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收留的养女啊……”
也对，以基沃托斯全是女生的世界观也肯定不是正常男女繁衍得来的生命。
“那么不妨说说看你和她的关系。”
轩铭所言的也正是星野好奇的部分，毕竟星野也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诞生的。
“在场的也没有基沃托斯的学生吧？”十六夜健太郎询问道。
轩铭看了看星野，星野也用眼神表示没有什么问题。
“没有，您大可以畅所欲言，白夜小姐为总集世界本地人，这点无需担忧。”
十六夜健太郎看了看在场的白发红瞳的少女，也就是现在的阮轩夜。
虽然看起来和基沃托斯的学生差不太多，但是如果如这位首脑大人所言的话，自己也没必要担忧什么。
“或许我该说一下旧时代的一些历史，十六夜野宫，是我在旧文明时代覆灭之时，一所报废的实验所找到的孩子……或者说人造神明-「奈芙蒂斯」的残次品。”
“孩子？以你们「人类」的观念来看的话，她们并不算是人类吧？”
不过残次品，指代的应该是不像星野那般至高吧，而且称呼也和黑服不同……孩子，人造神明。
并非神秘。
“您说的也是，算作我小小的动了恻隐之心吧，毕竟这些被造出来「试图理解神」的次品，也算是当初的受害者。”
理解「神」？
紫罗兰色的考验？人类无法理解的「高级存在」？
在场的几人都联想到了这个内容。
“怎么了，是我所言的内容有什么纰漏吗？”
看着总集世界几人的脸色有所惊愕，十六夜健太郎也担心是不是自己的口述出了问题。
“并不，只是有所巧合罢了，但是在此之前，既然你是基沃托斯尚未被称之为学园都市的旧时代「人类」，那么对于已经覆灭的凯撒集团，您有什么信息吗？”
轩铭询问道，关于凯撒集团轩铭也想扒出来更多的信息，但是还没来得及深挖就被灭了。
十六夜健太郎也不敢揣测对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他也只好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事实说出来：
“凯撒集团……他们是基沃托斯的「外来者」……并不隶属于「基沃托斯」这么一个世界。”
“外来者？是以你的身份只能获取到这个信息吗？”
这样的答案吗？凯撒集团，是和数秘会一样的外来者？
“是的，首脑大人，关于其他的，凯撒集团也没有公开，这是我能够获取到的，关于凯撒集团的信息了。”
“嗯，多谢你的坦诚，十六夜健太郎先生。”
先说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吧，具体为何还得事后调查。
“不过呢，既然为基沃托斯现存的「人类」，为什么只在阿拜多斯负责铁路的项目？”
这样的话，奈芙蒂斯的历史可就比凯撒还要久了。那为什么圣奈芙蒂斯集团还不如凯撒，百年老字号被新人打败了？
或许事情没那么简单……
“啊不，首脑大人，您似乎误会了什么，奈芙蒂斯的成立，是在凯撒之后的。”
十六夜健太郎指出了轩铭的一个误区。果然和轩铭预料的一样，看来事情的因果没有自己所设想的那样简单。
轩铭也有些好奇，于是询问道：“哦？这样吗？那么不妨说说看奈芙蒂斯的成立的历史，同时也唠唠「旧时代」的事情，如何？”
“好的，如您所愿。”
看这位十六夜健太郎只是一位中年男性的样子，似乎比自己还要上年纪……真的能有什么信息吗？
不对，他也说了「时间」的观念在基沃托斯和常态的有所不同，和概念不同……
观念是主观的思想，概念是客观的定义。
所以是和主观认定的「时间」定义不同吗？或许也可能是吧，毕竟bA都4年的游戏了，学生们都没有提及「毕业」之类的问题。
为数不多的可能就是那位格黑娜的前学生会长了吧，但是也没什么信息，也不能瞎猜测。
“我们奈芙蒂斯的成立，是在凯撒集团入驻基沃托斯之后的决定，也是他们发现了绕过基沃托斯「条约」的方法。”
绕过条约……
轩铭顺势补充道：“基沃托斯无法让「大人」存在的那个条约吧？”
“是的，不过对于首脑大人您而言，这个「条约」并不能限制您什么。”
这位十六夜健太郎所言的也是事实，只要是符合18岁以上大人的定义，在基沃托斯之中，都会受到一定的规制。
只不过实力够强的话也可以用蛮力打破，或者另辟蹊径。
轩铭这方是蛮力直接莽，凯撒和数秘会那边则是另辟蹊径。
“那么这也是我见到诸位「大人」也是用机器人身体的缘由了吧？”
“是的，这也是我们能够进驻基沃托斯的方法之一。就是抹除我们自身身为「人」的定义。”
抹除身为人的定义吗？星野记得名当时也用的是这种方法……
“抹除人的定义吗？比起排斥「大人」，我想，这本质上是神在排斥人，您看这个说法对与否？”
十六夜健太郎思索了一番，说道：“可能也确实如此，毕竟我们也没有余力和基沃托斯这片「方舟」周旋那些麻烦的事情了。”
“嗯，也对，毕竟对于你们而言，你们也是末世的幸存者。”轩铭说道。
星野也有点惊讶这个事实，基沃托斯之中的「人类」已经灭亡了吗？
“所以，你们是跟在凯撒集团的身后，没错吧。”
利用机器人的本身并非人类的原理排斥自身身为「人类」的性质。
“确实如此，首脑大人。”十六夜健太郎说道。
“那么，下一个问题，你们的「人类」时代，又是为何被称作「旧时代」，你们又是为何灭亡的？”
这也是关键的问题所在，既然这位十六夜先生是旧时代的幸存者的话。
“为了理解我们所未能理解的事物而灭亡的。”
「有朝一日，我们必将理解那些不能理解的东西。」
——紫罗兰的黎明·理解的果实-始
和紫色的考验对应上了。
理解所未能理解的事物而灭亡的？
“所以，基沃托斯的学生，都是旧时代的人造「神明」？”
“以我尚存的信息而言，这是我们必须理解神明的过程。她们也是我们当初理解过程所诞生的产物。她们头上的光环，也是限制她们的枷锁。”
「为了理解，我们只能这么做。」
——紫罗兰的黎明·理解的果实-末
枷锁……星野察觉到了「神文解放」的本质究竟为何了，这光环本身就是枷锁吗？
轩铭也顺着紫罗兰的考验内容说道：“但是你们人类不理解神明，而神明也不理解人类，最后导致了「旧文明」的灭亡……”
“一言不差，首脑大人。”
十六夜健太郎也有点震惊。这位首脑大人居然知道吗？
“好吧，看来基沃托斯也存在着一些我们难以理解的事物啊……基沃托斯的学生，也是你们之前的旧时代人造的神明，对吧？”
轩铭当初利用「赛特」的神识环的时候就发现了，祂是属于真正的「星界诸神」——真正的成为神的神明。
人造的神明，这就是自己诞生的事实吗？
星野也在捋现在所得知的事情真相，毕竟自己从未怀疑过自己诞生的事实。虽然自己知道父母的概念，但是从未设想过自己从哪里来……
基沃托斯这个世界……自从跳出了「限制」，星野就发现基沃托斯之中未知的事情真的有点太多了。
「为了避免自我的崩溃，它们绝不容忍那些不可理解，不可触及的存在...」
——紫罗兰的午夜·神明的迷思-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