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我们风虚最帅的是尊主
不好意思说真实想法,镜黎只讪讪笑道:“赶去救人。”
“原来如此。我也在被喊去救人,不知小师妹去往的可是风云台?”
“正是。”
“巧了,我也是。”
话到这里,镜黎终于忍不住发问:“你们风虚怎么那么喜欢来镜云台?是跟镜云台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有吗?
郭清岄鲜少出风虚,每隔百年出来溜达一圈,也每次不过月余就会回去。
对于尊主他们长期在做什么,他还确实不知道。
不过对于小师妹的问题——
他认真思考后摇摇头:“应该并不是专程喜欢来镜云台,每个大荒的各大宗门,他们应该都挺喜欢去逛一逛。”
比如他们几十个二代,三代弟子,基本上各大荒的宗门都有涉足。尊主的直系弟子们,基本上就是天上地下,哪里都溜达了!
各大荒?
镜黎蹙起眉头,她下意识觉得郭清岄在吹牛,因为各大荒之间有边界法阵,很难穿越不说,荒与荒之间,距离相隔何止万里,这样大的距离版图,他们能随便逛一逛?怎么随便逛的?
可她下午才去过一次风虚,窥得一隅,晚上又看到郭清岄这种状态,隐隐觉得,郭清岄可能没有吹牛。
月色下,郭清岄的身材挺拔,气质出挑。
镜黎思索了好一会儿,又问:“你是你们风虚最帅的吗?”
镜黎不傻,接连见了几次尊主,都没见到真容,白羲见过一次真容,已经帅的让她记忆犹新,下午见到的天剑她开始以为对方就长那样,直到快分别时,天剑的脸似乎有一瞬术法没维持住,她看到了一张巨帅无比的英气脸颊!
还有老墨头,纵然用审视美男的视角什么也不算,可用同年龄划分的话,老墨头在老头圈子,绝对是一枝独秀般的存在!
镜黎对风虚已有想入之心,问这个也是想知道风虚选人是不是要看脸。
郭清岄笑弯了眼帘,摇摇头:“哪能呐,我们风虚最帅的是尊主。一骑绝尘,没人能比得上。其次我师父,阴师,奎木,角木他们都各有各的英俊,天魁,天罡等师伯皆气质卓然。我不算什么。”
别的镜黎倒忍了,对于墨庄与白羲,镜黎认真否决:“墨庄太老,没你帅,你师父看着太腹黑,也不行。”
“呃……”郭清岄脸红了,他似乎还是活了三千多年,第一次被人如此夸奖长相。
不好意思揉揉鼻尖:“阴师是因为快羽涅了,年岁流逝没办法,他中年时期我见过,超级英俊,而且眼神清澈,行动干脆。我们风虚好几任女弟子都喜欢他,只是他无心男女情感,一心只想问道。我师父嘛……帅是帅的,不过心眼子的确很黑,一般没人敢接近。”
比如这次耍的心眼子,让他给小师妹带的礼物,他怎么好意思送出去呢?
郭清岄轻捞发鬓。
镜黎被对方这思索的俊帅模样又击中了心巴!
给予最后的肯定:“不管别人怎样,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目前见过最帅的!”
郭清岄彻底被逗欢愉,唇角笑出深邃酒窝的同时,也终于如愿伸手摸到了小师妹的发包:“好,你既如此肯定师兄,我也就不扭捏了,这是师父让带给你的礼物。”
递上一柄流光溢彩的玉镯,镜黎看着,没接,甚至摇了摇头。
“我经常练体打架,这种玉镯子太珍贵了,会碎,我不合适,怕糟蹋你们心意。”
郭清岄嗤嗤低笑,肩头耸动:“无妨的,这乾坤玉灵镯只是看着清脆,实则是天下最至刚之物,别说修仙界,你哪怕跨越苍天六合,也没人能摧毁它,主要它只是个储物镯,想送你的东西在里面而已。”
储物镯?很坚硬?
以前自己的阵盘灰扑扑的,镜黎也没多少敌人,随意揣在怀里倒也不怕人看见,如今阵盘开始有了一些她看不懂的光泽,她的确需要给阵盘一好安置之地。
只是这色泽……
镜黎二度摇头:“太璀璨了,我怕别人抢。”
郭清岄笑的更乐不可支,拉过镜黎小手,他不由分说给她戴上。
神奇之事发生,镯子突然变成了一个跟镜黎手颈一样粗细的圆环,先前流光溢彩的色泽也尽数消失,从形态上看,就跟普通银镯子没什么区别。
镜黎怔大了杏眼:“这……”
郭清岄解释道:“乾坤玉灵镯会伴随你年岁长大自行跟着长大,而且希望是什么形态,它亦可以变换成什么形态。除非你自己愿意,没有任何人可以摘下。”
郭清岄伸出自己修长的手腕,一个雕有龙纹,貔貅等样式的月白镯赫然出现。
他温柔而笑:“你我物什一样。”
镜黎心海跃动,看着如此神奇之物:“谢谢,你师父为何对我这么好?”
郭清岄眼帘弯如月牙,抚着镜黎的头顶,他有些爱不释手,小女孩的发质软软的,摸着太舒服!
“兴许……是因为想让你早点入风虚?也兴许你是阴师看上的弟子,他便也有心照料一二。”
想起墨庄,镜黎又好奇询问:“我听天剑帅哥说,墨庄被罚了,他做了什么错事吗?”
郭清岄看着她眼底的清澈,想问她,阴师为了你威胁尊主,这事你不知道吗?
但想了想,镜黎又不在风虚,怎会知晓,笑着摆手:“做错点小事而已,过几月就回来了。对了,好友在催我急去。我只能先走,改日再来找你,送你的东西在镯内,你记得看。”
郭清岄说完,身形晃了晃,如一阵风溜走。
镜黎见过几次,已经见怪不怪,只是看看人家的天赋,再看看自己天赋,镜黎感觉自己入了风虚也不一定学的会吧!也不知道老墨头到底看上自己什么!
打开储物镯,她想看看白羲到底送了他什么。
这是一个硕大的芥子空间,里面璀璨清灵,宛如人间仙境。
镜黎有些看不到边际,但在最中间的石桌上,摆着一尊法衣。
镜黎走到跟前打量,法衣跟郭清岄他们身上的材质一模一样,有种奇怪的色泽,触手生凉,材质比丝绸还要舒服。
这是一浆染过的浅粉色,估计白羲觉得自己是个小姑娘,会喜欢粉的?
镜黎挑挑眉梢,不置可否。
她倒不挑颜色,能穿就成。
想着他们一行人穿着这种,别人似乎都看不到身形,嗅不到气息,甚至连声音都听不见。
她也解开自己原本的衣服,快速换上。