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瞧自己的影响力。你没注意吗？最近和你竞争资源的明星，哪个没点问题？你稍微不注意，他们就能取代你的资源位置。”苏辰眼神锐利，盯着陆子安，“别忘了，你可是星光影业力捧的头一号‘香饽饽’。钱多人盯着你呢。现在这种情况，你就是块肉，被群狼围攻。”
陆子安沉默了。他捏了捏眉心，表情复杂：“那……怎么办？我现在团队管控不了这波局。正面撕？我连谁在操纵都没证据。”
苏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放心吧，我不光让你撕，还要让对方栽个大跟头。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找到幕后黑手。”
“你有办法？”陆子安眼睛亮起了一点点希望。
“你别管。”苏辰嘴角微扬，语气透着笃定，“先整理好心情，好好睡一觉。后面的事，我来查。”
“对了，”苏辰突然回头，又扔下一句，“如果不想被骂得更狠，起码把屋子收拾一下。这鬼样子再待两天，记者拍了直接配标题‘沉沦的陆星’。”
转身走出公寓，他掏出手机拨通了李凌月的号码。
“喂，凌月。帮我查几个公司……对，是专门搞舆论传播那种……好的，越隐蔽越好。”
苏辰出了陆子安的公寓，站在路边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
他猛吸了一口烟，眼神冰冷，他不信查不到幕后的人，想踩陆子安？行，但得问问他苏辰答不答应。
电话打给李凌月的时候，刚好转过一个红绿灯路口。
“凌月，”苏辰直奔主题，“帮我查几个公司。最近针对陆子安的这些黑料操作太专业了，我怀疑是找了熟练的公关公司搞的鬼。”
电话另一端很快传来干净利落的女声：“发信息给我。你需要哪些名单，什么时间范围，这些我都好安排。”
“这些做舆论传播的小公司，越隐蔽的越好。还有，顺便查一下那些营销号的账户流水，看背后资金来源流向。一个小喷子我懒得理，但谁有钱花在这上面，就是我的目标。”
“你怀疑背后是一条利益链？”李凌月停顿了两秒，这欠揍的迅速应对能力真像她一贯的风格。
“不是利益链，也不会动这么大阵仗。高价水军、统一排时间推送，再加上传播的效率，一连套操作下来成本可不低。这年头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苏辰说到这，忽然冷笑了一声，“他们想通过抹黑陆子安抢资源或者搞圈内排位，算盘打得挺好。就看，他们有没有打到我身上翻车算的命。”
“你的意思是，如果查到对方是谁......”李凌月话没说完，但意思却再明白不过。
“那就看我愿不愿意让他们这局打输成狗。”苏辰吐了口烟，那平静的语气，却透着让人后背发凉的冷意。
李凌月倒显得很意外：“你心情不错嘛，能想到未来的赢法。”
“单凭这套低级招数就想干翻人？”苏辰摁灭烟蒂，“说白了，也别太当回事。不过，这两天估计对方有后招准备，你盯紧点，让我也心里有数。”
“行，我今晚就安排。你记得提前给我发整理好的名单和关键信息。”李凌月顿了一秒，语气放轻了一点，还是忍不住提醒他，“你要小心。既然对方能布一个局，就可能有后续。商业冲突本身不吓人，但别人脏手段要提防。别觉得你有几斤几两就天下无敌了。”
“你不提醒我也不会死脑筋冲上去。”苏辰嘴角微扬，“还得靠你帮我挡一手呢。”
电话挂了，他掏出手机，熟门熟路地切到通讯录，用力拨下另一个号码。
“子恒，在忙吗？”
对方过了一阵才接，听声音像是喝了点酒，语气从容得过分：“忙什么？上次的红酒品鉴会，刚散局。找我有事？”
“帮个忙，你那朋友圈子不全是圈内人吗？”苏辰懒得绕弯子，直接明说，“让你那些老爹认识的一号二号明星、小二线们给点消息。最近圈内凡是抢不到资源的，或者撞上资源有矛盾的大腕，名单给我整全点。时间拉过去一个月就行。”
“听起来挺讲究啊。”李子恒笑了笑，没当回事，“你又打算接点什么有意思的单子？”
“得，您这语气，十有八九是来真的了。”李子恒打了个酒嗝，“行吧，我帮你问问。不过我可先说好，这消息不一定准，你也别太当真。”
“谢了兄弟，回头请你喝酒。”苏辰挂了电话，揉了揉太阳穴。
打完这两个电话，苏辰才给陆子安回拨过去。电话那头，陆子安的声音听起来很焦虑。
“辰子，现在怎么办？网上这些黑料闹得沸沸扬扬的，我经纪人都快疯了，到处打电话公关呢。”
“别慌，”苏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问题不大，我先帮你摸摸底。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别露面，也别回应，给我点时间处理。”
“行，我听你的。”陆子安叹了口气，“兄弟，这次真的麻烦你了。”
“说屁呢，咱俩谁跟谁。”苏辰笑了笑，“放心吧，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挂了电话，苏辰驱车返回公司。
刚进办公室，市场总监王磊就迎了上来，一脸焦急：“苏总，网上那些关于陆子安的负面消息……”
“我知道，”苏辰打断了他，“公关团队那边怎么说？”
“他们正在拟定回应声明，但效果可能不大。”王磊皱着眉头，“现在网上舆论一边倒，很多合作方都开始观望，甚至有几个代言已经提出解约了。”
苏辰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夜景，眼神逐渐变得冷峻。
“解约就解约，老子还不伺候了。”他冷哼一声，“先让公关团队按照我的要求发声明，把舆论焦点引到幕后黑手上，别跟他们硬碰硬。”
“苏总，您的意思是……”
“既然有人想玩，那就陪他们玩玩。”苏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