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王府门口,局势僵持不下。五王妃的言辞如利箭般射向苏婉晴姐妹,可她们不仅毫无惧色,反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苏婉晴一边笑,一边用手指着五王妃,眼中满是不屑:“牵强?王妃娘娘,您这番说辞才是真正的牵强附会吧!就凭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泼皮,几句含糊不清的话,就想定我们姐妹的罪?哈哈,这天下哪有如此简单的事!”
苏婉柔也跟着冷笑,虽带着几分虚张声势,却也努力配合着姐姐:“没错,我们姐妹向来行事端正,怎么可能做出下毒这般恶毒之事。倒是苏璃月,心思深沉,说不定是她买通了那泼皮,故意陷害我们。”
五王爷面色阴沉如水,怒视着这对仍在狡辩的姐妹,厉声道:“苏婉晴、苏婉柔,你们还妄图颠倒黑白!那泼皮若非受你们指使,为何要在赏花宴当天混入厨房,又为何要在苏璃月茶中下毒?你们以为,一味抵赖就能逃脱罪责?”
苏婉晴止住笑声,一脸委屈地看向周围围观的百姓,大声说道:“各位乡亲,你们听听,王爷这是摆明了要冤枉我们姐妹啊!我们不过是关心王府安危,关心苏璃月在府中的行为是否会给王爷带来灾祸,这才来讨个说法,怎么就成了下毒的元凶?”
百姓们交头接耳,却无人出声支持苏婉晴姐妹。苏婉晴见状,又将目光转向五王爷,说道:“王爷,您一向明察秋毫,可不能被奸人蒙蔽了双眼。今日您若听信这莫须有的指控,将我们姐妹治罪,恐怕会让天下人寒心,说您五王爷断案不公啊!”
五王妃冷冷地看着苏婉晴,说道:“苏婉晴,你巧舌如簧,却不知事实胜于雄辩。王爷调查此案,一直秉持公正之心,收集的证据皆有迹可循。你这般狡辩,不过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苏婉晴却不以为然,再次大笑起来:“证据?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你们为了给我们姐妹定罪而编造出来的。今日若不能还我们清白,我姐妹二人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讨个公道!”
苏婉柔也跟着哭哭啼啼地附和:“是啊,姐姐说得对,我们冤枉啊!”
五王爷看着这对无理取闹的姐妹,心中厌烦至极,高声说道:“五王府没空与你们在此纠缠。本王已掌握诸多线索,定能查明真相。你们在此胡搅蛮缠也无济于事,莫要再妄图扰乱王府安宁,否则休怪本王不客气!”
苏婉晴听闻,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向前踏出一步,指着五王爷,脸上满是疯狂与不甘:“王爷这话可就不对了。您说掌握线索,可这线索究竟是真是假,又有谁能知晓?莫不是王爷您为了包庇苏璃月,故意编造出来诬陷我们姐妹的?今日您若不给个清楚明白的交代,我们姐妹就算死,也不会离开这王府门口!”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枭的嘶鸣,让在场众人不禁皱起眉头。
苏婉柔虽胆小,但见姐姐如此强硬,也壮着胆子附和道:“是啊,王爷。我们姐妹向来安分守己,如今无端被指责下毒,您怎能如此草率定案?您这样做,让京城百姓如何看待您,如何看待五王府?”她一边说,一边假惺惺地抹着眼泪,试图博得周围人的同情。
然而,围观百姓们经过之前的种种,心中对苏婉晴姐妹已有判断,只是静静地看着,无人出声支持她们。五王爷见状,心中更是恼怒,冷哼一声道:“你们姐妹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本王断案,向来以事实为依据,岂会被你们几句狡辩之词左右。你们屡次闹事,扰乱治安,本王念在你们是女子,一直隐忍。但你们若再不知悔改,休怪本王动用王法,严惩不贷!”
苏婉晴却置若罔闻,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乱蹬,大哭大闹起来:“大家快来看啊,五王爷仗势欺人,冤枉好人啦!我们姐妹不过是讨个公道,却要被王爷打压,这还有没有天理啊!”她这一番撒泼,引得周围百姓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