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身体前倾,压低声音说:“我在米国的时候,参加过不少这样的酒会和派对。就拿我之前参加的一个米国上层社会的酒会来说吧。
那个酒会在一个豪华的庄园里举行,庄园里灯火辉煌,花园里布置得美轮美奂。在酒会上,有各种各样的人,有政客、商人、明星之类的。”
“我看到一个年轻的商人,他叫汤姆,他在酒会上到处跟人打招呼,笑容满面的。他手里拿着一杯香槟,看到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就凑上去聊天。
我一开始还以为他只是热情好客,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拓展自己的人脉关系。他在和一个资深政客聊天的时候,不停地恭维他的政治主张,还说自己有一些商业资源可以为他的一些计划提供支持。
那个政客听了之后,很是高兴,和他交换了联系方式。这就是一种人际关系的建立,通过这种酒会的场合,他们可以找到对自己有利的人,互相利用。”
杨文点了点头:“嗯,这倒也是,在这种场合确实容易结交一些有影响力的人。”
杨开继续说道:“还有啊,我看到一些明星在酒会上也是目的明确。有个女明星,她叫露西,她在酒会上总是有意无意地靠近那些富商。她和一个富商的妻子聊得火热,不停地夸她的珠宝漂亮,品味高雅。
其实她就是想通过这个富商的妻子,来接近那个富商,希望能得到一些投资或者参演电影的机会。这种人际关系的运作在酒会上是很常见的。”
“而且,文哥,这些酒会和派对也是一种身份认同的体现。在米国,如果你能收到那些高级酒会或者派对的邀请,那就说明你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地位。
那些人举办这些活动,也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社交圈子,把那些他们认为有相同身份地位的人聚集在一起。
就像有一次我参加的一个派对,门口有专门的人负责检查邀请函,没有邀请函的人根本进不去。
那些能够进去的人,在里面互相交流,就像是一种身份的标识,他们通过这种方式来强化彼此之间的关系,形成一种更紧密的人际关系网络。”
杨文听完后,若有所思地说:“原来如此啊,这些酒会和派对可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看来西方的人际关系也是很复杂的,并不像有些人想的那样单纯。”
杨开靠在椅背上,看着街道上的人群说:“是啊,很多人都被西方表面的自由、平等所迷惑,却不知道在这些看似轻松的社交活动背后,隐藏着这么复杂的人际关系。”
杨开和杨文依旧坐在街边的咖啡座上,周围的喧嚣似乎都成了他们谈话的背景音。
杨开端起已经有些凉了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说道:“文哥,你知道吗?派对对于普通民众而言,最初确实是很单纯的。”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我刚到国外的时候,参加过一些普通民众的家庭派对。那时候,大家就在自家的小院子里,或者租一个小场地。
像我朋友杰克家的派对,院子里摆满了简单的桌椅,桌上放着一些自己做的小点心和便宜的酒水。
大家聚在一起,就是为了和朋友聊聊天,分享一下最近的生活趣事,笑声在院子里回荡。孩子们在一旁玩耍,大人们围坐在一起,那种氛围真的很温馨。”
杨文微笑着点点头:“听起来很不错呢。”
杨开的表情却渐渐变得严肃起来:“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一些地方,普通民众的派对也开始变味了。特别是那些年轻人的派对。”
他皱着眉头说:“我有一次路过一个街区,那里有个房子里正在举办少年少女们的派对。音乐声震耳欲聋,从外面就能闻到刺鼻的烟酒味。
透过窗户,能看到那些少年们在昏暗的灯光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有的人已经喝得烂醉如泥,还有些男女在角落里举止暧昧。
那根本就不是正常的社交聚会了,完全变成了他们放纵自己的乱搞派对。”
杨文皱起了眉头:“这也太不像话了。”
杨开深吸一口气,接着说:“而对于那些富商巨贾、资本大鳄和政治家来说,派对可就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了。”
“我曾经有幸被邀请参加过一次这样的高端派对。那是在一个海边的豪华别墅里,别墅的建筑风格奢华无比,周围的花园里种满了珍稀的花卉。
派对现场,巨大的水晶吊灯照亮了整个大厅,地板光亮得能倒映出人的影子。餐桌上摆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名贵的香槟像流水一样被端来端去。”
“那些富商们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戴着闪耀的珠宝,互相谈论着最新的投资项目。我看到一个资本大鳄,他叫布朗,正和几个政治家在角落里低声交谈。
他们的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布朗时不时地在政治家耳边低语几句,然后他们就心领神会地大笑起来。”
“在这样的派对上,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交流都可能涉及到巨额的利益交易。
政治家们在这里寻找资金支持他们的竞选或者政策推行,而富商们则希望通过政治家来获取更多的商业特权和资源。
这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利益交换场,派对只是他们进行这些活动的一个看似轻松的掩护而已。”
杨文听着杨开的讲述,不禁感叹道:“真是想不到啊,同样是派对,差别竟然这么大。”
杨开看着杨文,眼神坚定地说:“是啊,文哥。这就是西方社会的现实,不同阶层的人利用派对做着不同的事情,而很多人却只看到表面,以为西方到处都是美好的社交活动。”
杨开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接着说:“文哥,所以说,不是米国没有人际关系,没有酒桌文化,是你连人家的门槛都进不去。”
杨文皱着眉头,有些疑惑地问:“这怎么说呢?杨开,你给我详细讲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