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为个人偏好才让KY游戏以两倍代言费和我们组合签约的吗，这不合乎你坚持的商业逻辑吧？”
泰妍趴在床上，穿着丝质轻薄睡衣，检验几遍，按下发送键。
发给韩信的kk消息。
1.5倍的“溢价”尚在合理范围，2倍的代言费过分了，是在“施舍”还是以此彰显不差钱的土豪作风？无论是哪种，难道不需要为公司的股东负责吗，就这样用公司的金钱来“取悦”女人吗？
过了一会，泰妍四下找事情消耗时间的等待中，叮咚一声，回复来了。
韩信：“2011年，撸啊撸公司给员工的年终奖是36个月工资。对于一款市场前景极好的游戏而言，宣发费用的增加是顺便的事。为了证明宣发部门的工作对这款游戏的发展有重要作用，他们愿意支付这个钱。”
泰妍：“好像理解了，可这是对我问题的回答吗？”
韩信：“简单的说，他们愿意当冤大头！”
泰妍：“你不是他们的上司吗？他们是因为你才甘愿当冤大头的吧！”
韩信：“就是因为我是他们上司，知道他们要当冤大头，所以才把方案改成让你们组合代言。KY游戏今年对这款游戏的宣发支出是1千万美元，你们组合2倍代言费才2百万美元，很实惠，我偷着乐好吧！”
噗！泰妍被逗乐了，心中情不自禁的感慨，热门游戏真赚钱啊。
韩信：“签的比一般代言高级一些，你们组合要参与的相应商务活动也要比一般的代言多，总之会让你们体会到‘钱难挣’的，放心吧！”
泰妍：“嗯，我希望以后，也不要因为我们之间的私人关系，而影响正常的商业合作，该如何就如何。我们现在一年能挣很多钱的好吧！”
韩信：“了解。”
本来KY游戏的宣发部门的广告方案是请顶级男女演员代言的，被韩信否决了，只拍平面和几个视频短片的广告有什么意思。
公司职员也是人，也是有偏好艺人的，抛开市场因素之外，当然都倾向于选择偏好的艺人。
韩信放下手机，抬头，
一边面容姣好五官精致秀美刘海齐眼帘的秀智，上身温馨米色长袖舒展着短裙之下修长美腿的秀智，眼眸柔和的注视着他，轻轻笑着一双兔牙微微露着。
秀智很美，单以外形而言可列为韩信认识的二代女团的前三。
韩信笑道：“看我干什么，看电视啊！”
二人坐在下午秀妍和泰妍待过的那间会议室的沙发上，对面墙壁上挂着的电视正在播出孔刘主演秀智配角的电视剧big，断断续续看了几分钟的韩信觉得孔刘的演技真心不错。
秀智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欧巴比电视剧好看呀！”
韩信乐了，这妮子还挺会撩人，这么主动的吗，尤其在二人独处的房间，这种话听着让人颇为心动。
振英娱乐是少数未对旗下艺人下达不得和韩信私下联系禁令的较大娱乐公司，因为韩信两年前和他们的女艺人没有私人关系。至今有私人关系的也就秀智一人，还是在朴振英介绍下认识的。
因而，秀智和韩信的来往没有受到限制。
不得不承认，韩信对振英娱乐的好感，有一半是秀智给的，他让KY集团投资振英娱乐也有三分之一的因素是秀智。
韩信晃了晃手机：“那不打扰你了，我继续回消息。”
秀智轻轻点头，眼眸满是温柔。
两集电视剧结束，韩信也基本上回完今天要回的消息，公事占三分之二然而消耗的时间只有三分之一，公事的沟通效率比较高。
十点二十，练习生们“下班”的时间段，再晚半个小时的话他们中的一些人就坐不上末班地铁了。
秀智走前，认真的看着韩信：“原来欧巴真的很忙，这下我就放心了，之前我以为欧巴在敷衍我呢。”
忙到“国民初恋”的我坐在旁边将近两个小时你都在处理事情。
韩信晃了晃手机笑道：“感谢伟大的乔帮主，至少让我这么忙都能陪你看完你第二部电视剧的首播，为这部电视剧增加微不足道的一点收视率。”
秀智和允儿一样，第一部参演的电视剧就是主演而且收视率不错。
秀智学着晃着手机娇笑：“感谢伟大的乔帮主，可以随时随地都有一个可以拍照片拍视频的相机，欧巴再见！”
韩信忍不住吩咐一句：“注意点，别把不该流出的东西曝光了。”
他知道这句话有些多余，秀智虽然性子大大咧咧的做事还是谨慎的，而且能有什么不该流出的东西呢，二人没有肢体接触、环境又是办公室。
秀智嗔道：“欧巴！”
韩信挥手：“开玩笑的，快走吧，你经纪人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活动期，在把艺人送回宿舍之前，经纪人的工作不结束，尤其秀智是“未成年”更需要特别保护。
