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声音使sans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惊醒。
他挺直腰板警惕的看向四周，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周围没人啊？
“sans，你还在吗？”温柔却略显哀伤的女声从背后传来。
是来自遗迹的声音！！
焦虑不安的sans恐慌的抠了抠眼窝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sans干涩的回应着。
“真的是你……如果不是门后传来了呼吸声我还不敢确认。”门后的女声带着喜悦和庆幸。
sans扯了扯嘴角说道：“你可敏锐，从呼吸就能猜出是我，还有……我觉得骷髅是不会呼吸的……是吧？”
“sans，你还是如此幽默。”门后的声音笑了两声，“毕竟除了你谁会来这里呢？”
“嗯……说的很对，除了我谁会来，或许还有喜欢探险的小孩？不过现在应该不会来这里了。”sans舒缓了一下身子，直接靠在门上。
“……”
“sans，你在那边过的还好吗？”toriel在门后问道。
sans迟疑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该说真话还是假话……我并不想伤你的心。”
“哦……我这个老女人还能伤什么心啊。”toriel说。
sans垂下头：“好吧，既然你想听那我说给你听吧。”
“我那里……简直糟透了，毕竟能源的消失让整个地底陷入一团糟。”
“所有人都在变，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也许他们没变。”
“该死的……”sans低骂着。
toriel听着sans对于现在生活的厌弃和沮丧，她开口：“sans，我的朋友……”
“你的兄弟……还有其他人……Undyne……alpyhs……也还在坚持不是吗？”
sans握紧拳头，一听到这两个名字在一起他的脑壳隐隐作痛。
妈的，哪有人一上来就戳人心窝子！哦，toriel不知道啊，那没事了。
但愤怒还是愤怒的，他强忍着愤怒，烦躁等一系列情绪，直接抓了一把地上的雪报复性的丢到一旁的树干上。
“嘭。”
“sans？你那边发生了什么？”toriel听到那边的动静惊疑不定，她呼唤着sans的名字担心他的安危。
“只是树上的雪掉下来了而已。”sans抹了一把脸尽量将语气平缓下来，“没发生什么。”
“……”门后的声音沉默下来。
作为细腻的女性，即使sans在怎么掩盖情绪她依旧发现破绽。
toriel皱着眉思索着，她不明白这么一段时间内sans性格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里面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和Undyne她们有关吗？原本她还想问一下杰克的现在的消息……不过现在看来sans的状况不容乐观。
“sans，我们可以聊一些以前的事情。”toriel想要安抚自己老朋友的情绪。
而sans听了开始冒冷汗。
他什么都不知道，别在这种事情难为他好吗？
“呃……好吧。”sans僵着身子答应下来。
toriel开始讲述以往有趣的小事情，sans原本慌乱的内心也逐渐平复下来，注意力也被这些小趣事所吸引。
不过他还是谨慎的点评着，就怕一个不小心就露了马脚。
“老女士，你那边食物还充足吗？需要我找些食物给你吗？”sans听着toriel的声音停了下来，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道。
toriel摇了摇头，虽然这一幕并没有让门后另一边的人看见，但从语言上却表明了她的拒绝：“不用了sans，我这里的食物还能坚持几天，倒是你那边食物肯定很欠缺吧。”
sans语塞，难道他要说雪镇那边获取了一批新鲜食物，可以强撑一段时间，但食物来源是从你养的人类小孩身上获取的？！
他开不了这些口。
闭上眼反复修改心里的读稿，在toriel看来就是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sans：“你放心，食物还是有的，不够来我这里拿。”
毕竟他可以不需要吃食就可以活下去，只要把自己那一份拿去给toriel就行了。
其他人……sans头疼的想，他也不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所以必须要找一个稳定的食物来源。
“sans……不用这么麻烦，我不想你的奉献逐渐变成理所当然。”
sans一愣。
“在这个时代，什么事情都会发生不是吗？”toriel忧虑的说道。
sans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tori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