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爷目光如炬,直视着苏怀瑾,义正词严地说道:“苏大人,你的两个女儿三番五次大闹五王府,搅得王府上下不得安宁。先是苏婉晴姐妹在赏花宴下毒事件发生后,不仅不配合调查,反而蓄意扰乱查案进程,妄图混淆视听。如今更是公然在王府门前闹事,污蔑本王偏袒,蛊惑百姓,其行径实在是嚣张至极!”
苏怀瑾听闻,心中一阵慌乱,但仍试图为女儿辩解:“王爷,小女们许是年轻气盛,一时冲动,才做出这些不当之举。但下毒之事,定是误会,还望王爷明鉴。”
五王爷冷笑一声:“年轻气盛?一时冲动?苏大人,这可不是借口。本王已掌握诸多线索,证明苏婉晴姐妹与下毒事件脱不了干系。且不说之前那泼皮的供词,就说她们在王府门前闹事的种种表现,分明是做贼心虚,妄图通过大闹来掩盖罪行。”
苏婉晴在一旁听着五王爷的指责,心中又气又急,忍不住说道:“王爷,您这是血口喷人!我们姐妹根本没有下毒,那泼皮是被人收买的,故意陷害我们。您身为王爷,怎能仅凭一个小人的话就定我们的罪?”
五王爷看着苏婉晴,眼中满是厌恶:“到了此刻,你还在狡辩。那泼皮若非受你们指使,为何要冒险参与此事?况且,本王的调查并非只依赖这一份供词。从王府下人提供的线索,到与苏璃月接触之人的证词,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们姐妹。苏婉晴,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苏怀瑾听到五王爷如此笃定,心中也不禁动摇起来。他看向女儿,低声问道:“晴儿,王爷所说可是真的?你告诉爹,你究竟有没有参与下毒?”
苏婉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嘴硬道:“爹,女儿真的没有。这一切都是苏璃月的阴谋,她想害我们姐妹。”
五王爷看着苏怀瑾,说道:“苏大人,事实俱在,你若不信,本王可将所有证据一一摆在你面前。苏婉晴姐妹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王府的声誉和京城的治安。本王身为皇室宗亲,肩负着维护公正的责任,绝不能姑息纵容。”
五王爷微微一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本王身为皇室宗亲,受皇室恩宠,肩负着维护公正的重大责任。这京城的安定,百姓的福祉,皆系于本王一身。对待任何违法乱纪、扰乱秩序之事,本王都绝不能姑息纵容。苏婉晴姐妹的行为,已然触碰了本王的底线,若不加以严惩,如何能平民愤?如何能彰显皇室的威严与公正?又如何能让京城百姓相信,在本王的治理下,这京城是一片公正、清明之地?”
苏怀瑾听着五王爷这番义正辞严的话语,心中五味杂陈。他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五王爷那锐利的目光,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心中明白,五王爷所言句句属实,苏婉晴姐妹的行为确实过于张狂,已经到了难以收场的地步。但作为父亲,他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女儿陷入绝境而不顾呢?
苏怀瑾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道:“王爷,小女们年幼无知,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犯下如此大错。恳请王爷看在她们初犯的份上,从轻发落。苏家愿承担一切后果,给王爷和京城百姓一个满意的交代。”
五王爷面色依旧冷峻,缓缓说道:“苏大人,初犯并非可以从轻发落的理由。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无论是谁,犯了错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若只因是初犯便轻易饶恕,那法律的威严何在?公正又何在?苏大人,你也是朝廷官员,应当明白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