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小汤圆听闻红缘所言,心中不禁生起一丝疑惑,她开始仔细端详起四周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四周的墙壁,那是一种淡蓝色的色调,给人一种宁静而柔和的感觉。
然而,除了颜色之外,墙壁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普通的墙面而已。
接着,小汤圆将目光投向了空荡荡的房间。
房间里除了一张破旧的沙发和几个零散的椅子外,几乎没有其他的摆设。
地面上铺着一层薄薄的地毯,已经有些磨损,露出了下面的木地板。
小汤圆摇了摇头,对红缘说道:“有吗?我觉得好像没什么变化啊。可能是因为我们太久没来,我都不记得这里原来的样子了。”
然而,红缘却不这么认为。
她立刻反驳道:“有啊!这里之前明明还有一台电视机的,现在却不见了!而且外面也是,以前还有人在外面散步呢,现在外面却一片空白……”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巴拉巴拉地掰着手指头,细数着这里与她记忆中的不同之处。
红缘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焦虑和不安,这个地方已经发生了一些她无法解释的事情。
小汤圆见她如此坚持,不禁陷入了沉思。
她凝视着眼前的景象,仔细观察着每一个细节,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可能性:难道是因为自己生活欲下降,所以一切都从简了?
过了一会儿,小汤圆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说道:“嗯,你说得对,我现在就把这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她的声音坚定而果断。
这里是由她主导的,将自己的想法投入到梦里,就能改变梦里的布局了。
说罢,小汤圆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将自己的精神完全集中起来。
她的双手微微抬起,认真的在回想自己小时候的梦境,将画面补充好。
随着小汤圆对梦里的调整,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红缘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只见原本光秃秃的墙壁上,竟然慢慢浮现出一台电视机的轮廓!
这台电视机的线条越来越清晰,颜色也逐渐变得鲜艳起来。
与此同时,外面原本空荡荡的空白处,也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
街道开始显现,两旁的建筑逐渐变得立体,甚至可以看到一些行人的身影。
他们或悠闲地散步,或谈笑风生,这个世界正在被一点点地重新构建。
红缘的目光被电视吸引住了,她下意识地拿起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电视发出“滋啦”一声,屏幕上顿时出现了满是灰色雪花的画面。
红缘有些失望,但她并没有放弃,继续按着频道键,来回试探着。
然而,无论她怎么操作,电视都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那片灰色的雪花。
她还是没有办法操控梦里的东西。
“小缘儿,时间不多了,你只需要知道,以后的路都不一样了。”小汤圆的声音低沉而又温柔,她轻轻地抚摸着红缘的脑袋。
以后的你会平安顺遂,想做的事情都能成功。
红缘躺在床上,身体还很虚弱,她看着小汤圆,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小汤圆的话语虽然简单,但却让她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小汤圆,你怎么了?”红缘急切地问道,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小汤圆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的街道,那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片热闹的景象。
她的语气却带着些许的羡慕,“时间到了,一切都要回归原点。”
红缘听了这句话,如遭雷击,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小汤圆,“回到原点?我好不容易救下她们,难道我所做的一切都会消失?”
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难以置信。
红缘对这些人的认知完全来自于小汤圆告诉她的事情,而小汤圆也会通过控制电视,将自己的记忆投射到电视屏幕上,让两人一起观看。
可以说,红缘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基于小汤圆的记忆。
然而,现在小汤圆却说要回到原点,这意味着什么?
这是否意味着她所做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红缘不敢再想下去,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不会的,你所做的一切都将它重新设置了一番,它已经脱离了原有的剧情控制,天劫是它对你的最后考验。只要你能成功地度过这一劫,它就再也无法对你造成任何影响了。”小汤圆语气坚定地说道。
“活下来?”
红缘听了小汤圆的话,喃喃自语道:“我还活着吗?可是我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像被困在了一个无尽的梦境之中,怎么也醒不过来呢?”她的声音充满了迷茫和无助,即将要迷失在黑暗里。
儿时的梦境总是那么容易醒来,而如今的她却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挣脱这个沉睡的状态。
红缘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真正地醒来。
“你一定会醒过来的!”就在红缘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小汤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是一种充满了肯定和鼓励的声音。
这是红缘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它像一道光,穿透了黑暗,给了红缘一丝希望。
然而,红缘还是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她的世界变得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声音和光线。
而小汤圆则默默地看着红缘,她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
突然,小汤圆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
她紧紧地握住刀柄,毫不犹豫地将刀尖对准了自己的手指。
随着一道细微的刺痛,鲜红的血液如泉涌般从她的手指上流了出来。
小汤圆没有丝毫的犹豫,她迅速将手指上的鲜血涂抹到了红缘的额头。
鲜血接触到红缘的皮肤后,仿佛被吸收了一般,迅速渗透进去。
接着,小汤圆的手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开始在红缘的脸上胡乱地画着。
她的动作有些疯狂,一撇一捺,每一笔都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