其实，按照规矩，秀智是不该和韩信独处的，奈何韩信可以无视这些规矩。
秀智离开一会，韩信下楼在大厦门口接着米娜。
米娜还在艰难的练习生适应期，和任何体力运动或劳动一样，前三天是最难的，三天之后身体的反抗就没那么强烈了。
韩信开车，米娜直接在后座躺下不一会儿睡着。
瑞草区一处高档公寓。
韩信晃醒米娜，带她进入以别人的名义租下的公寓，有两个房间，韩信只在这边睡过一次。
洗完澡出来的米娜困意少了许多，吹完头发，走到韩信面前，神情委屈：“我爸妈明天过来，今天他们给我打电话，明天要把我带回去。”
米娜的爸妈不支持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在K国当练习生，当偶像这件事对于一些父母来说不是“正当职业”——不能出道怎么办，出道失败怎么办，涂脂抹粉地卖笑，偶像生涯结束之后怎么办？
三天时间，是米娜爸妈给她的考验，爸妈不在身边的她如果不能坚持下去，那么第四天就会把她带回J国。
韩信看着清水出芙蓉的米娜，读懂了她的委屈，显然她和爸妈的通话并不愉快，她想坚持下去，她的爸妈难以忍受和女儿分离。
作为未成年人，爸妈坚决反对的话，米娜也只能接受。
韩信宽慰道：“别担心，你的爸妈是明事理讲道理的人，本来就该邀请你爸妈过来观摩一下你生活以及之后工作的环境。他们看到这边体系化的偶像制作和运营之后会改变主意的。”
对于不了解K国偶像文化的外国爸妈而言，由于信息接触的狭隘，最担心是孩子在这边会不会被欺负——前后辈体制以及“潜规则”。
一些不了解K国的人，认为K国的财阀在这边是“只手遮天”，“想玩哪个艺人就玩哪个艺人”，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韩信所接触所了解的是，上层人物“玩艺人”这种事，哪国都一样，只不过K国这边的“曝光”强，仿佛这边很严重一样。实际上，最严重的是J国。
潜规则是双向的，不是上位者想潜就潜，下位者得有求于上位者才行，相对而言演员反而比偶像更愿意接受潜规则，因为偶像“廉价”。廉价意味着，别人能向你提供的报酬低于你愿意付出的成本——被潜了也得不到多好的东西。
K国的偶像制作公司而今不少，只是想出道当偶像真不难，每年几百个出道当偶像的人——大部分出道了赚得也不多，可能比伴舞还低。
当然，“有钱有势”的人玩这些偶像确实“不难”，但是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本来玩别人就容易，这不是偶像独有的。
韩信又道：“如果你爸妈还是放心不下，没关系的，你先回去几天，我再过去上门拜访，诸葛亮三顾茅庐！”
米娜心情好很多，抿嘴笑道：“哥，是刘备三顾茅庐拜访诸葛亮！”
三国文化在东方家喻户晓，J国人基本上初中生都知道很多三国典故，韩信故意这样说的。
韩信笑道：“好了，赶紧去睡吧，累一天了。”
米娜嗯了一声，抱着衣服进入房间。
韩信洗完澡，进入房间躺下，关灯就要入睡，手机铃声响了。
忘关机了。
他看了一眼，一个不想接的人，便按了静音。
或许他今天不够累，躺在床上闭眼半个小时了还没睡着，手机又震动起来了，还是刚才那位。
深夜十二点半了。
韩信开灯坐了起来，从床头柜拿过平板电脑，点进秘书帮他整理的收藏列表，查找函数的视频。
这两年函数发了不少歌，最近的是去年6月的改版专辑“热夏”——秀满娱乐真会榨粉丝的钱，专辑各种抽卡就算了，还要换一首主打歌搞改版专辑继续圈钱。
偶像组合必不可少的打歌舞台，最基础也最重要的舞台。
秀满先生曾经非常支持韩信当练习生当solo歌谣偶像，韩信最初也有兴趣，后来知道一周要跑三四个打歌舞台，果断放弃！
6万张专辑销量是秀满娱乐出品的偶像组合底线，函数组合真的不算成功，虽然好像人气不错的样子。
韩信边看“热夏”的打歌舞台边暂停遐思。
函数组合五人，以路人的视角最显眼的当然是中性气质气息的女生安博，其次是双忙内，最后是队长很有女人味的宋欧尼、必不可少的主唱担当露娜。
秀晶的台风真不错，笑容令人舒适。
暂停。
雪莉，你为什么不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