”
明天就是他们的周年纪念日,他原本以为她会记得这个特殊的日子,没想到她却因为工作而无法按时回来。
他正愁一肚子火儿没地方发泄,这时,汪初覃拎着拍子走到了谢思羊那一边。
谢思羊正在那群新收的运动员面前吹牛,将自己是老大哥的形象捧得老高。
“嘿,你别说,就咱们队,除了初覃哥和楹姐,混双最厉害的,莫过于我和水冰了!”
他得意洋洋地说道。
“想当年呐,我俩大战d国c国,给他们打得屁滚尿流的,哈哈哈哈哈~。”
那群小孩子小,没见过什么世面,还真就信了他这番话,一声声应和着。
“羊哥你可真厉害!”
“我们刚来对,都得向你学习!”
“对!”
就在他笑得灿烂时,顿感后背一阵发凉。
汪初覃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
“你!陪我练球!”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样,猛地抓起谢思羊的拍子,如同扔出一颗炮弹一般,直直地朝着谢思羊的手上砸去。
还没等谢思羊反应过来,他便已经开始自顾自地做起了热身运动。
只见他灵活地活动着身体的各个关节,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流畅自然,仿佛他就是为运动而生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三个小时转瞬即逝。
此时的谢思羊早已是满脸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似的。
他一脸痛苦地哀求着汪初覃放过他,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哥,我真的不行了,你就放过我吧~”谢思羊的语气近乎哀求,“哥~”
然而,尽管他嘴上不停地求饶,可他接球的动作却一个都没有落下,仿佛他的身体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而此时的汪初覃,正沉浸在一种发泄的快感中,他怎么可能会轻易发泄的快感中,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就你这小体格,还指望水冰喜欢你?”
被戳到痛点的谢思羊深吸一口气。
“真是花椒麻了隔壁!”
“是可忍孰不可忍,和你拼了!”
两人又对抗了几个小时。
直到晚上十一点,汪初覃才拉着箱子堪堪走出训练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