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瞧着她神经兮兮的模样殷晟恼火叹息着。
对她越发心生厌恶之色!
若是她心仪七弟,为何非要这般自甘下贱的接近他?
竟然敢扯谎说他身上有体香,怕不是脑子发烧了才扑过来一番献媚邀宠?
他心烦之余想到七弟命在旦夕,几大步越过她的身侧,急忙走向伸手欲要开门的武知意,慌忙说。
“帝太后,您看今日这天色太过炎热,还请您今日晚些再出走好吗?”
“若是您想批阅奏折,这瑄政殿也有许多父皇还未批阅的奏折。”
“等您施针救了五弟之后,便可以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您说如何?”
他好不容易将武知意求来!
哪敢让她这么轻易走了?
他急忙背靠瑄政殿内的雕花龙纹门,言辞间与她恭敬的说着,不断与她说留下来的好处。
她想批阅奏折瑄政殿有许多。
再者,哪个有权有势之人不想坐龙椅?
他只能趁机好话说尽。
她有多难请过来也许旁人不知晓,可他知晓的一清二楚。
“可是……”听闻殷晟极尽挽留她故作愁眉“唉”的轻叹一声,又欲言又止的侧目瞧着韦玉儿,言辞间善解人意的说,“若是哀家留在瑄政殿,这位姑娘怕是要介意?”
“要不…哀家还是走……?”说着她故作为难的转身便要去打开门。
“嘶……!”
“哀家的头好痛!”忽然只听一声闷“哼”传来,她捂着额头忍痛惊呼一声。
“帝太后娘娘,是本王瘦骨嶙峋,这副不争气的身子伤到了您的凤体,还请您责怪!”
听到她轻声喊疼!
赶忙伸手搀扶着她的手臂,愧疚的视线瞧着她不簪”金钗的青丝有些凌乱。
他心疼的将腰弯刀低几分,炙热又滚烫的气息为她轻轻吹着额间的撞伤之处。
如今他心头更是万分后悔!
若是他吃胖些想必不会撞上她绝色倾城的容颜?
“哎,你们暧昧够了就给我消停,让我这个单身狗吃狗粮很合适吗?”瞧见二人你侬我侬韦玉儿气得怒吼,又没好脾气的说,“你们谁救煜王?人都快死了你们暧昧也有个度吧?”
她快要被二人暧昧不清的气氛气炸肺了!
现在煜王有性命之忧,好歹先救人成不?
两人:……
“王爷,是哀家……”
“有些人长嘴不知有何用?”
闻其声,她欲要解围却听到殷晟愤怒的内涵声。
“我们走!”
“哀家……”她被猝不及防拉的一个踉跄。
与他走近寝殿时,美貌柔弱的容颜瞧着快要气死的韦玉儿挑眉冷冷一笑。
对付她很难吗?
“我靠,我倒要看你能得意多久?”见状韦玉儿气得直跺脚几步跟上她进去。
她就不信了!
难道古代人的古板的医术,还能比现代西医的医术高级?
好……
那现在便进去瞧瞧她有何办法止血?
“你对他做了什么?”
武知意被他拽的闯进寝殿时,只见在龙榻上血海一片恼火的看向韦玉儿质问。
“没什么,想为他接骨就是……”
“将你止血的帕子拿来!”瞧见她懒散又敷衍的言辞焦急赶忙催促。
“老古董,给你纱布,我就不信养尊处优帝太后会止血?”
闻其声,她不屑的将纱布递过去,极为嫌恶的嘲讽一句。
“这伤口是怎么回事?”
她接过纱布欲要止血,只见殷煜的伤口被剪的乱七八糟,恼怒的侧目而视。
这才知道她为何无法止血,伤口都剪烂了这是她的止血方式?
真是可笑!
“唉,你最好搞清楚,我这是最先进的西医,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