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目光如炬,扫视着大殿上的众人,理所应当的说道:
“寡人的儿子,将来是要继承寡人的大业,为蜀国开疆扩土之人。”
“他们的身份和地位,岂是他人能够与之相提并论的!”
皇帝的语气越发严厉,他紧盯着兵部尚书,厉声道:
“念在令尊和你,以及你的两个儿子,都对蜀国忠心耿耿的份上,寡人不追究你失职之罪。”
“然而,你此刻提出告老还乡,寡人亦不能不罚。”
话音未落,皇帝大喝一声:
“来人!……将兵部尚书,拉出去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兵部尚书心中,最后一丝暖意也彻底熄灭,化为一股刺骨的寒意。
他缓缓阖上眼睑,不再试图为自己辩白。
兵部侍郎见状,急忙出列,双膝跪地,恳求道:
“皇上!……兵部尚书年事已高,杖责五十……那恐怕会要了他的性命啊!……”
“恳请皇上……收回成命!……改做别的惩罚吧!”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皇帝的目光如寒星般锐利,凝视着兵部侍郎,冷声道:
“你敢质疑寡人的旨意?”
兵部侍郎浑身一颤,连忙磕头如捣蒜,惶恐地说道:
“微臣不敢!微臣绝无此意!”
皇帝怒吼道:
“寡人看你就是敢得很!”
说罢,他大手一挥。
“拖下去,与兵部尚书一起受罚!”
兵部侍郎惊愕得张大了嘴巴,喊道:
“皇上!……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胡乱责罚?……”
皇帝的怒目圆睁,如同燃烧的火焰。
他沉声道:
“你敢质疑寡人,这便是你该罚的原因。”
他的话语中,带着无法抗拒的威严。
皇帝的冷眸扫过众人,如寒风过境,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谁再敢求情,与其同罚!”
御林军如狼似虎地冲进大殿,毫不留情地将兵部尚书和兵部侍郎拖了出去,执行刑罚。
大殿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众人皆不敢再吭声,生怕触怒了皇帝,遭受同样的责罚。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唯有殿外传来的兵部尚书和兵部侍郎的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清晰可闻。
满朝文武皆惶恐不安,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恼了圣上。
惨叫声渐渐微弱,最终消失无踪……
一名御林军匆匆走进殿内,单膝跪地,禀报:
“启禀皇上,行刑已毕,两位大人皆已昏迷不醒。”
皇帝面沉似水,大手一挥,道:
“罢了!……派人将他们送回府中,今日之事,就此作罢!”
那个御林军回应道:
“是!”
那个御林军起身离去……
皇帝慵懒的语气说道:
“若无事,诸位爱卿便散了吧!”
监察御史年约四旬,他脚步匆匆,满脸凝重,如疾风般冲进大殿,双膝跪地,叩首道:
“启奏皇上,寒流突袭,我国多地惨遭大雪掩埋,灾情惨重。”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担忧。
“还请皇上当机立断,速速派遣人手救济灾民。”
皇帝无奈地扶额,叹息道:
“哎!……监察御史!……并非寡人不愿派人救灾,实在是……前方战事不明,物资和人力皆需随时待命,以支援三位皇子。”
“此时,哪有多余的物资和人力,可供救灾之用啊!”
监察御史心急如焚,声音愈发急切。
“皇上!……灾情危急,刻不容缓啊!”
“若不尽快施救,那……那不知……会死多少无辜百姓啊!……”
他的言辞恳切,眼神中满是焦虑与痛苦。
皇帝一脸不耐,闷哼一声:
“嗯……这天下贱民多如牛毛,死几个又何妨!”
“你快说说,通往南诏的道路,情况如何?”
监察御史满心忧虑灾民,却也知晓通往南诏的道路,已被积雪封锁。
他拱手回话:
“回皇上,微臣确已查明,通往南诏的道路,皆被大雪封山。”
“欲探查消息,恐非易事。”
他稍稍停顿,心中仍挂念受灾百姓,鼓起勇气说道:
“皇上!……如今之要务,乃设法解救受灾之百姓。”
“若引发灾民暴乱,蜀国……外与南诏交恶,内有百姓动乱……恐怕……将陷入……江山易主之危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